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回郡主府的马车之后,程锦与花听双坐在马车之中,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方才道,“有什么发现么?”

花听双皱了皱眉,“你与赵四小姐在花园之中交谈的时候一直有人在跟踪,还有你感兴趣的,刘克暂住的那个小院,看来,若是你想要进去,那时候一定会有人出来拦住你。”

程锦面上没有意外的表情,“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过是去祝寿的,这位太傅就这般防备我,不得不让人怀疑他心里有鬼。”

花听双却是认同了,不过还是道,“今日你与赵四小姐的母亲谈话之时,出了什么事?”

提及此事,程锦面上的神色沉下了几分,“有些出乎意料,宁氏似乎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还有……秋词的父亲事死于六年前前往西北公干的时候,而自从那个时候开始,宁氏因为伤心过度,不再理会赵府的事情,连带自己丈夫的父亲的大寿,都不出席。”

她这么说,花听双似乎也明白了一分,“回去的时候,着人再去查一查这件事情,倘若是真的……”

程锦却是开口道,“宁氏的话里,意思已经很明白,她不会进行任何帮助,但是也不会进行任何阻拦……她只是……害怕我会伤害了秋词。”

说到这件事情,花听双似乎也叹了一口气,“其实说起来,赵四小姐也是无辜之人。”

是啊,赵秋词当然是无辜之人,她根本什么也不明白,甚至以一片赤诚之心来待程锦,可是,这世上的很多事情,不是这么简简单单就能过去的,程锦不能说赵秋词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这样的话,也不管当年她的父亲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宁氏既然已经在维护她,便是只希望将所有一切都掩埋下去,不让她知道,这是一个母亲出于母亲的立场而做出的决定。

程锦是局内人,却也是局外人,无法对此事做出任何评判。

“今日赵幕仁既然也派人跟踪了我,自然也会派人跟踪你,不知毫无所获之后,这会儿是否已经反应过来了。”

花听双微微摇头,“赵幕仁的书房,药味很浓,虽然被其他香薰的味道掩盖住了,可是对于医者来说,掩盖得实在是太明显,便觉得可疑了。”

程锦垂眸,“这是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可以很好的掩藏,可是……唯有气味,只要有空气在的地方,就掩藏不住。”

而另一边,赵幕仁的书房之中,赵幕仁进去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却是匆匆出来了,比起进去的时候面上气定神闲之色,出来的时候的赵幕仁,面上却是升起一抹愤怒与后知后觉的害怕与不安之色,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好一个清乐郡主,程云的女儿,旁煜的外孙,可真是好啊,好啊!”

他的出声自是引来了赵宣的出现,“太傅。”

赵幕仁的面上因为情绪的变化而有微微的抖动之意,“老夫活了六十载,难道竟然栽在一个小女娃的手中!”

赵宣的神色一遍赶紧跪下来,“太傅,不知何处出了差错!”

“何处?”赵幕仁将桌上的东西一挥,两三本书因为他的动作而掉下了书桌,“今日程锦语与花听双并没有在一处,而你却时时刻刻跟在他们的身后,那个女子的功力如何老夫不敢说,可你却未必不会被发现,好好的清乐郡主为何无缘无故带着药王谷的人来给老夫祝寿,难道真是为了来沾惹热闹的么,此地无银啊,此地无银啊!”

这番话以说出来,赵宣便已经明白了几分,当即不得不心惊。

其实说来也并不复杂,赵幕仁在这个时候会反应到花听双这个因素会发现跟在他们身后的赵宣,而若非心中有鬼,他这个主人家,为何会让一个功夫不俗的人跟在来为他祝寿的清乐郡主的身后?

只稍这么提点,赵宣便已经明白了几分,加上程锦在告辞时候所说的话,还有赵秋柔所讲的话,都让赵幕仁心中的怀疑越来越大。

可是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赵幕仁便又渐渐恢复了沉静,当年的事情做得如此隐晦,便是程锦有怀疑了,又能将他如何,何况,这件事,原本就不是只是他的阴谋这般简单,已经过去了五年,程锦语便是权利再大,又能将他如何呢?何况她还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而已。

这一瞬冷静下来之后,赵幕仁又恢复成了那个万事了然于心的模样,看着赵宣,只道,“你去将江泰带回来,便说,有些事情,老夫该当与他了结了。”

“是!”赵宣沉声而应,而后退步出去。

当夜,太傅府热闹了一阵,只是,太傅府的人似乎也发现了,今日白日都是笑容满面的太傅在晚间的家宴之上,显出了兴致缺缺的样子,但整个太傅府的人也只当是今日太傅劳累了一日因而才显出了这些疲累之色。

大夫人张氏作为作为如今总理太傅府内务的长房媳妇,见着这番,也将夜间原本的庆贺活动简单解决了,宴会在酉时过了一刻之后便结束了,只是,待所有人都散去之后,刚刚回到院子中陪着宁氏的赵秋词却是被赵幕仁身边的亲随叫去了书房之中。

宁氏下意识地抓住了赵秋词的手,赵秋词有微微的诧异之色,不过还是问来人,“祖父可有说找我去书房所为何事?”

来人轻轻摇了摇头,“不知,老爷并未明说。”

赵秋词也不多疑惑,只是对着宁氏道,“娘亲,女儿去去就回来。”

宁氏终是没有说什么,只道,“天晚了,披一件披风再出


状态提示:116 交锋--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