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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侧耳一听,喻洁在说话,原来是洪润芳从床上睡着掉了下来。南槐瑾听她们两个说话的声调像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接着睡自己的。可是睡着以前还是把喻洁的身体悬揣了一番……
第二天早晨,南槐瑾还是在以往的时间起了床,出门准备喊喻洁去晨练的时候就听见赵晋成房间有读书的声音,原来他或者他们也是在学校住的。这次赵晋成兔子当作老虎打,是势在必得。
南槐瑾就听见喻洁的门响了,两人在这初冬的早晨起床后,外面还是麻麻亮,而这楼道却是漆黑一团,南槐瑾只能借助远处的窗户透过来的一点光,就看见了喻洁的剪影。特别是侧面时胸前的突起就像她没有穿衣服一样。
南槐瑾的生理上就有了反应,出现了晨竖现象。好在喻洁也看不见,要不南槐瑾就会不好意思的。
喻洁走近,两人就拉着手出了楼道,向河的上游跑去。
南槐瑾这两个星期来,晨练几乎停止了,喻洁没有伴陪着,也懈怠了,所以两人跑得有些吃力,不一会儿,南槐瑾就感觉大汗淋漓了,背上的汗水已经把衣服湿透了。
南槐瑾就把外套脱下来。喻洁也是跑得双颊绯红。头顶冒着热气。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但由于已经入冬,对于以种粮食为主的农业生产队来说,现在是冬闲时间,主要是积肥,砍柴。有的生产队烧炭等。所以杨柳大队的早晨也就没有什么人忙碌地奔波。所谓的一日之计在于晨只不过是勉励人说的。
冬天晴天的早上,地上满是白色的霜。南槐瑾和喻洁跑过的许多地方都还是没有人迹到达,所以,他们的脚印就印在上面。南槐瑾有时候跑在喻洁的后面,见了这脚印,就想起了温庭筠的《商山早行》就随口吟诵起来: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
槲叶落山路,枳花明驿墙。
因思杜陵梦,凫雁满回塘。”
南槐瑾边跑边有感情地背诵着,喻洁也就边跑边欣赏着。南槐瑾背诵完了,喻洁问:“我就是听明白了两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其他的意思不懂,所以没有听清楚,你能把诗意给我讲讲吗?”
“洁洁,我告诉你只要你背得下来某首诗,讲讲这首诗的意思也就是小菜一碟。反过来说,如果你理解了这首诗,背起来也简单。”
“这个道理我懂,我还背了一些诗词,那纯粹是爱好,好玩。你解释一下啊。”
“好,这首诗大约是这样的意思,黎明起床,车马的铃铎已叮当作响,出门人踏上旅途,还一心想念故乡。鸡声嘹亮,茅草店沐浴着晓月的余辉;足迹凌乱,木板桥覆盖着早春的寒霜。枯败的槲叶,落满了荒山的野路;淡白的枳花,照亮了驿站的泥墙。因而想起昨夜梦见杜陵的美好情景,一群群凫雁,正嬉戏在明净的池塘。”
“哇,好美呀,你的解释就是一首现代诗呢。”
“面对美景,佳人,我此时夫复何求?”
“还才子哟!”喻洁打趣地说,其实她心里见南槐瑾把自己称作佳人,很是满足。
“我们现代人其实很可怜呢!”
“可怜,有什么可怜的?”
“你没有感觉到,我们现代人只要看见了的人和事,景和物正想用诗歌来表现时却发现,我们的古人早就已经在他们的诗词曲里给你表现出来了。所以我们现代人就是写个散文,有时候就在实证古人的说法。比如在《春》里面,朱自清就只能说‘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这不是在实证是什么,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我们平时背诵,记忆的哪句不是这样的。而且我们的老祖宗们,比我们要总结概括的要好!再比如‘草色遥看近却无’,你看是不是这样,那青草刚刚发芽,我们想找个草坪去坐,总是看见远处似乎有浓密的草坪,走近一看大同小异。还有什么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会找很多这样的例子来。”南槐瑾有感而发。
喻洁想了想,还真是的呢:“那有什么可怜的,有现成可用的不还好些。”
“实际上无论古今中外,我们见到花开就喜,看到花落就悲,圆月让人高兴,月缺又让人伤感。感受是一样的,可是人家古人已经写出来了,我们也就只好炒现饭了。”
“你这人也还真有意思,有现饭可炒,还不高兴。”喻洁不理解南槐瑾的想法,“我们在文章里实证,实际是引用,也是审美的认同吗。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沉重。”喻洁实在想不通南槐瑾有什么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我说的是文学欣赏中的一种共鸣现象。其实共鸣就是一种实证嘛!”南槐瑾解释说。
“你是想表现你有所发现吧?!”喻洁一针见血地说。
两人本来是跑着的,由于说话就改跑为走了。
“你不要这么打击我。洁洁,我给你说,我读书不像很多人全盘接受前人的观点,我喜欢换角度去读去想。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