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刚在睡觉前打了打牙祭,掏出一个真空包装的新鲜血里还有很多这样的包装,以满足他长时间离开老实客栈的需求,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后半夜下起雨来,到凌晨才停。
早晨,付刚与崔志强起得很早,又练起姿势古怪的动作来。王海打开帐篷看了一眼,又看看手表,才四点多钟,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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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大家六点多起来,由于昨晚下过雨,一切都是湿漉漉的,昨晚的柴火已经熄灭了,现在无法再次燃起,只能吃些压缩食物,补足了水分,继续前行。
今天是个大下坡,由于昨晚的雨水,走起来很滑,王海告诫大家要小心,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段距离,海拔高度差大约800米,直线距离大约15公里,实际行走了8公里,大约走了2个半小时,才来到雅鲁藏布江江边。
江对岸也是高耸的悬崖,众人看见有一只动物,可能是岩羊,或是其它什么动物,距离很远不是很清楚。它想下来喝水,可是刚下过雨的山体特别滑,它试了很多次,都没有走下来,只能原道返回,消失在群山之中。
“看快,上面有老鹰。”万红光喊了一句,大家抬头观看。
老鹰好像寻找到了目标,直奔众人而来,崔志强下意识抬起手臂,袖子里藏着弓弩。
老鹰离大家很远,看起来像是冲着众人而来,实际的目标也离他们不算远,原来那里有只雪鸡。老鹰俯冲,把雪鸡也吓了出来。
“这个雪鸡真奇怪,头上怎么还有两只蓝色的角呢?”德远晴奇怪地问道。
王海用藏语问了身边的向导,他们给出了回答。
“哦,这种鸡在藏语里叫帕乌,有神鸟的意思。”王海解释道。
帕乌应该躲在石头中间,可它换不择路,飞了出来,最后被老鹰抓住,抓着帕乌飞远了。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生物链的组成部分,没有善恶,只有生存。
“这老鹰真好,不知道丫头能不能收它做小弟。”
“你连公母都分不清楚,还收它做小弟呢。”
“那只帕乌真可伶,多漂亮的鸡啊。”
“还是老鹰漂亮,尤其最后抓帕乌那一下,稳准狠。”
“老鹰不该伤害帕乌,更不应该吃它。”
“谁,这是谁,这么有病。老鹰不吃帕乌,它就要死。难道帕乌不能死,老鹰就该死吗?我看说这话的人才该死。”
“谁该死,你说谁呢?老鹰吃帕乌就不对。”
“你是不是有病,大自然就是相互竞争,我存你亡的过程,别拿你那虚伪的爱心去看待自然界。”
“我怎么虚伪了,要不是你们因为口腹之欲,可爱的狗狗能被杀死吗?”
“对不起,狗在华国历来是畜生,其中就包括被吃。慕洋犬才把狗当做宠物呢。”
“你骂谁慕洋犬啊,你怜悯之心都没有,整个就是一个土匪。”
“我没怜悯心,你倒是去关爱一下人啊,那么多孩子没学上,还有很多弱势群体,你咋不关心?为了畜生与我谈爱心,你那叫狼心狗肺。”
“你才是狼心狗肺呢,你们一家都是,祖宗也是。”
对不起,你已经被禁言了。这俩位对骂的人都已经被禁言了。
在江边的巨石滩上走着,期间大家简单吃了些食物,继续向前,又走了六个小时左右,王海找了一处开阔地,还能看到以前的驴友留下的生活垃圾,于是大家住了下来。
今天,实际距离没有多长,下来有8公里,大家在江边又走了10多公里,但这样的路况,众人已经累得不行了。
这个营地十分大,百十来号人在这里宿营都没有问题。
大家还是在王海的监督下开始检查自己衣物外面,上面已经爬了不知道有多少只旱蚂蟥。
旱蚂蟥是一种蛭,能够吸血的软体动物。
旱蚂蟥多在溪边杂草丛中,尤其是在堆积有**的枯木烂叶和潮湿隐蔽地方的为多。
水蚂蟥则潜伏在水草丛中,一旦有人下水,它们便飞快地游出附在人畜的身体上,饱餐一顿之后离去。
当这些“吸血鬼”叮在你身上时,你千万别用手去把它拔下来,那是很愚蠢的做法。
因为蚂蟥有两个吸盘,很可能你会适得其反,令它吸得更紧。同时硬拔,会让它的口器断落于皮下,引起感染。
王海也介绍了处理旱蚂蟥的方法,把蚂蟥弄下来的方法很多。
你可以拍拍手臂大腿或其它被叮咬的地方,这种震荡会蚂蟥会脱落。用浓盐水涂在蚂蟥身上是一种常见的方法。除此之外,还可以在蚂蟥身上涂肥皂水、烟油、酒、醋等等。用火也可以让蚂蟥吃不消,用火柴烤一下它,它便受不了。
蚂蟥脱落以后,对于被叮咬的伤口要进行必要处理,不然引起感染便麻烦了。
涂一些碘酒或酒精消毒。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的话,也不用着急,王海教大家一个土方,用竹叶烧焦成炭灰,或将嫩竹叶捣烂敷在伤口上,一样可以达到防感染和止血的目的。
虽然王海有对付蚂蟥的办法,但被它叮咬,吸一通毕竟不是件舒服的事,所以来之前就要去大家做一些防备工作。
穿长裤,并且把袜子套于裤腿外,扎紧裤脚,因为蚂蟥是无孔不入的。
裸露的地方要涂抹防蚊剂或防扩油膏,当你全身都散发出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