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领着一干宫侍包围皇城,又与庄义勾结换掉禁军人马,直达朝堂。
接着,又嚣张在君王眼边放肆,当众斩杀朝廷重臣,其态度是嚣张跋至极致。
不过当除去一干重臣之后,高堂上君王毫无一点反应,甚至是……诧异。
还没等墨骁反应,卫连恒已领着一干精兵反包围。
高堂上,君王头冠王冕,气势袭人。
“真是有劳皇弟,亲手替朕除去这些叛徒!”
墨骁一震,还强撑着笑,“皇兄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真认为自己赢了?”
“不要忘了,父皇驾崩之时曾给了本王保命符!
皇兄竟真不好奇,这保命符是什么?”
墨楚夜毫无兴致扫来,一双瞳孔深邃又令人心生畏惧。
“埋伏在京都的十万大军已归降与朕,遭扣下。
如今皇弟莫不是,还在等这十万大军救命?”
什么?!
大脑一阵,骇住墨骁直接变了脸。
“归降……”
“不,本王伏蛰今天,又怎会这么轻易兵败!”
扫过朝堂一干重臣,墨骁大笑起来。
“皇兄难道是忘了,本王……笼络大半朝野,这朝堂上早已是本王的人。
至于曾效忠与皇兄的臣子,方才已斩杀在我刀下!”
“如今,你又拿什么与我争!”
这次墨楚夜未理,倒是卫连恒摇头失笑道;“王爷真是现在还不自知?”
“这朝堂上,全是衷与陛下的衷心,至于逆臣贼子,方才王爷已亲自送这些人上了路。”
仿若遭雷击,震得墨骁一时呆住,笑容凝固。
早已没了气焰,不可置信道;“不可能!”
“这些人,难道不是皇兄安排本王身边的眼线?”
“在一开始,本王已知道姬氏是皇兄身边的人,这才有意透露本王要谋反的信息,之后果真让本王猜准了,皇兄亲自写了份亲信名单……”
名单…
忽的,墨骁想起什么道;“那名单,全是假的?!”
“十七王爷真是知道太迟了。”
卫连恒笑得乖张,“若不诱写假名单引王爷上钩亲自除去亲信,这场动乱怎会轻易平息?”
看着墨骁一吃噎煞白的表情,卫连恒更是兴致大好。
“怎,怎会……”
“本王亲信无人知晓,姬氏这贱人怎会清楚?”
音未落,君王威严声已传来。
“因为,妙戈。”
若非妙氏离世时将名单给墨楚夜,如今又怎会一举将乱臣贼子拿下?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墨骁在诧异之中,笑得癫狂;“本王怎么都没想到,竟是妙氏这贱人在死时还摆我一道!”
让他伏蛰多年的这一仗,一败涂地。
高堂上,墨楚夜难得与这人废话,还没等发号让人将拉下去处置,王安已匆忙跑来告知另一个消息。
“什么?!!”
方才还死寂的君王天威大变,无声中握上双拳,直接对卫连恒扔下句让其处置便匆忙离去。
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竟让君主大变颜色。
在墨楚夜走后,墨骁才红着星眸不甘追问卫连恒,“本王确实不明白,皇兄杀了卫国公,如今你却还这么帮着皇兄,到底是因什么连杀父仇人皆置之度外!”
这一点,墨骁怎么都难明白!
“为什么?”
台上,卫连恒笑着走来,语气闲雅;“自是因为,王爷养的美人伤了我家夫人。”
譬如已殁的妙贵仪。
在一次寒阳入宫途中,因探望完太后领着大皇子在庭台玩耍,竟受妙氏掌掴。
若不是棠妃赶来,指不定还将谋害皇子之罪怪在寒阳头上。
这事,虽后来寒阳只字未提,但卫连恒又怎会没看出异常?
后来一查探,才知是妙戈所为。
“美人?”
墨骁还没懂,但卫连恒却没心思废话,直接将人压入大牢,再凭君处置。
这边,墨楚夜已匆忙赶去女子寝宫,寻了一会儿竟真没找着棠妃人影。
握着手上海棠凤钗,历来稳重的君王大发雷霆,腥红了瞳孔;“挖地三尺都要将棠妃给朕找出来!”
“若一日没寻出踪迹,全去陪葬!”
朝堂上历经这场浩劫已满目疮痍,如今六宫竟在这时一样不得安生。
随着君王一声令下,宫侍已全散去各宫搜查,众人无不惶恐,生害怕一个不当心掉了脑袋。
“怎么回事?难道是王爷攻入皇城已成大业了?”
倚兰殿,宸妃察觉动静,还没等起身,绿衣已忐忑道;“娘娘……今日战亲王没攻城。”
“什么?!!”
这一激动,却是令绿衣更为难;“今日攻城谋逆的是十七王爷,墨骁。”
“方才朝堂传来消息,应是兵变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