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范易呼出一口气,心也放宽多了。他对着跪在地上的杨小娟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四太太道:“老爷,这个丫头胡说八道,应该赶快拉下去!乱棍打死!”
杨小娟没有理会四太太,而是对着范易说道:“老爷,求老爷弄一些自己的血,看一看是否能相容。如果您的血也可以相容,那么小娟死也死得心安理得,因为我冤枉了自己的主子三少爷。”
小娟话刚说完,四太太先是语气激烈,然后又是哭着说道:“老爷不要这样!老爷您这样伤自己怎么可以!这个小娟纯粹是胡说八道!应该立刻拖出去乱棍打死!老爷,咱们的儿子已经被刺了一下了,那小手已经很疼了。”
可是杨小娟这话已经勾起了老太太的怀疑。在老太太眼里,最不容侵犯的便是那范家的骨血。
范易道:“来啊!将这个奴才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老太太道“慢着!”她随后又对着范易说道:“范易,你就用针扎一下自己的手吧!也是为了保证咱范府的骨血!”
范易有些不情愿,可还是答应了下来,命令那下人拿个新碗,又弄了新的水。三少爷的手又被扎了一下,血流了一滴到了那个碗里。
范易也扎了自己,让血也流到了碗里。主子们等待着,下人们同样也在等待着。可是那相容的一幕却没有如大多数人预期的一样,两滴血就像相互排斥一样。范易气急,把碗给扔了下去,而扔的方向正好是四太太晚秋跪着的地方,碗碰到了地面,而成了碎片。
范易指着晚秋叫道:“贱人!这些年来,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是你居然背着我…你!”
四太太在老爷滴下自己的血液的时候,就已经死心了,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她此时最恨的便是自己当初瞎了眼,居然会相信这个丫头杨小娟。
佑海脸色很难看,他也停止了哭喊和磕头,因为他也知道了自己这样做,是没人理睬的。而厅外的下人们更是议论纷纷。
冯妈心道:“哎,主子们的地位又要大洗牌了。范府真的没一天安定啊!”
老太太怒道:“不洁的东西!蒋淑!你倒是说说,按照规矩,怎么办啊!”
大太太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未发话,因为她知道有老太太在这里,自己最好就是不要说话。而老太太此时问自己,那么便要开口说话。
她说道:“按照范府的规矩,如果主子通奸被抓,那么需要扒光衣服,四肢砍断,再把她关在一个棚子里,每天用盐巴涂满她的伤口!而且不给吃食,就那样疼死,饿死!折辱死!”
老太太怒道:“范易,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发话!将这个贱人行刑!”
四太太忽然站了起来,不再“我见犹怜”,而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说道:“老爷,;老太太,晚秋是错了。但是晚秋没有错在通奸!”
老太太道:“贱人,到现在还在矫情!”
四太太冷笑道:“矫情?哼!我晚秋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老爷,那孩子确实不是你的。因为我生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生完以后,便是昏迷的状态。等我醒来的时候,这个奴才便对我说,生的是女儿,所以换成了其他的男婴做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