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的福琳背心带斜斜全掉了下来,超短的裤裙完全掀起来,白白的一大片该看不该看的都看到了,半透露的让安弥都看酥了好伐?
这些都不是事,问题关键在于,半裹的身子妖娆瞬间竟有一抹很淡很淡的幽蓝嗖然消失,七姊妹的尾巴一样一晃便没了!
安弥用力眨了眨眼,什么也没有。她怀疑自已是眼花了吧?毕竟画了一整晚的图。
她故意大力的一拍福琳的白白的翘屁屁!福琳一声嗔笑,便跟顾沐说:“行,沙弥骚扰我了,我要挂了。”
“妖精!电话那头是谁?法医学长啊?”
“不是了。”
“天哪,你这么乱啊?”
“是。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了。”
忽然,安弥拍拍脑袋,把陈澈今天给他的几道符全掏出来,几下贴在房间四角,还有窗边门上。
“福琳,我们来好好探讨一件严肃的事情。”
“说,沙弥。”
“你有没有发现,住到了幽弥苑以后,整个人就变了?”安弥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已的腰身。
“是,我强调过好几回了,你第一天没现在漂亮,也没有现在好身材。不过我一直都这么好的身材。”福琳鬼灵精地笑了。
“可我刚才看你,有那么一秒钟,好像不是你。”
福琳一听,心头一凛!突然额着就开始冒汗了,“对哦,我这些天,经历了,今晚又换了男人。”
“啊?这……我也向你坦白吧福大人,我也发现,入住幽苑之后,我变得特别容易……容易冲动。有时候好像不受控制一样的那个……”安弥想到自已在顾诺面前好几回的失态,要换从前,顾诺这样的男人她只想一巴掌把他扇死,怎么会动性呢?
安弥精准一点地解释:“我从前,对人不会动情,可现在,我竟然轻易地对他动性!”
“啊!精辟!对,我这几天,就是动性!你不说,我还真以为自已成熟了身体自然这么需要了。”福琳说。
“这房子有问题!”
“早就知道它有问题啊,可是,有什么问题?是让我们变成浪荡吗?”
“对!”
“为什么?”福琳一乍!
此时,忽然传来几声女孩欢乐的笑声。
安弥和福琳不禁起一阵鸡皮疙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跑到出厅里,朝窗外看。月光下,仙涌岸边,有两个女孩手拉着手,在跳舞,还一边跳一边唱着笑着:“星期天的早晨白茫茫,捡破烂的老头排成行。民警一指挥,冲向垃圾堆,烂棉花纸碎捡了一大堆。咯咯咯。”
两个孩子吃吃吃地笑得多么开怀。
“霍全的女儿,那双胞胎!”安弥恐惧地说。
“大半夜的,她们怎么会到这了?”说完,他们不由头皮一阵发麻。此时双胞胎伸出手,探进水里。
水里,此时现出一具萤绿的人型,隐约透明的身体里一具白森森的骷髅!
“人皮骷髅!在这!”福琳暗暗叫了一声。安弥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在这!怎么一直就打捞不着了呢?”福琳很是激动,这一具人皮骷髅是她的as,说不见就不见了,马上又结案了,这分明又在她眼前!
“她在深渊里,在跟幽萤同一重的世界里,人是捞不着的。”安妮刚重组了城市地下河的布局图,这些河道也只是表面上人类知道的看到的,可通过这些河道,能达至一层不可测的深渊!这是她在画图的时候,慢慢领悟到的。
“你看,她在水里,仿佛又活过来了。”福琳激动地看着人皮骷髅空空的人皮下充盈了幽绿的水,透明的“肉”里是那一副赅人的骷髅。
“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已去世了,只是有怀疑与痛苦中。她的怨念很深,牵挂太多。她太放不下女儿了,她为了要跟自已的双胞胎女儿重聚,竟然不惜以损她们阳气为代价!”福琳心寒地说。
“那要怎么样才能救救孩子们。”安弥问。
“以我们祖上遗传的手法,就是驱邪捉魔,把她打处魂飞魄散,或困在深渊永不昭生,便永远不会出来作恶为祸人间!”福琳就事论事。
“可是,你不觉得人皮骷髅现在很痛苦,很迷惘,很无助吗?她连自已将要往哪去都不知道?”安弥恻隐地说。
“傻沙尼,它们不是人,你不能以人的心思去猜测它们了!
安弥却一脸疑惑,忽然摇摇头说:“不对!人世间对待幽冥界的手法,不是打就是压,有没有想过,她们有多么的可怜!”
“谁不可怜?要不打不压,冤死的人会越来越多。这是唯一的办法!”
“不!我觉得不是!打了这么多年,历史上不是一直在镇邪驱妖吗?可奏效吗?就不能和平相处吗?”安弥问。
“哈哈你太傻了,殊途不能同归,谁跟你和平相处?安弥,我祖上留下的家训,便是,对幽界冥界的事,绝不可生恻隐之心。”福琳十分严肃道。
安弥想起盲见公公临死前的话:“七十七年前的城市,一片荒芜凄惨白骨森森,那是厉幽横行的天下,根本没有人能立足的地方……”
想到这,安弥毛骨悚然。
幽冥之门大开……这一切,悄悄已经在开始了吗?区倩,然后会是谁?双胞胎吗!
楼下仙涌里,被萤绿的透明液体充盈了的人皮骷髅一会儿没进水里,一会儿又靠近岸边,寂静的旷野里,发出又一阵阵可怖异常的声音。
可双胞胎并不害怕,有人皮骷髅痛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