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瑾读完想到你或许会笑这位老先生糊涂,但你不觉得很多人也是这样吗?
每天照顾你的人,你从不觉得有什么,若是陌生人这样对你,你就认为他人真好;你的父母、妻子或先生一直付出,你总觉得理所当然,甚至有时还嫌弃挑拣;一旦外人为你做出类似行为,你就受宠若惊,你就会很感激。这不是跟“感激月亮,否定太阳”一样糊涂吗?
太阳一直都在,人就忘了它给的光亮,当亲人一直都在,人就会却忘了他们给的温暖;一个被照顾到无微不至的人反而不会去感恩,是因为白天已经够亮了,太阳是多余的吗?
南槐瑾马上想到自己的父母,还有在学校每天为伙食团操劳的付桂仁,林诗韵和喻洁。自己是不是要对她们心存感恩之心呢。
南槐瑾接着往下看:
有一天,佛陀在精舍中静坐,有一个人愁眉苦脸的长跪在佛陀座前,等待佛陀的开示。
不久,佛陀睁开眼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佛陀!我信了佛教以后,我的父亲非常不赞成。他认为佛教的戒律太广泛太严格,那能全部受持,不如不要学好了。他这样强词夺理地坚持着自己的见解,我费尽唇舌,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怕他将累劫流转生死,堕落恶道受苦,所以祈求佛陀度化我的父亲。”
佛陀说道:“你的父亲是利根之人,只要你把我说的故事转述给他听,他必然能去邪向正,回迷向悟。”
“是什么故事,请佛陀开示。”
佛陀说了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个愚人在旷野走了好几天,滴水未进,口渴得两眼昏花,浑身发热,沿途寻找水源,总不可得。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条河,河水清洁明净。然而,他呆立了半天,却不想前去取水喝。这时候,同路的行人觉得纳闷,就上前问道:“你不是口渴吗?为什么找到了水,反而不喝呢?”愚人拉开嘶哑干涸的喉咙答道:“你有所不知,这么多的水,我喝得完吗?我怕我的肚子装不下这么多水,所以干脆不喝了。”路人听了,不禁摇头叹息:“真是无知的人,多么可怜呀!”
听了这则故事以后,青年马上回家告诉父亲。父亲听了恍然大悟,于是便与儿子一起学佛向道。弱水三千,取一瓢饮,便能解除干渴;佛法虽有八万四千个法门,如果能够确实奉行一法不违,便能得到利益。
原来弱水三千,取一瓢饮是这个来历。自己现在是不是也在取一瓢饮呢?南槐瑾接着看:n阳慧忠国师感念侍者为他服务了三十年,想有所报答他,助他开悟,一天呼唤道:“侍者!”
侍者一听国师叫他,立刻回答他道:“国师!做什么?”
国师无可奈何的道:“不做什么!”
过了一会,国师又叫道:“侍者!”
侍者立刻回答道:“国师!做什么?”
国师又无可奈可的道:“不做什么!”
如是多次,国师对侍者改口叫道:“佛祖!佛祖!”
侍者茫然不解的反问道:“国师!您叫谁呀?”
国师不得已,就明白的开示道:“我在叫你!”
侍者不明所以道:“国师!我是侍者,不是佛祖呀!”
慧忠国师此时只有对侍者慨叹道:“你将来可不要怪我辜负你,其实是你辜负我啊!”
侍者仍强辩道:“国师!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辜负你,你也不会辜负我呀!”
慧忠国师道:“事实上,你已经辜负我了。”
慧忠国师与侍者谁负了谁,这不去论他,但侍者只承认自己是侍者,不敢承担佛祖的称谓,这是非常遗憾的事,禅门讲究‘直下承担’,所谓心、佛、众生,三无差别,而众生只承认自己是众生,不承认自己是佛祖,沉沦生死,无法回家良可悲也。
无门禅师说:“铁枷无孔要人担,累及儿孙不等闲,欲得撑门并拄户,更须赤脚上刀山!”老国师年高心孤,对侍者用按牛头吃草的方法,使其觉悟,无如侍者只是侍者,不是佛祖耳。南槐瑾觉得慧忠国师不是一个好老师,他既然想让人觉悟就应该讲清一些道理。南槐瑾看着佛经故事的书,怎么发现这书的后面还有厚厚的一叠时上面竟然没有文字,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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