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重华说:“虽然我们粮草难以为继,但筹措军用物资的办法不止一种,我们完全可以使用别的办法来筹措军粮。”商钧说:“你是不是通过打劫大禹治下的子民来补充军需?”帝重华笑着说:“行啊!你能猜到我的妙计,我很欣慰。”商钧说:“你是不是想过?如果我们使用这种办法补充军需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帝重华说:“后果就是用的能够击败大禹,夺回我们失去的一切。”商钧说:“并没有那么简单。”帝重华一听这话浑身不自在起来,心说老子一生用了多少计谋,算计了多少人,你个小崽子敢说老子把问题想简单了?商钧不慌不忙的说:“你是天子,你的行为应该处处体现上天的意志,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抢劫大禹治下的性命,这等于断了许多人的生路。大禹一定会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彻底陷你于不义,如果王师人心尽失,这仗还怎么打?”
听到这里帝重华似乎醒悟过来了,商钧说:“父亲,你是一代圣君,我不会任何人毁了你的声誉。”帝重华说:“你能有这份孝心,我很欣慰,但你要知道我最希望看到你能够继承大统。”商钧说:“父亲,没有人能够天命,帝挚没有能够阻止帝尧成为天子,帝尧没有阻止你成为天子,如果上天真的脑袋宠爱大禹,你又如何能阻止得了他呢?顺应天意,我们家还能够保有富贵,如果逆天而行,后果就难以预料了。”帝重华不等他说完就已经快要疯了,说:“你到底是我儿子们,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商钧说:“父亲,我知道你心高气傲,可形势比人强,大禹已经羽翼丰满,我们奈何不了他。”帝重华一边被儿子说教,一边被气的五内翻滚,突然一口黑血从我嘴里冒出来。
之后关咬紧不醒人事,他一躺就是一个月,在这期间阳城方面紧张坏了,在他没有完成对平阳的控制之前,他决不能允许帝重华就这么死了,大禹搜罗各地名医,请他们去给帝重华治病,许多人被他的这一行为感动了。商钧在这期间的表现非常的耐人寻味,一方面他不着急给帝重华治病,一方面却急着跟大禹和谈,他的和谈请求被大禹非常生硬的拒绝了。大禹斥责他是一个忤逆子,这让帝重华的处境非常尴尬,娥皇是个明白人,当时商钧闭门谢客,觉得自己没见人,娥皇来到商钧的寝室,看见他用一张兽皮蒙住了自己的脑袋,娥皇说:“我亲眼看着你长大,知道你一定不是忤逆子,你实在没有必要太自责。”商钧突然坐起来说:“与大禹争夺天子之位,你觉得我有机会吗?”
娥皇说:“当然有。”商钧说:“你不要骗我了,父亲都不是他的的对手,我怎么能斗的过他?”娥皇说:“冰水为之而寒于水,青出于蓝而甚于蓝。你应该努力比你的父亲做的更出色。”商钧梗着脖子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娥皇猛地甩了一记耳光在他的脸上,说:“你的外祖父是帝尧,你的父亲是帝重华,你的身上流着天子的血,应该有天子气。大禹随便耍点计谋就能把你折腾成这样,他要是在多非点心,你就去寻短见。你必须像个男人一样站直了。”商钧缩成一团,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恐惧,这个时候娥皇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她忽然说:“我生的儿子这么不争气,我实在是没脸活着了。”拿起一块竹片就要自己的喉咙上扎,商钧拼尽全身力气把竹片夺下来。
娥皇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反正你也守不住咱家的社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商钧说:“母亲,我一定竭尽所能不让大禹把咱们家的社稷夺了去。”商钧终于走出寝室去见自己的老子,看见女英陪在帝重华身边,当时他已经醒了,他看起来一脸疲惫,说:“能不能告诉我,那些年你是怎么教育文命的?”女英说:“事先我没有想过怎么教育他,我这个人脾死不是很好对他很严厉。”帝重华说:“你经常动手打他吗?”女英说:“只是态度很严厉,从不动手。”帝重华说:“你已经是非常好的父母了。”女英说:“姐姐更好。”帝重华说:“娥皇什么都好,但他对商钧太溺爱了。一个人即使用有鹰一样的材质,如果一只被当zuò_jī养,久而久之他也就废了。”女英说:“他是你的亲儿子,为什么不早说?”
帝重华说:“我也是事后才想明白,我和娥皇加起来都不如会养孩子。”女英笑着说:“我也是歪打正着,如果他是我亲生的儿子,可能会是另外一种结果。”帝重华说:“我们的情报显示大禹经常念你的好。”女英说:“我也希望商钧能跟你一样成为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