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妾侍也不必太多伤心,顶多也不过就是多个妾侍或者姨娘什么的,总不可能还会越过了你去。”古云熙像是漫不经心地说着,“我进来来也不过是想约你一块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竟然还敢爬上主子的床了。以后你们可得长点眼,别什么人都看上,公主我还丢不起这个人。”后面的话古云熙是对着抚琴跟冬青说的。
沈如烟的脑袋顿时炸开,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
“你,你说什么?”什么妾侍,什么姨娘?
古云熙怜悯地看着她摇头道:“看样子沈妾侍是不知道了,我现在正好也要过去书房看看,不知道沈妾侍有没有空一块过去?”
古云熙在喜梅不在的时候将沈如烟哄骗到谢家狻
饷婢驼咀鸥鲂∝耍沈如烟的脸色才有好转,赶在古云熙之前问道:“侯爷可在里面?”
“回夫人,公主,侯爷在里面。”
沈如烟听了立马精神起来,似有似无地瞄了一眼古云熙,“把门打开,我们要找侯爷。”
“侯爷吩咐谁来都不见!”
“噗嗤!”古云熙没能忍住地笑出声,对沈如烟投来的恼恨的眼神更是视若无睹,倾耳一听,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再想到自己一早从抚琴那里得到的消息,问道人?”
只见小厮脸色露出了几分疑虑,“小的一早过来接班,与小的换班的小哥说侯爷吩咐不见任何人的。”
“你想清楚了,她可是任何人中的那个?”古云熙指着沈如烟说道,“一大早的侯爷也没出来吃东西,一整晚都在书房里面对身体也不好,你倒不如放我们过去,要真有什么问题不是还有她给你撑着吗?”
獾某吃由却并未让冬青醒过来,可却吵醒了谢家铭。
还在昏睡中的冬青冷不防就被人踹了一角,睡梦中的她惊呼出声,光溜的身体在冰冷的地上打滚,她浑身一激灵,清醒了过来。
原本就一身灰的身体此时更是多了片青紫,而散落在一旁的衣裳上面的落红刺到谢家铭的眼里。
坐在地上,浑身更是无一物可遮身,空气中流窜的冷空气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暴怒而起。
随手从地上抓起衣物遮挡住身体,长腿一迈,出现是冬青面前,擒住了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道:“大胆奴婢,竟敢爬上主子的床!”
冬青瑟瑟哆嗦,泪流不止:“侯爷,奴婢不敢……是侯爷……”
谢家铭目色冰寒,昨晚他就感觉不对劲,发生了什么更是一概不记得,昨晚他唯一用过的东西就是冬青送来的东西,今天发生的这见事情让他确信是那东西有问题。
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三分。
冬青本就想好了托词,她又是惊恐是又羞愤道:“昨晚奴婢等到书房没人才想着来收拾一下空碗。可是刚一进来,侯爷便不知是怎么了,硬是将奴婢认作了夫人……”
谢家铭动作一顿。
冬青泣不成声,“奴婢叫过喊过,可是侯爷却一点反应都没用……”
后面的事情就算冬青不说他也能猜想得到,最后他松手放冬青,把她丢在地上。
冬青噙着泪,看准了机会便收拾起地上破碎的衣裙,谢家铭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所以也就没发现冬青先套的衣服是沈如烟昨日才穿过的衣裙。
站在屋外正准备开门的沈如烟往后踉跄两步,幸得看门的小厮搀扶,脸色苍白地瞪着紧闭的门看。
冬青胡乱将衣服披在身上,再不敢等谢家铭发话,转身就往门口跑,门咿呀一开,她整个人就呆立在原地没办法动弹。
古云熙往前走,越过沈如烟,拨开冬青,惊愕地捂住嘴。
沈如烟面色苍白,抬头看着冬青的眼里满含恨意,再看古云熙吃惊的模样,她上前拂开冬青,摇摇晃晃地走进去,在见到屋内的情况之后,第一次抬起脚,一脚把冬青狠踹在地。
冬青跌倒在地,之后便直接哭了出来。
书房里只剩下冬青的哭泣,房里的气氛沉冷似冰。
听到哭声回神过来的谢家铭一声喝厉,道:“滚出去!”
冬青不多逗留,转头就哭着跑出了书房。
冬青衣衫不整地跑出主院,一路哭啼地回到紫竹院。
古云熙一见冬青顺势跑了,她乐得看热闹也没让人把人给拦截下来。
这件事就这么瞒过去了,那样冬青岂不是很亏?这样肝肠寸断地一路跑出去,这书房一代的人肯定都看得到,到时候府里的人都知道了,这样下来谢家铭不好收场,沈如烟跟冬青主仆一场,她要想做给别人看就只能给冬青一个名分。
古云熙笑着看向沈如烟跟谢家铭,然后再看到谢家铭身上套的衣服时,她憋着笑,道:“你们聊。”
古云熙一溜,门外就传来一阵笑声,“侯爷跟沈夫人有事情要聊,把门看好了,任何人都不能放进去。”
等这二人冷静下来,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审问冬青,而现在沈如烟的所有饮食都是喜梅在打理的,要是冬青再那么一推……
确实是个一石三鸟的好法子。既除了喜梅,又让自己能留下给谢家铭当妾侍,还让自己变成受害者。
听丫鬟说沈如烟被公主约走了,喜梅心中有些不安就想外出去找沈如烟,谁想才脚还没踏出院门就见冬青衣衫不整地跑回房间,顿时一脸震惊。
随即一脸慌张地往外跑,想要禀了沈如烟,可才跑两步又停了下来。
她并不知道沈如烟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