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霖和吴云海,姜维纹的心思表露的那么明显,自己何尝不知道,可是自己的思想和这里的人们差距太大,很多的事情不是凭一己之力短时间就能改变的,只能是融入,可是融入是需要时间和决心的。
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个生的机会,才刚刚十六岁,还是一个中学生呢。怎么能把自己的一生交给这些老古板,与其相夫教子,把自己圈在后宅之中,还不如不要婚姻。既然打定主意不能回应他们,就不能给他们留有幻想。胡搅蛮缠地喊道;
“负责,以身相许,哼,你想得美,那样我岂不是吃了更大的大亏,就一个吻就把人娶走,哪有那么便宜的的事儿。”
雨薇气的要爆炸了,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蛇精病,被人看了一下,被人撞了一下就得负责到底。那些臭无赖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江钰霖愣怔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的脑子跟别人的不一样。别人这样了还不得哭着喊着要自己负责。这位怎么还挂上倒劲了,难道是她喜欢别人,那个吴云海,还是姜维纹。心里微微有些泛酸,不如就着今天的事儿把心里的话儿说明白,涩声问道;
“师妹,你喜欢吴云海还是姜维纹。你喜欢侯爷的身份?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这是哪跟哪儿么,真是关公战秦琼,也太不挨边了。
“你放开我,师兄听我说,我还小,离成年还远着呢。”
江钰霖怎能放手,说谎都不用回家取。还小,别人不都是这么大出嫁的。怎么到你那儿就小了呢。雨薇看着无语的江钰霖只得继续说道;
“师兄,你知道,我有大佛缘,我去了未来世界生活了三十多年,那里的女孩子像我这么大,还都是孩子。还在读书。女人和男人一样,是自尊自立的独立体。有着自己的事业和生活。
再回到这里,我很不适应。我的自尊让我不能接受和很多的女人享受一个男人,也不能固守在某个人的后院,我的这些想法没有男人能接受,我也不想委屈我自己。
这是我真实的想法。不是你想的那样,跟任何人没有关系。你懂了么。所以,现在,我不想嫁给任何人。这是对我自己负责,也是对。对将来娶我的男人负责。”
江钰霖转了一下眼珠子说;“那里的女人都晚婚?男人都没有妾。”
雨薇知道今天不把话说明白,是躲不过去的。索性不再挣扎,继续说道;
“那里的婚姻受法律保护。男人有了除去妻子以外的女人就是犯法。女人如果不愿意忍受男人拥有别的女人,可以提出离婚。呕,就是你们说得和离。
孩子可以跟着父亲,也可以跟着母亲生活。女人读完大学就二十三,四岁,有的女人为了事业一直到三十几岁未婚也比比皆是。”
窗外偷听的父亲母亲师父,心一直在往下坠,可怜的孩子,怎么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如我们给他另外定亲吧,现在已经很晚了,真的和这位耗不起。这位要到了三十岁我们的孙子都该娶亲了。
“你是不想结婚还是不想早结婚。”江钰霖觉得这个问题才是重中之重,也有着本质地区别。
“师兄,在我的观念里,我还没到时候,还没有成年,这样对身体很不好,静悟国师说得是五年之后,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会怎么想。我不能给你,给任何人承诺或者是无望的念头。这样是对他人的不尊重。”
人家的心意不能伤害,雨薇硬着头皮把话说完,第一次知道拒绝一份真爱是这样的难。
“作何决定那是你的事儿,我只知道我爱你,我非你不娶,等你是我的事儿。”
“师兄,不可以。这样我会有负担。”雨薇真的傻了,男人不该是理性的动物么,你这样婆婆妈妈的真的很不好。
雨薇急的混蹦,你这是逼人好不,这是一种臭无赖的行为。说得更难听一点就是犯贱,姐从来不喜欢这种论调,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死皮赖脸是没有用的。这个人真是,知不知道过分的执着就是偏执。偏执也是一种病,这不是肥皂剧,也不是偶像剧。一个有生活经历的人不会被爱情迷晕的。
“和你无关,弟弟妹妹已经治好了,传宗接代的事儿他们也有责任。雨薇,你听我说,你是我这辈子的执着。我喜欢独立,自信的女子。
从认识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我从来没想过把你禁锢在后院,你能站在一个很高的高度,宏观地看待事物,我相信你的这个实力,也是大铭朝百姓的福气。
我们可以比肩而行,我不会给你任何的压力。石兆棋是个人物,我们一起把这个小特区搞得像你去的那个世界的样子。我也想知道,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造就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你。”
“哎,”屋子外面的人不约而同地做了一个决定,整齐的叹气了,自己顶天立地的儿子‘徒弟’算是没救了,真是,真是孽缘。走吧。还是不要听下去了,走吧,这心啊,听得哇凉哇凉的。
屋子里面说话的这位,还是我们顶天立地的儿子(徒弟)么。一定是被什么魔住了。简直没有了男性的尊严,怪不得很多人家都不愿意尚公主。天下没有父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徒弟)这样,纵然对方身份再高也不愿意。
“可是...”江钰霖用手压住了雨薇的唇,阻止了她的话继续说道;
“没有可是,只要是你不是心里有了别人,我就会一直继续下去。这是我这辈子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