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伸手将她认真浏览的账本夺了过来。“先别看着,我先给你说件事。”

“嗯?什么事?”慕容倾儿扭头看着他道。

“你现在会武,先不要跟任何人讲,或是在任何人的面前展露。明白吗?”他认真的看着她,这件事她一定要保密好。若是圣打她的主意,这也算是一道防护罩。

“是因为你皇弟的事吗?其实…我也觉得他挺危险的。嗯…我明白了。”像是沉思了一番,点了点头,伸手夺过他手中的账本,继续翻看。

“小妖精,一定要记住。出门时,一定要带上影。还有,非到万不可以时,不要出门。”他的面容十分严肃。他经彻查,这次慕容流圣回来,带了许多高手,想必是想要做什么事。

突然听到影,她的注意力瞬间从账本上移开了。“影?她回来了?”

“嗯。”慕容流晨点了点头。本就想今日告诉她的,现在告诉也不晚。

“那…我那身世?”不知为何,提到身世一事,她就很紧张。虽然她并不在意,但心中就是很忐忑。

“小妖精,不管你是谁的女儿,都是我慕容流晨此生最爱的女人。”他温暖的手掌,覆盖在她那白嫩的玉手上,给她细心的安慰。他这话说的是发自内心的,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即使是他深仇大恨的女儿,他慕容流晨此生也非卿不娶。

而这话也是变相的告诉她,她就是白昭的女儿。

慕容倾儿只觉心中满满的幸福,那紧张的心,也下去了。她在乎什么呢?没什么好在乎的,其实她也就是希望这个身体的身份跟慕容流晨,不是有仇的而已,其他一切无所谓。

但表面很是不满的撇了撇嘴,摇了摇头,一副叹气模样。“哎,有那种爹,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啥大逆不道的事,竟让我重生在这个倒霉的慕容倾儿身上。”

她这种模样,这种语气是一点都不在乎是谁的女儿,只是替这个慕容倾儿惋惜而已。同时,也是让他不在意。当然,他们两人其实都不在意,只是为对方想多了而已。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期盼这具身体跟慕容流晨是无深仇大的。可惜了,不过,管她有何深仇大恨。她慕容倾儿看上的男人,就是再有深仇大恨,她也不在乎。

“呵呵。”慕容流晨见她并不是因自己希望的事情而失望,不由染起一抹笑意。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他爱她,她爱他就好。

“算了,是就是吧。我继续研究账本了。”翻起账本开始观看,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伸出右手,对慕容流晨弯了弯手指。“过来。”

慕容流晨疑惑的看着让他靠过去的女人,不明白她所为。不过还是乖乖靠过去。

“啵”的一声,慕容倾儿奖励了他一吻。算是对他刚刚深情告白一个奖励。然后,继续看着手中的账本,好似没发生什么事般。

慕容流晨见她这样,不由轻笑出了声。然后在她的脸上讨回一吻,那慵懒的声音,蛊惑着人的神智。“我是不是说过不喜欢吃亏。”然后站起了身,再对她额头一吻。“我先出去办点事。”然后,风度翩翩,很是得意的出了门。

他不止不吃亏,还占了点便宜。能不春风得意的吗?

慕容倾儿看着春风得意的男人,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鄙视之。”然后低头认真研究账本。

走出房门的慕容流晨,收起了那温润的笑意,红唇抿着,目光看向远处。“翼。”

“属下在。”翼踏了出来,单漆跪地。声音清淡,没任何感情,好像一个机器般。

“去清风楼将影召回来,王妃以后的安全,都靠她了,还有,关于王妃会武之事,任何人都不可言说。”凤眼从远处眺望,继而看向面前跪着的男人。关于慕容倾儿会武之事,必须不让任何人知。这关系着她的安危。

翼疑惑的一会,点头收到命令。“是。”

看着翼消失在原地,慕容流晨的目光别有深意的看向蔚蓝的天空。脑海中回荡着年少时与慕容流圣的种种景象。

他还记得,他那时很乖,很依赖他,可是究竟在何时他变了?甚至为了权利不惜一切代价,连母后都可杀。他还记得,母后在临死前,还在为他求情。

十几年前。

一张金黄色的床榻上,睡着一个脸色苍白如雪的女子,女子年龄看着只有三十多岁,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蛋却完全不符合她的年龄。那张本该是粉嫩的红唇,也变的苍白不已。

突然,门外太监的刺耳之声响彻四周。“皇上驾到~”

那躺在床上沉睡的女子,像是感知了什么。紧闭的眼帘瞬间睁开。扭头看向因受伤太重,而视线模糊的明黄色影子,向她而来。

“依依,你怎么样?”明黄色的影子,疾步向床榻上的女子走去。坐在床榻之上,带有薄茧的双手握起了她放在被子上的手。

“皇上,圣儿怎么样了?”女子虚弱无力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响起,如没有音一样。

“还关心那个逆子作甚?好好养好身子。”提起慕容流圣,皇上那本心疼的表情,变的微怒起来。

“他再大逆不道,也总归是臣妾的皇儿。皇上,你可否饶恕他?”女子虚弱的撑着没有多少的理智,苍白的唇瓣微微的启动,一双凤眼,很是涣散的看着不清晰的俊脸。

“不可,这逆子。竟想杀了你诬赖给晨儿,怎可轻易饶恕他。”皇上那张微怒的俊脸,此时更是僵硬。

他一向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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