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周尧投靠夏侯玄这件事没过几小时就被纪聪探知到了,对此,纪聪表示亳不在意,真正的计划就算陈秀、何琳都不知晓,至于席间讨论的计划那当然是借力了,靠他纪家一家的粮食怎么可能控制的住这若大的汝南,把这两家拉下水就可以增加胜算,如果说就他一家恐怕是六成的话,有了这两家的加入就是八九成了。
市面上的粮价开始提高了,商人们见风而起,不断囤积粮食在这干柴上加上了油,突然传出汝南粮仓已无粮的谣言就像一点火星彻底点燃了这把大火。粮价迅速上涨直接超过来市面上的所有的物品价格,一粒米都可以买一斤猪肉了(夸张了),粮价的飞升起了骨诺米牌效应,其他的食品也上涨了,只是没粮价那么高,那么快而已。没过一天,所有粮店都关门了,开着门的也就只有官府的,私营的仿佛如商量好的有粮也不卖。
徐庶走在这热闹的大街上,至于为什么热闹,那就是是所有的人都跑出家里门去买粮了,家里的存粮哪够吃到明年哪,蝗虫啃食了秋收的小麦,官府粮仓已所剩无几,百姓对于官府的信任度简直为零,岂能不乱,徐庶想着。但是徐庶也没有办法,粮仓确定如谣言所讲已无多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本来是想晚上把粮运出,早上把粮运进城以惑百姓,但夏侯玄却否决了,他认为这种技俩假如被拆穿了,那么官府的遮羞布都没有了,对方也不是笨人,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徐庶只能拿出另一套方案:找商人商量。这不,夏侯玄当天就写了请帖发给了汝南24家粮店的粮商去汇星楼一聚会,其言语不卑不亢。而应邀之人不过15家,其余9家过了整整一柱香都未至。在夏侯玄与这15位粮商用过晚饭后,夏侯玄擦了擦嘴,面上没有露出一点愠色,和气地对着他们说:“你们能来,本官非常高兴,这说明你们还是认清楚了自己的地位。”15位粮商忙连忙说不敢。
“商,有人说是趋利之徒,本官却不这么认为,正是有商的存在,人货才有了平衡,自古以来就有不少义商,本官还是非常钦佩的。”
张姓商人:“夏侯大人有事请吩咐。”看来是一位胆小性急之人,不过有了领头的就好说了,也省了让托说话。
“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了吧,那谣言是真的,但粮仓缺粮是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烧掉的,在这里我要重申一下。”夏侯玄面不改色地说道。这时,15位粮商从中听出了言外之意,这是一个阴谋,假如不长眼就是在跟官府斗了,这种事千万不能掺和,会死的。粮商正在交头接耳地交谈着,夏侯玄却喝着一杯又一杯的茶,:这茶不错,我已经有多久没喝过茶了,今天我要喝够本。那些粮商却还以为夏侯玄在喝茶消火呢,也不讨论了,表示明天这15家粮店都开张按照正常市价售出,夏侯玄对此表示只要不是高到离谱就行,然后没然后,他很忙的,拍拍屁股走了,请客的钱呢?吃了顿霸王餐,没办法,这些粮商只能垫付,可能是夏侯大人忘记了吧。
夏侯玄回到府邸就看到徐庶脸色不好地坐在椅子上,还是太年轻,问道:“情况咋样,还可控吗?”
徐庶阴森地笑了笑:“我已将军队秘密调到了汝南附近,这汝南人太多了,养不活这么多人,对了,你怎么样?”
“我已说服了15家粮商,至于那9家嘛,我觉得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识时务之人当杀。”
“我说你呀,杀心别那么重,我已经向主公请示给我临机处置之权,等主公批准了再杀。”徐庶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说道。
“那也行,就留他们几个人的性命吧,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这是我从汇星楼打包的,尝尝吧,就当是接风宴的补偿。”夏侯玄从仆人手中接过几包吃食放到八仙桌上,徐庶也不客气,本来气饱了,闻着这香味却饿极了。
第二天清晨太阳都还没出现就有不少人来到粮店门口排队,有不少人是连家都没回,一个晚上睡在粮店门口。当粮店的门一开,原本排成长龙的队伍因几个不守规矩的人彻底散了,一个个争先悲后去购粮。在前面的人看到粮食上的标价明显比昨天的价格低了许多,但是比往常还是高的,第一个人买粮就买了十袋大米,这是要吃到什么时候?粮食还可以买得到吗?这就是后面的人的想法,当然还有一个隐藏更深的想法,那就是趁着便宜我把所有钱都用来买粮。这时,一队装备齐全的士兵来到粮店门口宣布每人购粮不得超过两袋,且一人不得多次购买。至于那住买了。十袋的仁兄则被士兵围住强令交出八袋粮食换回钱,粮店门口的秩序为之一肃。若是有心人调查的话就会发现两个问题:粮店少了,再也没开过;买粮的人群中有一群人穿的鞋子都是同款的,重要的这些人都家丁的鞋子。
纪府,陈秀与何琳正在客厅焦急地等待纪聪,出事了。过了半晌,纪聪在两位美丽动人的女婢服侍下走到了客厅,后面跟着五六个小厮端着各种菜肴,纪聪慢吞吞地坐下去,旁边的女婢则用嘴将饭吃到嘴里然后喂给他吃,看起来就像亲吻一样,同时,纪聪双手也没闲着,右手摸臂,左手摸胸,左一口吃,右一口喂,玩得不亦乐乎。若是平时,这两人或许会说纪兄真是fēng_liú之人,但现在他们没有这个心思。
陈秀狠狠地拍了一下桌:“纪聪,你可知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