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是用槟榔做媒介,一般是这样做的。在南洋,如果死了一个孕妇,因为习俗原因,怕孕妇死了不安宁,就会把孕妇肚子刨开,把里面胎儿拿出来分开来葬。这就形成了降头的前提,找一个月圆之夜,因为月圆之夜容易诈尸,要制作降头的人就扛着锄头把胎儿的坟找到,把死胎拿到母坟面前,把母尸刨出来。然后点好了香蜡纸钱,就开始向母尸跪拜,嘴里就开始念咒语,念的什么也不知道,南洋土话叽哩挂啦的不懂,反正大意就是说,我把你的孩子找回来了,请赐给我想要的东西吧!直到跪拜到母尸诈了,起身坐起,就把死胎投到母尸怀中,再观察一阵,如果没有异常情况,就可以拿出槟榔,再用纸钱去烧母尸下巴,尸体滴出的油滴在槟榔上,降头就算制作完成了。最后再向母尸做几个揖,把坟给别人填好就可以走了。
这种降头如果放在要害的人床底下,或者每天都要接触的地方,就会逐渐变得浑浑噩噩,精神不佳,精神容易被下降者所控制。当然,这个不一定是这种降,还有很多类型的降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找不同类型的尸体,比如情降,是去找单身的男尸,烧的位置也不一样,是diao,甚至直接把diao割下来熬尸油一样。只要是用这种方法的降头,都大同小异,只是找不同类型的尸体罢了。
他讲毕后,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陈皓一脸严肃:“你得罪了什么人?”
我说你看我像惹事的人吗?但我也仔细的想了想,因为跑市场的会与社会上不同的人接触,也说不准不经意间把谁得罪了也不知道。坐着抽了两只烟,头都想成大头儿子那么大了,也没回忆起有什么场合说错话的情况。也就只有和陈皓一起把刘大力得罪了,可刘大力死了,他的势力早就土崩瓦解了,这没有多大担心头。
“怎么样?有吗?”陈皓问。
我摇摇头,陈皓也想了一会,安慰我:“没事。慢慢想,先把这事存档,放一边,我们先把房子搬了,再看看。我觉得弄这个降头的人不知道你要搬家了,这个东西可能也才放不久。如果降头生效了,你也不可能站在这儿了。对吧?就算生效了,也不怕,这种烂大街的邪术,我闭着眼睛也能解开百八十个,这种邪术,说实话,我们行里人都不惜的出手。”
对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搬家,搬出这个巷子,这也说明了陈皓为什么说我运势低的原因。除了居住在深巷以外,可能还与这个降头有关。
陈皓也帮我打包东西,把家当搬到外面货车上。我边收拾边想,这种情况在陈皓以前我没有生,陈皓来了以后我的生活出现了一些波折,他也6续的指出我生活中存在的问题,是不是陈皓的仇家也说不定啊?
于是我问:“陈皓,你现没有,自从你来了以后,我才出现问题的。”
陈皓听了脸一沉,把手里活丢了,说:“你是在怀疑我?!凭你的智商,我把厕所门锁上你都能被尿憋死!”
我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兄弟,你理解岔了。我不是说是你做的我是说会不会是因为你的因素,别人故意整我来着?”
陈皓也自觉失态,忙收敛许多,说:“应该不可能,我办事都比较一次性,一下解决,以后出事就怨不得我。先不想了,想不出来就先放着。”
忙活了一个上午,终于收拾好了。以后我就住新家了,陈皓也抑制不住小小的愉悦,我们就开往新生活得道路上。
因为陈皓也出了些钱,所以房子有他的一份,他倒是说他不一定长住在这个城市,只是要有一个歇脚的地方。所以他说房子可以写我的名字,他这种洒脱的人,现在还真得很少有。
在路上,他又给我讲起一些怪异诡异的知识,讲什么降头啊蛊术啊之类的,我记得他说的情降和什么锁心油很类似,现在还有买卖的,有些商家居然公开售卖。可这些一般都是假的,所谓锁心油,就是一种mí_yào类型,粉剂喷雾都有,无色无味,把中意的异性迷倒以后,对你言听计从,行苟且之事也可以。除了这些,有很多类型的都与我们国家蛊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这更加说明,其实这两种方术都来自一家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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