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墨脱有个旱蚂蟥山,山上的枝枝条条都挂满了旱蚂蟥。
过山时,必须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前进,目的是趁旱蚂蟥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通过,即便如此,人身上还会挂上不少旱蚂蟥,严重时须用刀刮才刮得干净。
相对于蚂蟥山,这里蚂蟥的面积就等于不存在了。
跟着一位有经验的领队,你不仅能学习到很多东西,也能很快地让你从紧张的气氛中缓回来。
很多事情也是这样,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想想蚂蟥山,再想想现在身上几只蚂蟥,大家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这里最苦恼的可能就是涂文了,他身上的旱蚂蟥最多,而且有三只已经开始吸血了。
涂文也半开玩笑地说自己是招虫体质。
只有付刚与崔志强,当然还有丫头,身上干净地不像话,什么虫子也没有。
这时候,德远晴也发现了问题,王海发现了,是不好意思问,德远晴可没有这种顾虑。
“老付,你们身上怎么这么干净,一只蚂蟥都没有。哦,丫头身上也没有。”德远晴看着这三只。
“可能我们是烦虫体质吧,虫子见了我们都烦。”付刚不可能解释那么多,一句玩笑带过。
“小气,还藏着掖着。”德远晴噘着嘴转过头去。
付刚与崔志强,带上丫头,全身装备下来,用了差不多1200贡献度,折合成钱的话,也要2千多万。
钱是王八蛋,有钱还真不一样。这就是付刚现在的体会。
这天走路,一直有太阳在,于是大家在附近搜了些枯枝烂叶,生上火,今晚能吃一顿热乎的饭菜了。
晚上是疙瘩汤,也有地方叫珍珠汤,里面放入一些野菜,都是王海几个在路上采集到的。
吃完饭,大家围着火堆在休息,付刚他们也休息了一会,又起来做晚课。
这边,大家聊着天,时不时看着付刚他们练功,众人都很奇怪,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样子。
练完功,付刚他们又回到火堆旁边,喝了点煮过的茶水,已经有人因为劳累而先睡去了。
“你们练得这是什么功夫?”王海叼着烟卷问付刚。
“道家一门养生功夫,没有什么名气,但也挺实用的。”
“哦,我听说你们还去过大兴安岭?”
“四月份去的,到大兴安岭的时候,森林里还是零下,就是怕蚊虫多,才那时候去的。”
“听说你们还遇到一只熊和狼群?”王海也是好奇,他是没遇到过这些。
“哦,熊是刚冬眠完,跟着我们蹭吃蹭喝。狼群也有,不过丫头打败了母头狼,狼群也就没有袭击我们,还经常给我送食物。”说着,付刚撸了几下丫头。丫头正在打瞌睡,感觉到付刚在摸它,回过头舔舔他的手。
“这只就是传说中的巡山犬?”王海指着丫头问道。
“是不是巡山犬我不知道,不过我接手的时候,它的前主人说母狗这胎就生了它一个。”
丫头耳朵动了动,显然知道付刚在说话。
“它几岁了?”
“快一岁了吧,去年七月份要过来的。”
“八个月的幼犬把狼群里的母头狼打败了?”王海有点不相信。
“你回去找找,的确有视频在。”
“好狗啊。”王海感叹道,开始不住地盯着丫头看了起来。
动物总是比人要明感地多,丫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王海,喉咙里发出低呜的声音。
付刚拍了拍它,丫头才冷静了下来。
“这次旅游你有什么目的?”王海才切入真正的话题。
“什么目的?”付刚不知道王海再说什么。
“你们是后加入这支队伍的,你们来雅鲁藏布江抱着旅游的目的,还是什么目的。”
“哦,你说这个,我就是来体会的。我对环境以及风景没什么兴趣,只是通过经历的过程去体会自我。”付刚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王海在这几天给大家普及了很多知识,付刚对他也是高看一眼,今晚才会说这么多话。
“体会自我?”王海奇怪地看着付刚。
“对,体会自我。按我的话,就是我去经历,然后根据经历想我那点破事。”付刚笑着说道。
“我还是不太明白。”
“怎么说呢,经历这一路,我怎么去看这些事。比如今天老鹰抓雪鸡,这就是物竞天择。但这个物竞天择,不是别人描述给我的,是我自己真正去体会到的。”付刚举了一个例子。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的吗,你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原来在思考这些问题。”
“每个人都有追求,可每个人追求又不一样。所以,各自追求各自的,不去干涉对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