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难道你们是那个?”男人问。
“额……对啊对啊。我们就是那个。哈哈哈。”我也只有慌忙应付了,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个是哪个。
男人哦一声,让我们上车了。我们上了车时害怕他们会闻到我们口袋里装的东西,但还好他们激战时体液味道把口袋里的味道掩住了。路上,那对男女一言不。我们也不说话,只是给他们说在哪里下车。
陈皓一脸不自在,他小声对我说:“我老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我又感受不到,是不是我们白天的术把我的感官给隐蔽了。”
我也觉得有些过分安静了,开车师傅和副驾驶那个女的不出声,车子行进的也是无声无息,平常这个时候我会想一些段子来打破尴尬的局面,可现在,我也没心情说些什么。我悄悄打量了一下他们这对男女,女人一脸苍白,表情木然,男人神色稍微好些,可也是一脸疲惫,满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车子开了一会,到了地方,我和陈皓下了车,临了还给那哥们道别:“兄弟,谢谢啊!注意身体啊啊啊!”
车子轰一声就走了。
陈皓盯着远去的车子,对我说:“我老是觉得这两人很奇怪,这里面肯定有事,但是我就是没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问:“怎么讲?”
陈皓:“他们差一点活人的气息。”
对的,我刚才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不知道哪个地方不对,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是污秽的话,怎么开车送我们到这儿,于是说:“不一定,万一是别人干那事干傻了呢?”
陈皓笑笑,突然又啊一声好像想起什么,说:“赶紧走,咱们还有正事了!”
他这一提醒,我也才想起来。我提起了口袋就开始跑,来到大妈那座房子,陈皓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也叫我脱。
“干什么!”我很吃惊。
“快点脱。”陈皓着急的命令我。
我再次拒绝,我说我不会干那种事的。
陈皓很快脱的只剩下内裤,颜色是紫罗兰,他说:“你脑子有病吧。我叫你脱衣服涂上泥巴。”
嗨,你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吗。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
我们还在大院里,突然听见小鬼闹腾的那间房里啪啦啦玻璃碎了声音,这声音惊得我一个激灵,陈皓说:“那小鬼出来了,他可不只是在那间房间里闹腾。”
此时已经是午夜了,陈皓迅把尸泥涂满了全身,然后到了我们昨天观察的地方。陈皓大剌剌的趴在地上,像一个大字似的。陈皓说,赶紧学他的样子趴下。我对这种东西很恶心,将这粘稠恶臭的尸泥涂在身上,真的是要了我半条命。
不仅身上,眼皮上也涂了一层,身上的味冲到鼻子里,我又想起刚才那副恶心的画面,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倒什么东西也没吐出来。
陈皓让我忍住,多闻一会就习惯了。我冲他呵呵一笑,说了一句:“你他妈就不能找点不恶心的方子吗?”
“嘿,我告诉你,不是你骂了小鬼,小鬼怕了你,就不会那么难见,上次你还拿罗盘给他拿,你还放屁,他一闻到你的味道就跑了。这尸泥就是遮住我们身上的阳气和味道的。你还有理了。”陈皓埋怨我。
得,看来又是我闯的祸,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学了陈皓的样子趴下来。据他说,这个姿势是改变身体磁场的,好接受地下的阴寒之气,从而辅助我们更好见鬼。但这个方法一般楼房不行,你都脱离地下了,肯定是接收不了地气的,这也只算辅助方式,还不能轻易单靠这个见鬼。
趴了一会,感觉非常的冷,我打了几个喷嚏,估计是着凉了。身上的尸泥冰凉粘稠,又臭,弄的身上很不舒服。
“还要等多久啊。”我小声说。
陈皓嘘一声,做出个噤声的姿势,小声说:“你别吵,我估计那小鬼也不是特定的时候出来,等他觉得安全了,说不定就出来了。”
陈皓刚说完,就听见门外一阵吱嘎的声音,像是风把门吹开了。可是,也没有刮风。
陈皓踢我一脚,说:“别吵,来了。”
我心说:“卧槽你娘,老子动也没动,话也没说。”
房间门一下打开了,那个小孩又出现了在我们面前,这次看的很清楚,不是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那小孩环顾四周,面无表情的向他生前的房间飘去。
我看见他在我面前经过,心说:“乖乖,还真看不见我们。
陈皓说,其实有些人之所以用尸泥也见不了鬼,是因为只涂了眼皮。没把其他部位的阳气压低,所以不成功。
我想起一部电影《铁血战士》,里面的怪物是用红外视觉来观察环境,施瓦辛格的队友怎么躲都会被现,后来施瓦辛格摔在湿泥里,热量被泥巴吸收了,铁血战士就没有现他。
现在的境遇就和电影里差不多。小孩进了房间以后,陈皓就一摆手说跟上,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我们俩匍匐前进,慢慢的移动到了房间门前。
小孩还是像昨天一样蹲在地板上弄着什么,我们靠近了仔细观察,终于搞清了他在作什么。
他在抠地板。
我和陈皓对视一下,陈皓也摇摇脑袋。
只见那小鬼很着急的按着地板抠啊抠啊,可地板毫无所动。小鬼抠了一会抠不动就没有办法了,起身来,我和陈皓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小鬼果然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