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家里有个木制的船,我向往大海,就成天骑着木船试航,父母以为我天生喜欢船,便用一个‘舟’字给我起名,所以就称冲舟了。”
“我以为你姓‘冲‘,就以为你是个冲动男,看来并非这样呀!”
“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推断呢”
“要回答第一感,还是第六感”
“什么是第一感什么又是第六感觉”
“这个……吗!难道你不知道”
“没听过!”
“没听过,说明你以前没有谈过恋爱。”
“这和我有没有谈过恋爱有何关系”
“关系大着来!”
“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后我给你解释。”
“这个吗……”
“到底有没有”
“好像没有吧!”
“这就对了吗!”
“什么‘对了’”
“就是……第六感本质上就是第一感!”
“那不是一样的吗”
“这你就不懂了,它们既有着区别,又有着相通。区别就是一是一,六是六,这点你肯定懂的!至于相通吗,就是先有第一感,然后延伸到第六感,归根结底就是第六感就是第一感的那个感觉!”
萧娟对第一感和第六感滔滔不绝地解释了一大堆,我却听得有点稀里糊涂,便问:“萧娟,你能不能讲得稍微简单明了些,我听了大半天,吃力不说,咋还整不清来着!”
“这就对了!”
“怎么又是对了”
“就是‘糊涂’呀!”
“怎么又和糊涂扯上关系了”
“因为我纯粹是忽悠你的,你能不糊涂吗”
萧娟娟如此一说,我才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了,原来她拐拐弯弯、婆婆妈妈说了一大推,全是忽悠我呀!而萧娟见把我忽悠成了,笑的是捧腹不已,口不合拢。我想,在萧娟这个大二学生的眼中,我还是个刚出高中茅庐的嫩青小伙子呀!按理来讲,她就是比我多读一年大学吗,何必要显得比我成熟多呢!难道是大学改变人吗便突发奇想地迸发出一个“高中和大学有什么区别”的问题,以为自己这个问题足以让她思考良久,并难住她,进而止住大言不惭的嘴,没想到,萧娟毫无犹豫地说:“小冲同学,又是一个小儿科的问题,也至于成为‘问题’吗”
我也学萧娟忽悠我的伎俩,便狡辩道:“萧娟,天下问题,多如牛毛,治国安邦的问题,鸡毛蒜皮的问题,惊天动地的问题,不屑一顾的问题……这些问题统统都是问题,我想,没有谁规定它们不能成为问题啊!”
“好了,不跟你争论问题不问题的了!就关于高中和大学区别的这个问题,我的答案就是好玩!”
“怎么又是个‘好玩’”
“怎么不就是个‘好玩’这就是我跟你的差别了,虽然我刚上了一年大学,但就是这么一年的亲身体会,让我感受到了大学比高中好玩,至于怎么个好玩法,人各不同,以后你经历了,自会明白。”
“那你说说,你的大学‘好玩’是怎么个好玩法?”
“课也!睡觉乎!”
“这不是跟高中一样吗”
“这你就不懂了,高中时期的上课,那是必须要去的,是你必须上的必修课,而大学的上课,是考试能通过了就可以选择不去上课的上课。至于睡觉,高中时的睡觉,因为学习紧,压力大,都睡得特别少,睡得不自在,而大学里,由于有海量的闲置时间,自然就睡得长,睡得安然了。”
听萧娟这么涂鸦式的长谈后,我不以为然,便笑着说:“萧同学,难道你又效仿本山大叔卖拐家,以为次数多了,就每次都得逞呀!”
“小冲同学,我敢保十万个证,这次绝对不是忽悠!”萧娟胸有成竹地说。
“我想着,越是绝对的东西,越是忽悠,因为忽悠就藏在绝对里。”
“小冲,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时间自会证明什么是谬误,什么是真理,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以及亚里士多德自会互相证明错误的过程,你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的!”
虽然我嘴里犟着不信,但心里还是很向往萧娟所描绘的那种随意上课又任意睡懒觉的大学生活。
又走了一段路程,我问萧娟:“学校什么时候能到呀?咋这么远啊!”
“你是不是急于想看咱们学校的美女了”萧娟开玩笑地说。
“没有的事!”
“你们男孩子,上大学不就是为了看美女吗你说不是,这分明是欺骗自己的眼睛吧!”
我想和萧娟抬杠,但害怕又说错话,就没再反驳,萧娟看我不说话,便讲:“小冲同学,是自行默认了,还是被我说到心坎上了”
“差不多吧!”我故意承认道。
萧娟以为再一次洞穿了我的心思,便如沙漠里见到绿洲了,显得得意而易满,而跟在我们身后的沈萱好半天都没说话了,一出口便像铆足劲儿的醋球,迸出了一句很有酸意的话:“萧童鞋,听了你老半天,你是不是相中冲舟了”
沈萱触不及防的一句话,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而萧娟则铿锵有力地答道:“是又如何要不要你和我竞争一下,看谁先把小冲追到手。”
“娟子,我怎么是你这位情场得志的对手呀”
“如果我算情场高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在学校里找到男朋友,而你不是高手的人,却擒获了一个我们系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