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是错了,就要付出代价。男子汉敢作敢当,流血不流泪。这一向是他的宗旨。

所以慕容流晨才会有,流血的次数比流泪的次数多。可以说是从未有过流泪的时刻,当然,在遇见慕容倾儿后不算。

“皇上,臣妾明白,圣儿是错了,臣妾别的也不求,只求皇上饶恕圣儿的性命。他毕竟年少轻狂,不懂世事,经历的多了,就明白了。”女子那时高时低的声音,像是一口气憋在喉咙处,而喘不出来。但还是关心着慕容流圣的安危。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错了就是错了,何况是弑母之罪。”皇上那板着的俊脸,还是没有任何缓和之色。他一生光明磊落,活的坦坦荡荡,哪会有这等污点。何况慕容流圣犯得是天理不容的大罪,并不是他说饶恕便饶恕的。

皇后见面前男人并未有心软之色,不由急了,而导致气虚不顺而咳嗽起来、“咳咳,皇上,你就饶圣儿一命吧,臣妾知道,关于今日之事,还未流传出宫。咳咳。”女子艰难的说出一句话,而剧烈的咳嗽起来。

“依依,依依,你怎么样?来人…”皇上发觉床上女子而突然不适,心情紧张的看着床上咳嗽喘不过气来。

皇后紧急的抓住皇上的手,竟生生的用了些力气。“皇上,臣妾求你,求你绕过圣儿。他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走的多了,就明白一些事了。咳咳。”女子那苍白的脸蛋,因剧烈咳嗽而染上谈谈粉色,为她添了一抹胭脂色彩。

“父皇,儿臣也求你饶恕皇弟一命。”一道清爽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只见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翩翩少年出现在门口处。

他一身白衣宛如天神,那张俊逸非常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此时的他,除了个子有点底,其他一切都与现在的慕容流晨一模一样。

踏着步子,缓缓的走了进去,认真的看着同样也看着他的男子。

两人的相貌很是相像,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亲父子。

两人相视了很久,皇上终究是出了声。因为他发觉,他完全无法猜透面前这个儿子的想法。“晨儿,圣儿将此事诬赖给你,你不在意吗?”

“儿臣当然在意,只是皇弟既然做错了事,让他死了,岂不是不能让他受到惩罚了?”慕容流晨平淡无波的说起,像是在说着平常人的事情。只有他自己所知,他故意这样说,才能保住慕容流圣的命。

他有仇必报,这是他的宗旨,只是毕竟是常年依赖他的弟弟,他还是于心不忍。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涣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担着的心,也算放下了,她明白他这样做所为,也便不再说什么。她知道这个儿子天资聪慧,是头一个能让身边男人一次次改掉所做决定的人。

皇上思考了甚久,而改掉了心中的不可动摇。抬起头,鹰般锐利的眸子看向一边他引以为傲的的皇儿。“那晨儿想如何处置?”

“儿臣听说,连州是个世代安详,母慈子孝,家庭和睦之地,不如让皇弟在连州好好学历本性,让他明白亲人的重要性。而且连州地势偏低,总是会发洪水,让皇弟好好学习处事之道。”慕容流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便决定了此时身在天牢处,等死的慕容流圣的半生命运。

皇上扭头看向床边已经沉睡的女人,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而身姿凛凛的走了出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慕容流圣,因年少轻狂而犯错事,割地封王为圣王,即日起搬向连州,没有圣旨传召,不得回皇城…钦此。~”

皇宫之内,响彻整个皇宫的太监声,而在回荡着。而关于慕容流圣年少轻狂所犯的错事,却是无一人所知。大臣们,百姓们,都不明白,三皇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慕容流晨一身白色的锦衣随风飘起,好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风姿卓越,甚至给人一种随时都会架起腾云,而消失在世上的错觉。

如一个王者一般站在朝堂门口处,凤眼看向远处的一些人,俊颜之上无任何感情之色。

而他们的母后,因受伤太重,而熬了一个月,继而离世。

时间回来。

翼向清风楼而去,当进入清风楼时,那里面的欢笑声悦耳声,且不断起伏的响起,走了进去,漫天飞舞的花瓣,与美人。

那在上方借助绸缎飞舞的蓝衣女子,发觉有人而来,便从上方飘落而下,巧笑倩兮的走到翼的面前,那柔弱无骨的腰肢行了下礼,而看着面前的男子。“不知公子前来所谓何事?”女子目光落到他腰间的佩剑之上,若是来玩的定然不会是带剑而来吧。

“找你们老板娘。”翼如个机器人般,声音冰冷,没有感情。

“哦~公子跟随奴家来。”女子点了下头,恍然大悟的明白了。怪不得看着他眼熟,原来是经常来这找老板娘的男子。

蓝衣女子将翼领到影的门前,而离去了,好似在躲着什么般。

当翼推开门时,也便明白了她刚刚的神情。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一道沉鱼出听的醉声,发怒的从里面传来。“我说过了,不准来打扰我。”一句话落避,一个酒杯砸了出来。

翼徒手抓住了扔过来的酒杯,清冷的目光在房间内环视着。

只见屋内尽是酒瓶,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凌乱的裙摆随意的洒落在地,无力的蹲坐在地上,趴在凳子上还在喝着酒。

影那双魅惑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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