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本来就有收服张辽的想法,现在不知不觉中便开了一个好头,让张辽欠了他一份天大的人情,张燕此时就仿若被馅饼砸到了头上一样,只感觉一阵发懵,心中暗道:这个铁狼真是特么的一个好人啊,不仅用积累的钱粮军械让曹家寨欠了自己一份人情,让自己借此机会收服了曹性;现在又有脑袋让张辽欠了自己一份人情,让自己有了收服张辽的机会,你丫的要是活着,老子绝对给你发一个鲜卑好人奖啊!
张燕连忙上前将张辽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文远实在是客气了,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能够为文远报仇雪恨,这是我的荣幸,你且说一下埋伏你兵马的还有谁,我定助你讨回公道!”
张辽想到令他将近全军覆没的两个罪魁祸首,心中就痛恨无比,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一人便是鲜卑游骑千夫长伊力,前方军寨所屯的兵马便是他的麾下,他现在应该还在马邑境内,张某定要亲手斩下他的首级!”
张辽都怒了,张燕自然也得跟着怒了,“文远不要着急,我们便先灭了他布置在此地的五百余百姓,算是为你收回一些利息,等到了马邑之后,再和他清算剩下的,我等定助你斩下那伊力的首级!”
张辽看到张燕同仇敌忾的样子,只感觉遇到了终生知己,拱手一拜,说道:“张某先行谢过公子了!”
张辽此时还没有归顺张燕,张燕也看出了张辽现在满脑袋的都想报仇雪恨,若是现在设法收服他,难免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儿,容易引起他的不快,所以张燕便暂时没有打透漏自己的心意,因此便也先没有向他透漏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告诉他曹性已经投效了自己。
毕竟曹性以后会是张燕放在雁门的暗棋,若是最后没有收服张辽,让他知道了此事,便会有事情败露的风险,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曹性已经投效自己的事情,张燕打算张辽投效之后再告诉他,
现在张燕麾下有九十余人,曹性手下有五十人,而张辽手下还有一百一十人,按照明面上的势力,张辽的兵马最多,张燕思虑片刻,说道:“鲜卑军寨里面驻军五百余人,防守亦是十分严密,不知文远可有破敌之策?”
张辽现在麾下虽然有一百一十人,但是这些将士刚刚经历大败,虽然有了哀兵之势,但是战力亦是大减,只能拼命死战才能发挥出全部战力,张辽现在初经大败,心中悲戚之下,脑子也有些乱,听到张燕相问,回道:“哎,辽初经大败,心神亦是有些失守,急切之间难以想出破敌之策,公子能不减一人便剿灭三百鲜卑游骑,斩杀鲜卑千夫长铁狼,定有用兵之能。公子若有破敌之法,但说无妨,只要能够斩杀鲜卑游骑报仇雪恨,张某愿意听从公子军令!”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能听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只要习惯了,再想把你收服了,那就是水到渠成了!
张燕微微一笑,说道:“我在驻军等待的时候,想到了一个破敌之法,或许可以轻易的破除此寨!只是此计有些凶险,而且还需要文远和手下将士配合我演一出戏,不知文远意下如何?”
张辽听到张燕竟然已经有了破敌之法,自己距离报仇雪恨又近了一步,心中大喜,至于区区凶险又算得了什么,军阵对战哪里有不凶险的地方!张辽激动的拱手一拜,说道:“公子有何计策但说无妨,只要能破除此寨,就算是再凶险,张某也愿意听从公子之令!”
张燕微微点头,说道:“文远在马邑境内多次斩杀鲜卑游骑,鲜卑游骑定然将文远恨之入骨,那铁狼在猛虎坡布下三百游骑,除了地方官军援兵之外,想来应该也有埋伏文远的意思。铁狼在猛虎坡布下三百兵马,伊力在此处驻扎五百余兵马,这是要将文远困死在埒县啊,足以看出鲜卑游骑对文远的忌惮之意!”
张辽等人听着张燕的话,都认同的点了点头,张燕继续说道:“既然鲜卑游骑对文远如此忌惮,若是有鲜卑游骑将文远抓住并押解至此处的话,那军寨内的鲜卑游骑定会打开寨门迎接,如此而来,便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军寨之内,进入军寨内后,我等在暴然而袭,鲜卑游骑措不及防之下,虽然人数众多也定然不是我等的对手,若是操作好的话,未必不能将这些鲜卑游骑斩尽杀绝!”
“妙计,妙极!有公子这瞒天过海之计,鲜卑军寨破矣!”
众人听到张燕的话,顿时眼前一亮,曹性点着头说道:“公子将猛虎坡的三百游骑全部斩尽杀绝,没有走脱一人,此处军寨的鲜卑游骑肯定不会得到消息,现在公子兵马都是一身鲜卑游骑的衣甲,正可以装作鲜卑游骑,此策大妙!”
张燕笑了笑说道:“这便要感谢张二和张三了,若不是他们将我部当做鲜卑游骑,射了我两箭,恐怕我还想不出此计,哈哈哈哈,只是如此而来,要委屈文远和诸位义士装作俘虏了,进寨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遇到一些风险受一些委屈,……”
张辽听到张燕的计策之后,也知道现在已经是最好的办法,张辽不在意的一笑,掂了掂手中的令牌,说道:“公子多虑了,这点风险和委屈和斩杀鲜卑游骑报仇雪恨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如此而来,这块令牌也正好可以派上用场,鲜卑各部之间分属不同部族,互相之间多不相识,只要有这块令牌,便能骗开鲜卑军寨的大门!”
张燕见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