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儿和蔓草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谭辛的师父也傻了,他是看见宜言碰了没事儿才去摸的,没想到又让徒弟受罪。
顾不上奇怪,赶紧自责似的说:“怪我怪我怪我……”
谭辛叫了好几秒种才安静下来,汗津津的大口喘气。
吴道士看向宜言,心里也是纳闷儿这是怎么回事,都是一样的手,怎么他碰就没事儿旁人碰就不行呢?
“大夫的手法你们会吗?”宜言还看着谭辛的腿说,语气里毫不掩饰嘲讽。
他脾气这么冷酷古怪,那些看起来比他年岁还大的老头子也不敢插嘴反驳。他们看觉得宜言确实能治谭辛的伤,心中宽慰,但是他们也不敢再去问了。推荐阅读//v.///
宜言又抓起谭辛的手给他号了号脉,又朝后面伸手,其他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有苏格儿知道他是要药箱,赶紧从蔓草手里拿过来递给他。
宜言打开药箱,散发出一股清新的药香味儿,只见药箱里放着很多放药的小瓶子,还有用纸包裹的大颗丸药。除了药还有各种金属器械,他从中拿出一个铁质盒子,那是放银针的,从中取出一根很粗的银针,然后把药箱又递给了后面的苏格儿。
他拿银针去刺谭辛发黑的脚踝,只见指尖儿刺破皮肤,一颗的水珠慢慢地渗了出来,顺着脚滑落下去。
但是这水珠却是白色的,无色无味儿,这不禁又让人好奇了。本以为里面装着的都是黑如墨汁的液体呢!
接着又在不同的地方扎了几针,但都是扎在脚踝上。
宜言没有解释围观的人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肿胀是因为水,他这是要把里面的水放出来。
可是水珠一滴一滴的从伤处流出来,太缓慢了,看得人着急,想开个大口子把水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