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重华手里的槊一下子扎向了大禹的脖子,伯益立刻用自己手里的兵刃拨开,冲上去和帝重华打斗,王师将士看到天子与人打在一起,心想天子都在玩儿命,自己跟没事人一样杵在这儿实在不合适,于是都端着兵刃冲上去。只见这一场混战敢惊人也!不出一顿饭的功夫,参战的人当中有三分之二都死在那里,王师的后勤难以为继,大禹也遭遇了从未有过的损失。帝重华本来还想急需打下去,可条件已经不允许了,他心里一着急就病倒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大禹说:“现在是实现太平的绝好机会。”伯益说:“主公,我愿意统领一支兵马杀死主上,血洗平阳。”一听这话大禹立刻感到身上走一个刺骨的寒意,他没有搭茬,那年老的谋士拱手说:“主公,臣愿意去王师大营拜见天子,劝他退兵。”
大禹说:“你要如何劝他退兵?”那年老的谋士说:“老情况随机应变。”这一日清晨,帝重华躺在一张草席上,他感到头昏脑胀、鼻塞口干、浑身乏力、四肢疼痛。每过一会儿,有亲兵进来说:“主上,大禹派郎中来了。”帝重华立刻说:“打走。”重说:“主上,大禹此时派人大概有两层用意,一是要刺探军情,二是要谈判。”帝重华说:“他处于优势,谈什么呢?”重说:“你现在争的其实就是一口气,其实无论怎么折腾,结局已经没办法更改了。”帝重华说:“真丧气。”重说:“主上,如果能够以和平的形式结束这一场混战,至少可以让商钧有苟延残喘的机会。如果真的彻底撕破脸,商钧将如何自保呢”帝重华叹口气说:“让郎中进来吧!”
那年老的谋士进来执礼甚恭,说:“主上,小老儿这厢有礼。”帝重华说:“你是郎中?”对方说:“早年间小老儿确实学过医术。”帝重华说:“这要在平时你就死了。”对方笑着说:“多谢主上不杀之恩。”帝重华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来这里?”对方说:“臣叫做高仁,来给为主上排忧解难。”帝重华冷笑着说:“就凭你?”高仁说:“主上,有些事不能有最好的结果,能走一个最不坏的结果,也不错。”帝重华说:“什么是最好的结果?什么又是最不坏的结果?”高仁说:“对你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发生在大禹身上的是都没有发生,担着已经不可能了。最不坏的结果就是你千秋万代之后,子民都传颂你的圣德,你的子孙也能够保全。”帝重华说:“这就是你给我我开的药方。”高仁说:“主上是明白人,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一听这话重急了,说:“你想怎么逼着主上自尽吗?”高仁立刻匍匐在地,说:“我怎么会有那个胆量,我是为主上着想。”帝重华说:“你回去吧!”高仁说:“方才我说的这件事可以以后再议,现在我们可以先停战、撤兵,未来我们可以继续谈判。”帝重华说:“我有方案你回去告诉大禹,如果他能接受我就撤兵。”高仁拱手说:“请主上明示。”帝重华说:“我有天子之名,他有天子之实。”高仁说:“为人君者,做第一件事就是正名,明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百姓无所适从。这个道理,主上不会不知道吧!”帝重华说:“那就请他来杀了我,去做天子。”高仁说:“放心吧!大禹还年轻,他可以等你的儿子商钧即位,他比你好对付多了。”帝重华一听这个说:“然后呢?”高仁说:“大禹有办法让他乖乖的交出天子之位。”
帝重华一听这话,心里着实不是滋味,重说:“你回去吧!”高仁说:“你放手,大家皆大欢喜,这样不是很好吗?”看帝重华脸色煞白,他一拱手转身走了。重说:“主上,后方已经一个月没有粮草过来,我们打不下去。”某日天明,王师大营已经空了,在阳光的照射子,空空的营地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伯益得到笑着立刻跑去追赶,结果中了埋伏,如果不是大禹及时派人支援,他就死了。伯益回到阳城,跪在大禹面前,说:“臣甘愿领死。”大禹说:“主上正在走背字,他其实很不好对付,你居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伯益说:“我想为家父报仇。”大禹说:“那么多人因你而死,他们的后人该去找谁报仇。”伯益说:“我错了。”大禹说:“你心中只有你自己吗?你把自己的事看的比天还大,视别人为尘埃,我怎么就让你领兵呢?”
伯益说:“我知错了,请你责罚。”大禹说:“从今天开始你的所有官职都没有了,你的爵位会保留,回去享受俸禄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伯益一听这话,立刻哭作一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