陈皓和我为避风头去了乡下一家农家乐里住了几天,一边避风头,一边关注着市里大楼的事。这几天倒也过得清闲,整天就钓鱼遛鸟,抽烟喝茶,提前体验了一把老年生活。
没过几天一早上,我舅舅打来电话,说你在哪里,家里没人。我对舅舅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于是把前几天生的事和盘托出,我舅舅马上把我骂了一顿,说我这么大了还不懂事,我也只有挨着。最后舅舅叹口气,说赶紧回来,刘大力死了。
我大惊道:“什么!?怎么死的?”
舅舅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好像是半夜从那塌掉的楼上掉下来摔死的,诶,你说,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半夜跑到那大楼里呢?”
我马上挂了电话,跑出去给外边正钓鱼的陈皓说了此事。陈皓仿佛早就知道一样,一脸冷笑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会死。”他这冷笑笑得我浑身冒鸡皮疙瘩,不过刘大力到底怎么死的我不得而知了,也许是像张一丹说的被冤魂缠身,也许像陈皓说的被诅咒反噬,不管怎么死的,我觉得他死的大快人心,死的对得起老百姓。
回到了城里,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这事,我们还听说公安局和武警联合起来把刘大力家给抄了,把刘大力的儿子给抓了起来,说是打黑行动,政府也把刘大力的企业给查封了,有道是“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奈何刘大力如何的手眼通天,也敌不过天意。刘大力厉害,陈皓更厉害,联合民众把秘密公布于社会,这是“好人还需好人救,恶人自有恶人磨。”可怜刘大力压得过一般老百姓,却压不过当官吃俸禄的,真正出事时没人站出来,都是把他的财产抢占过来,这正是“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的道理。可我们一般老百姓做不了什么,只有背后里说道说道,只有等上天惩罚他了,就只有“只需冷眼看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鬼楼事件结束后,我和陈皓就商量着把东西收拾收拾,然后搬过去。
我去附近市商店要来了很多纸箱,用来打包一些零碎,因为有辆货车,大家具都不动是房东家的,就把我的物品拉走就行了。
不用请搬家公司,两个人动手就行了。
陈皓坐你能不能帮帮忙?
“慌什么?还没到好时辰搬家呢?”陈皓懒洋洋的说。
“那你提前收拾好行不行?”我说。
“诺。”陈皓指指他旁边的行李箱,示意他的家当早就收拾好了。
我看这架势看来他也不打算帮忙了,也罢,剩下的都是我的东西,还是自己动手。于是我就闷声不响的打扫卫生,收拾家当。
我把我的皮鞋啊,衣架啊,抹布啊杂七杂八的一些零碎全部塞进纸箱。陈皓看见,走过来看着我弄,说了句。
“搬家也有讲究的,你别瞎收拾,我建议你先收拾贵重物品,什么银行存款,金银细软应该先收拾。如果有什么家神菩萨,也应该用红布包好,放进纸箱。”
我听他又在和我侃大山,于是也点了根烟停下休息会,听他吹一个。
我问:“这有什么讲究啊?”
“这你就是外行了,现在就算你不懂,搬家公司都会提醒你。老时候还先把盛米的米桶先带到新家去,代表一辈子都有饭吃,走到哪里吃到哪里。这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是一个道理。”陈皓说。
“哈哈哈,我有金银细软还会住在这里?你说的东西我一样没有。”我笑道。
陈皓很无语,说你这样又是种情况。
陈皓真正说是说不过我的,但是一说到他的行内事他就会滔滔不绝。但除此之外,叫他和别人去交谈,他又多半很恼火,就会叫我去周旋,这是我看出来的。
我拿着扫把把我床底下的东西都给顺出来了,鞋盒,看过的杂志一大堆蒙着灰。还让我带出来一个小小的东西,很奇怪。我拿起来对着光,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三四只变色的槟榔。我心说难道是朋友送的hn特产,我给忘到床底下了?也没想太多,打开袋子就想尝一尝变味没有。刚想送到嘴里,陈皓进来看见,大叫一声:“别动!不能吃!”
我停下动作说,等我先尝尝,就两个给你。
陈皓很激动:“快扔了那个东西!”
看他的样子很认真,吓得一下就把东西掉在地下,陈皓过来蹲下来细细察看,说:“果然是这个东西。”
我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陈皓把我扫出来的垃圾簇在一堆,喃喃道:“赶紧毁掉。”
他拿出打火机将这小堆垃圾点燃,然后把那小袋槟榔投到里面烧,槟榔一烧就流出了浑浊的油,恶臭气味扑鼻而来,我不禁掩鼻躲开。
“好**难闻!”我骂道。
“这个东西叫降头,是一种南洋邪术,分很多种。不知道你这个属于什么类型。”陈皓说。
“啥头?”我说。
“蛊你总该听说过吧?”陈皓问。
这个我自然知道,电视网络上见过不少,因为喜欢关注一些旅游上的消息,听一些驴友说,说什么xnet靠近金沙江一带要特加小心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吃了以后肚子要痛,给钱财才给你消痛,说这就是被下蛊了。
可这又与降头有什么关系?
陈皓说:“南洋降头和蛊师传一脉,同是西南地区湄公河或者澜沧江文明,传出东南亚的。都是很恐怖的地方邪术。”
陈皓又给我讲了一个例子,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