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出五万只占四成?”崔泰之尚书亦佩服这位明显让利的远东侯的气魄。
“某可是出了钱和冰块后即不管事了的,琐事汝等自己寻人打理”独孤心慈又是一副甩手掌柜的做派。
“恩,反正汝这燕唐第一土豪有的是银钱,某出两千贯”王丘尚书喊道。
“某亦出两千贯”王晙尚书也给出具体数目。
有了带头的,刑部韦抗尚书出五千贯,御史大夫崔隐甫亦出了两千贯,最后就连宇文融侍郎也出了一千贯,兵部的萧嵩尚书两千贯,大理寺卿李朝隐两千贯。
“宋尚书,汝多少也出点吧?钱不趁手某借与汝,两分利如何?”独孤心慈又撺掇宋璟尚书。
“某出一千贯吧,一千贯某还是有的”宋璟尚书见好好的一个廊下食整出了一个十万贯本金的大生意,很是无奈,但亦不好显得与众不同。
“这即是七万七了,工部出两万三即可,事后按三成三分红”独孤心慈瞬间给出了分红方案。
“汝说这个生意可赚取多少盈利?”王晙尚书还是不放心。
“给汝加个零还是可以的?”独孤心慈漫不经心的答道。
“加个零?什么意思?”
“汝等两千贯,四个月后变成两万贯还是有把握的”独孤心慈的话还是让众人信服的。
于是众人吃的更是欢欣,早把太极殿的情状给抛到脑后。
“汝等可不要忘了纳税”宋璟尚书不忘叮嘱道。
“户部遣人理账,直接把盈利划到户部即可,三十税一的商税能有多少?某等分红可是税后盈利分红的哦?”
“汝说保鲜的法子可靠否?”王晙尚书还在纠结。
“某以前是做什么的?”独孤心慈叹道。
汝以前做的多了?众人腹诽,吃喝玩乐样样来。
“汝以前是大术师”宋璟尚书看其一眼。
众人遂眼睛一亮,这位可是大术师啊?以术士的手段保持半年的鲜肉不腐烂还是轻松的,只是用术士的手法来做此种事务?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术法不能用来服务某等那要术法何用?”独孤心慈看穿众人心慈,索性揭破。
“好吧,汝高兴即好,某明日即去寻库房,宽阔阴凉即可?”崔泰之尚书放下心来。
“还要大,能存放百万斤最好”
“哪儿有那么大的库房?”
“又不要全存放一处?多找几处啊?”
“哦,那即没问题了”
“恩,汝寻好地方,某去升道坊找王五郎他们,多搜寻一些猪羊,让他们宰杀好就即可存放”
“某自当尽心”崔泰之尚书捋须笑道。
“此事先放下,某等到议事厅喝茶去,有些事情需商议一番”宋璟尚书见众人皆已放下筷箸,便说道。
于是众人又回到隔壁的礼部议事厅。
让吏员端来茶茗,宋璟尚书便直如主题。
“圣人东巡封禅,遣某等留守,圣人虽离京,诸事不宜停滞,诸多事务某等尚需继续”
众人点头,宋璟继续说道“这半年的事务某整理了一下,大事无非漕渠修缮,武举制科,清查隐户,还有下半岁的文举常科,秋税征收,某等先议前三件”
“漕渠修缮已在进行,东段由万年县主导,某等不予干涉,现西段与中段尚未开工,崔尚书,汝等工部可有条程?”宋璟开始点名。
“已有初步条程,温钰员外郎已定大致方略,不如寻他来问问?”崔泰之尚书答道。
“那去寻他来问问”宋璟点头,唤人去寻温钰。
“漕渠西段和中段可有疑难?”宋璟又问。
“疑难多多啊,可说是困难重重”崔尚书苦笑。
“具体有哪些?”
“西段起于昆明池止于灞河,一路河川太多,特别是沣河与潏河,地势相差较大,若以漕渠相连,怕沣河会改道入潏”崔泰之解释。
不一会,温钰员外郎带着一份文卷匆匆而来,见独孤心慈在场亦无多大惊讶。
“温钰员外郎,圣人点名让汝主持这漕渠修缮全局,汝可有详尽方略?”宋璟挥手让其落座,便直接问道。
“此乃某等所议方略,敬请诸位详查”温钰郎君在独孤心慈边上落座,欠身把文卷递与宋璟尚书。
“可有疑难?”宋璟尚书亦不查看文件,看着温钰问道。
“困难重重,先要解决诸河川之间水流改道之事,其次,劳役募集与组织,第三是沿途灌溉分派,第四为旧漕渠上舂米坊林立妨碍漕运,第五为修缮后维护费用,若此五条能有妥善解决方案即可开工”温钰郎君开口便连出几道难题。
“诸河川之间水流改道汝等可有方略解决?”宋璟问道。
“原漕渠乃延伸到潏河上游,漕渠长度增加至三成,且多在山岭间,修缮难度颇大,某等若截弯取直,只需解决两河川之间落差即可,目前商议之策是在沣河便掘池修水闸,但如此一来,舟楫通行亦是不便”温钰的准备还是很充分的。
“诸位议议,此难如何解决?”宋璟问其他尚书。
“温钰大郎准备还是很妥当的,但做事不得怕困难,玄奘西行取经尚遇九九八十一难呢?远东侯可有解决方案?”吏部尚书王晙先鼓励一下,再问一边自顾喝茶的独孤心慈。
礼部的茶水自然比不得其珍藏的什么蒙顶石花,渠江薄片,也就是西市上几文一两的茶叶,但胜在清香,滚水略去浮沫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