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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我死?许是觉得要是再讨一个我这么折腾人的小姐,会叫他苦恼吧!

离渊望着我腿上的伤口,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裤腿,他冷眼又无奈,二话不说便将手袖上的缎布撕了一条下来,将我的腿裹了起来,小心翼翼却又不失细腻,待布裹好了,他这才抬起对视着坐于裸石上的我,道:“你就不能安心的待在府里,不给我招麻烦。”

语气虽是沉冷却又不乏抱怨,我自知自己又闯祸了,于是使出那先有的撒娇模样,委屈道:“将军平日里此翻忙碌,妾身被困于府中,委实感到冷清与寂寞,倘若再出来走走,定是要得郁结症了。”

“有这般严重,再者,你不是出来走走,你是出来惹事,假若你真感到寂寞了,为何平日里不见你外出到集市上去买些喜爱的物什?抑或是看看戏剧打发时间?”离渊此翻说得头头是道。

我嘴角一撇,道:“那还不是你不让我出门,说什么怕我遇着危险,我在林府那会,本就不是能安生的性子,你娶我那会,难道不知?”

这辩驳,叫离渊无奈,他再道:“我怎会不知,实是怕你惹事,伤着自己,你看,眼下不正好验证了为夫的担忧。”

“好,你说的都对,倒是你是怎么寻的我?”我不想与离渊在这事上再作过多的辩驳,我问出心中的困惑。

他道:“你可知,动物都有一种归家的本能,你骑了古少爷家的马,在半路被我们截住了,这马虽是野生的,可它有求生的**,顺着它来的方向就找到你了,只,夫人是不是忘记了为夫给过你的忠告?”

噢,听着离渊兀然低沉的声音,我自觉不妙,我怎就给自己挖坑了呢!

实是愚蠢,我故作失忆,含糊道:“好似有过那么一回事。”

这含糊又惊恐的眼神,缩起的身子,畏畏缩缩,像做错事般想打马虎眼,离渊怎会不知,可,他即是知,却又不道破,他道:“那他借你马时,可有叫你小心那烈马?”

“有。”我回道。

“那是否给他说过你不怕?”

“是。”

“那真是他了。”离渊声音又冷了几分。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离渊,道:“你竟是在套我的话。”

“夫人不是向来光明磊落吗?怎么在这事上却想坏了自己的原则?”离渊击中我的软肋。

在他跟前,我甚是无助,我兀然噢了一声,拧起了眉头,一副痛苦的模样,离渊见我此般痛苦,他视着我的腿,道:“待你腿好了,禁你一个月的足。”

我于离渊到底是夫人还是奴隶,我实是想不通了。

离府。

望着那被裹着像大猪蹄子的腿,大夫告诫我七日内不得沾水,一月内不得做剧烈运动,每日须换药两次次,以免二次感染,熬制的中药一日须三服,多加休息,内服外调,如此云云,规矩之多,叫我苦扁了嘴。

玉儿端着苦药而来时,正巧遇到了离渊,他接过玉儿手中的托盘,将药给我端了来,放于我跟前的案上。

他目视我,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用意,话说也奇怪,这离渊平日不怎么进这银杏院,缘何我受伤了,他却在这住着了,又是同食又是同寝,当然,食的是同一张桌,寝的不是同一张床,离渊厌恶,我也不乐意。

想来,他住以我受伤为由住进这银杏院,是想监视着我,好叫我不要到处惹事,可,我也想有自己的一些私人时间,这离渊怎就一股脑的觉得我不需要?

罢了,眼下,他逼迫我喝的那中药,我倒是一口闷了,喝下那会,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叫离渊哭笑不得,他道:“我怎觉得叫你喝下这药,好像跳黄河般困难。”

“说得你好似爱喝这药似的,你若是爱喝你来喝,我不与你抢。”我反驳道。

离渊笑道:“我又没生病,不需喝药。”

哼,这得意的小眼神与挑衅的语气叫我好生生气,你可最好别叫我抓了你的把柄,否则,我定是要叫你好看的。

我不服气的哼了哼声,而后又见他在我跟前喝人参鸡汤,我委实想扁他一顿,奈何,按他的话来说便是:“大夫说喝了中药不能进补以免伤身。”

天晓得你是不是在唬弄我,反正,这又不是以毒攻毒,我是不愿偿试了。

待瑶儿从桃花院来银杏院见我来时,她与我带来了一些五彩小果子才叫我情好些。

这庭院虽有了冬的寂静,但这五彩的果子倒也增添了不秒喜色,我看小口吃着果子,挑眉视着这对兄妹的对话。

只见瑶儿对着离渊道:“对了,哥哥,我甚是记着嫂嫂爱骑马,这回林府进的几匹战马,你怎不与嫂嫂去看看。”

还是瑶儿懂我的心,我满脸期待的望着离渊,可谁想他的下一句话便是:“过些日这马也就送来了,何须亲自过去?”

“你就带嫂嫂去看看嘛!”瑶儿撒娇道。

离渊的表情甚是肃穆起来,他道:“你嫂嫂自幼见的马比你食的饭还多,这几匹战马激不起她的兴致。”

我听罢这话,我笑而不语,起身拄着拐杖款步离开。

见我走远,瑶儿这下再与离渊急,她道:“哎呀,你这个笨哥哥,你可别急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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