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听琴出府去,摸清楚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侍书稳重,你留在家里以备万一。”
听到白明心这么说,侍书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这太危险了。小姐,还是我和听琴去吧。”
现在这一切只是猜想,若是知荷出去只是办些杂事还罢了,倘若是真的有什么阴谋,打草惊蛇事小,要是白明心磕了碰了的,那可就不好了。
侍书跟了自己这么久,她一开口,白明心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是白明心并不想做一个只会躲在听琴侍书身后,靠她们保护的草包小姐。
“这是最好的办法,只有我去了,才能对那些突发的情况最快的想出应对办法来。”
侍书:虽然小姐的话听着很有道理,但是怎么她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呢?
“可是……”
侍书还想说什么,却被听琴一下子打断了。
听琴拍着胸脯打包票:“哎呀,哪有什么可是,有我护着小姐你就放心吧。”
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什么可是但是的,听琴今天也太罗嗦了些,还不如让她和小姐早点出府早点办完事情,自己还能去逛一逛。
就是因为是你跟着去才不放心的啊,侍书看着听琴无语凝噎,这分明就是听琴自己想出去玩,才一直嚷嚷着要陪小姐出门。
十五六岁的人了没一点点的正行,还不如……算了,自家小姐跟她也是半斤八两,时靠谱时不靠谱的。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了好一会,最后还是不得不听白明心的,去的是白明心和听琴。
白明心别的没有,歪理倒是一大堆,连白夫人都能被她不知不觉的忽悠过去,更别说一个小侍书了。
为了不被发现,两个人决定挑家丁换岗的时间偷溜出去,然后在外面守株待兔。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还未走两步,就碰到了巡逻的家丁,两人一路躲避,越走越偏,到最后不得已的躲到了墙根底下。
时间不等人,不得已之下,白明心和听琴只能选择了一条简单粗暴又无比安全的出府路线——翻墙。
听琴欲哭无泪,早知道是这样,她就该主动留在琉璃院里,那就不用面对着这堵一人多高的墙发愁了。
“小姐,咱们不会出不去了吧?”
听琴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对着白明心抱怨道。
白明心也有些犯难,若是从门里出去,肯定会被下人发现要自己偷偷出门,孟姨娘那边也难免打草惊蛇,可自己和听琴两个弱质女流,的却有些为难了。
听琴看着白明心纠结的神色,也知道她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反过来安慰白明心:“既然避免不了的话,那就翻吧,听琴全听小姐的。”
听琴已经豁出去了,不就是翻个墙,还能难到自己不成?
白明心紧紧的握住听琴的手,一副终于遇到知音的样子:“听琴你能懂我真的是太好了。”
听琴被白明心用深情的目光直看着,不由得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结结巴巴道:“您……是不是……可以放开……奴婢的手了?咱们再不出去,可能就得先去老夫人的寿安院一趟了。”
正事要紧,白明心再不敢耽误,踩着听琴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几块大石头,两人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你拽我我拉你的,终于翻过了这堵在白明心心目中一直看来不那么高的墙。
“终于出来了……”
侍书靠在一旁不知是谁家的小跨门上,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却被白明心拉着一路小跑,直到两人的位置可以看到消息里知荷出来的门为止。
听琴大喘气道:“这墙也太难……唔——”
刚想抱怨两句,听琴突然被白明心捂住嘴巴朝后一拉。
看着还想支吾着说话的听琴,白明心忙往偏门的方向使了使眼色。
听琴这才会意,探出小半个头来观察巷子里的动静,果然看到出来了带着兜帽,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人。
听琴暗喜,看来自己打听的消息确实不是做伪的,这回自己可是立了大功了。
两人就这么鬼鬼祟祟的跟在‘知荷’后面,怕被发觉了,就没跟的太近,只要看着‘知荷’不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就行。
走了大概两条街,就看见知荷左右看了一番后,就进了一家酒楼。
等到白明心小跑着跟过去,却发现‘知荷’已经在三楼靠窗的位子坐下了,对面还坐着一位粉面朱唇的公子,那位公子面含春色,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佳人,欲语还羞。
白明心拉着听琴坐在刚好能看见他们的一家小面摊上,听琴一往斜上方看,就是在室内还带着兜帽的‘知荷’,目光再往旁边一转,就看到了那位公子。
听琴立即就被迷的晕了头,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出来干什么的。
“小姐,知荷对面的那位公子长得好好看啊……”听琴双手撑着下巴,满脸红晕的盯着那位公子瞧,就差没流上二尺长的哈喇子。
明明是在跟白明心说话,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白明心一点点。
白明心见叫了两声听琴没人应,一转头就看到了这幅景象。
“嗨嗨嗨——”白明心拿手在听琴眼前一晃:“收一收收一收,再看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回过神的听琴看到白明心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调笑眼神,忙将一张红成猴屁股的脸用手挡住。
“小姐你太坏了,居然拿我打趣儿……”
白明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