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儿,你到底怎么了?”秦余觉得今天这个傻丫头,有点怪怪的。
过去拉住她的手,发现手心都是汗。
曹素挣开他,慌乱说道:“没什么,我先进去了。”
“素儿……”
秦余一头雾水,瞧她的样子,好像自己会吃了她似的。
正准备要跟进去的时候,突然,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秦兄弟。”
秦余转身一看,居然是阔别已久的代离。
代离拱了拱手,眼睛往大门里瞧,“刚才进去的是师妹吗?”
咳咳……
秦余想起当初在代离面前许下誓言,要好好照顾他的师妹,然而呢,现如今已把他师妹照顾成自己家娘子了。
咳咳……咳咳……
“秦兄弟,你怎么了?”代离见他一直咳嗽,不禁关心道。
秦余担不起他的关心,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他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欸……”
代离一时摸不着头脑,今天他是来拜访曹世伯的,更是想见见久违的师妹。
秦余逃似的走了,回头看时,代离已经进门。
“唉,我居然给别人带颜色了。”
秦余叹了叹气,不过回头一想,不对啊,素儿和他师兄好像也就是普通的师兄妹吧,所以,自己不算偷人喽。
偷人?真难听,自己和素儿怎么能算偷呢,他们俩从来没有偷偷摸过,自己更不是隔壁老秦。
此刻的代离像个随时要炸的炸弹,最好先别惹,秦余看了看天色,打算去刺史府转转。
“你就是余儿吧,长得真俊。”
刺史府正堂里,刺史夫人摸着秦余的头,止不住的夸奖。
秦余满脸黑线,本来找韩溪,不想还碰到他的娘。
韩溪笑嘻嘻地在旁边看戏,接着又说道:“秦兄,上次山长来,给我赐了字,你可知是什么吗?”
秦余摇了摇头,“山长也给我赐字了。”
“哦,什么字?”韩溪问道。
“有余。”
听了回答,韩溪笑道,“也是怪了,山长取字竟如此有趣。”
“你的是有余,我的却是介溪,秦有余,韩介溪,哈哈,都只多了一个字。”
介溪,韩介溪……
秦余没其他想法,只觉得这字怎么那么眼熟,“可笑严介溪,金银如山积……”
秦余:“咳咳……”
“有余兄,怎么了?”
“嗯,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山长,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已经年底,我怕路上不安全。”
“怕什么,有菁菁姑娘在呢。”
两个人说着话,只见刺史夫人从后堂拿出两套淡蓝色的衣服来。
衣服的样式颜色都是一模一样。
她各给了秦余和韩溪一件,笑道:“来,余儿,你穿上试试,还有溪儿,你也穿。”
秦余和韩溪:“……”
刺史夫人见二人呆呆望着她,解释道:“前些天,苏城那送来了上等的布料,我见了喜欢,打算给你们各做一件,溪儿的大小我清楚,余儿,你的尺寸多少?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秦余没想到刺史夫人会对自己这么好,尺寸的话,“七尺。”
“那就够了,你穿一下。”刺史夫人帮秦余穿好衣服,特意和韩溪比了比。
她笑道:“呵呵,你们两个长得还有点像啊。”
秦余韩溪,相对无语。
在刺史府磨了一两个时辰,才舍得回家里去。
韩溪出门相送,秦余指着身上的新衣问他道:“伯母她怎么一见到我,就送我衣服?”
“我爹老在我面前夸你,我娘她都听了进去,时常念叨,要怎么感谢你呢,瞧,他们对你,可比我这个亲儿子还亲。”
韩溪说着话,语气中带了股酸味。
秦余哈哈一笑,突然两道人影跑过来,是一个妇人外加一个孩子。
那妇人先是茫然地看了秦余和韩溪,分不清谁是谁,接着很果断地抱住韩溪大腿,哭喊道:“相公,不要抛弃我们,不要抛弃我们……呜呜呜……”
那小孩也跟着上去,直接喊爹。
秦余吓得退后几步,与韩溪一样都是懵了一脸的逼。
怎么回事?
当街讹人?
不一会儿,大街上的行人纷纷围了过来,秦余早已经被挤了出去。
韩溪臊得不行,连忙说道:“大姐,我不认识你。”
那女子不依,抓着韩溪的大腿,哭声极其惨烈,“相公,你得了富贵,难道就能把我们给忘了?不,不要……”
“嗨,你看看这什么世道,哪有人不认自己媳妇的。”
“最是无情是书生,这句话果然没说错啊。”
看客们你一言我一语,那女子的哭喊声更烈了。
“相公……相公……”
“爹,嘤嘤嘤……”
韩溪抓狂,他还是个雏,哪里来的媳妇和儿子,他还是个雏啊。
哦,不!
秦余也替他着急,挤进人群,抓住妇人的手,问道:“既然你说他是你的相公,那么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嘛?”
“我相公叫秦余啊。”
轰!
感情讹人讹错对象了。
韩溪无语,他看着秦余,指着他道:“大姐,他才是秦余。”
“那你是谁?”
“哈哈哈哈……”
行人们似乎明白了,原来这位大姐是骗人来的。
“对对,他是刺史公子,刺史姓韩,怎么会姓秦呢。”
有认识韩溪的人当场指出。
“什么?他才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