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黎低敛着眉一步一算计,走到屋门前,摆弄了几下锁,锁己锁上了,钥题也没插在锁上。
夏半黎回过头来,担心的说:
“大小姐,这门上的锁,我可弄不开,真没关法出门,唉,我也跟你们一起等着人来院子时,再放我们出去吧。这样吧,你们玩了半天了,我再给大夫人再诊个脉,这个还是身体要紧——”
夏半黎转过身来,作势要向着床上走,赵晚然就急的一声急呼:“你别过来!”
“啊?”夏半黎不解的看着她,担心的看着己是吓得厥过去,半晌没动静的大夫人:“大小姐,夫人好似是病得晕过去了,你还是让我先看看她的病情吧。大夫人身体不好,等她身体好了,再与狗玩吧。”
“你不必多说,她是我娘,我比你有数!这事你不必再管了,母亲,正想跟我们多玩一会呢。”赵晚然转过头,就冲着赵晚晴一个巴掌又打过去,把刚刚吓傻的赵晚晴又打醒。
“晚然!你把钥匙放哪了?快点拿出来!”
赵晚晴给她一个耳兴打过去,人也清醒了,哆哆嗦嗦的连头都不敢挥出来,那狼狗逼得太近了,她哪里里露脸呀,赵晚晴只是伸出去指了指窗户外边说:“那,那,那里——!我把钥题,早就丢到外面去了。”
“你个笨蛋!你把钥匙丢出去干什么?我们不用出屋门吗?”赵晚然气得又想甩她一个巴掌,真是个蠢货,只想着放狗咬人,却不想想,自己被狗咬时怎么办。
赵晚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外公把狗给我时,明明说这狗很聪明,会听这只钱孔玉主人的命令行事,他己经训练了三年了,他还交待我,这狗过两天还有大用,让我一定把狗再带回去呢——谁知道,这狗就发了疯——呜呜——”
赵晚然脸色铁青,低吼一声:“你闭嘴!别再说了。”这个蠢货,真是会话都往外说,连外公的计划都说出来了,幸好她知道得也不多,夏半黎就算听了,她也猜不出什么,哼,再说,她是活不到三天后了!
赵晚晴又让赵晚然这一吼,吓了一跳,哭声哽在喉咙里,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只能是一抽一抽的,委屈地撇着嘴,一双手牢牢的捂着脸,生怕自己的脸再有毁伤,现在什么事,也不如她的脸重要,她要把失去的脸再找回来。
夏半黎长密的睫毛下,快速的闪过一道光,不动声色的站在屋门前,过两天还有大用?那就是说,温阁老的计划就要在二天后进行了?是什么计划?二天后不就是百花宴吗?
哼,看来这百花宴也不过就是个晃子,埋龙卧虎,又是一番风起云涌,温阁老和皇后都有算计,就不知道是两人联手设下的局,还是各算计各的了,这次的百花宴还真是有趣了,她倒是真好奇着想去玩一玩了。
夏半黎收回思绪,为难的看了看那只锁,又看了看床上晕过去的大夫人,说:“大小姐,这钥匙也不在屋里,咱们还是再等着来人吧。大夫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先让我给大夫人看看病吧。”
“我说了,你不要过来!我娘没事!她好的很,她就是玩得累了,休息一下而己!你站在那里,不许动!不许过来!”赵晚然一声喝斥她,绝不让夏半黎再向她前走一步。那狼狗己在爆发的边缘了,可不能让夏半黎再刺激它了。
“这——小姐,可大夫人的病,真是看着很不好呀!你还是让我给她看看病吧——”夏半黎再三的劝着说,脸上带着焦急。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母亲是死是活,自然是有我担着,不必你杞人忧天。半黎,即然门锁了,你就爬窗户出去,先给我娘再拿一幅药来。”
“大小姐——唉,那好吧。”夏半黎无奈的应了一声,转过身,向着窗户走过去,推开窗户,又是担心的看了一眼大夫人,不死心的说:“大小姐,那你仔细守着大夫人,她的情况,看着很不好——”
“我说了没事就没事了,你再说就是咒我娘的病情。”赵晚然放重了语气说。
夏半黎只得叹了一口气,搬了一把椅子:“那我再去煎一碗药吧——”
“快去吧——”赵晚然迫不及待的说着,握紧了手中的玉,只要夏半黎出了屋子,她就立刻发命令,让那只疯狗也跳出屋去,然后,就说这夏半黎是抛下嫡母独自逃跑,反被狗追,哼,她就算是箭药没给毒死,哼,这一个独自逃生,不顾嫡母的罪名,她也担定了!
夏半黎的名声算是完了,下半辈子也就完蛋了!这样更好,不一下子毒死她,正好把她捏在手心里,余下的时间,想怎么折磨她,就怎么折磨,谁还会为一个丧心病狂、无视伦常的坏女人出头,就是赵东泰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夏半黎手扶着窗户,最后又是问了一句:“大小姐,我还是觉着——”
“你怎么这么婆婆麻麻!我娘的病,自然有我看着,她就是病死了,也不关你的事,我说了她不用你看诊!你快出去再去煎药去吧!”赵晚然疾言厉色,放狗咬她,让她快滚了。
夏半黎扭过身来,又是叹了一口气,眼中一道光芒闪过,该演的戏份,她可是演足了,这院门的人也都听明白了吧,呵呵,接下来,就看这赵晚然怎么出招了,最后不要把戏演砸了。
夏半黎踩着椅子上了窗户,轻巧着爬了出去,又是轻盈一跳,落在窗外外的青砖地上。
赵晚然眼光一道阴毒,立时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