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笙知晓东瀚皇会下令暗查他和土匪勾结一事,第一时间派人去天牢暗杀几个匪徒,通知九龙寨做好应战准备,消毁和匪徒勾结的所有证据。
可在他消毁的证据书信时,竟发现有一封还没来得及传给匪徒的信件,突然不见了,他翻遍书房里所有的抽屉箱柜,都没有找到那封信。
这时一个黑影出现在书房内,向正在翻找东西的司云笙汇报,“启禀王爷,那几个匪徒,被太子殿下的人严加看管,外人接近不了,属下不敢轻举妄动,还请王爷指示。”
司云笙正因找不到的那封信,烦闷怒盛,听到暗卫来报,气的当场掀翻了书桌,怒声道:“几个匪徒的话,岂能当真,太子想要以此搬倒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暗卫道:“主子,请下指示。”
司云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提笔写下一封信,交给暗卫:“把这封信送去将军府,务必要把信交到凤将军手里。”
司宸俊想铲除他的势力,想都别想……
“是,主子。”暗卫接过信,转身跃出书房。
钩月柳稍,星光璀璨,夜凉如水,风声萧萧,碧香阁的屋檐上慵懒的倚着一抹身影,韩姒鸾双手枕于脑后,望着头顶的悬月,单腿支起,夜风徐徐吹来,衣袂飘逸,说不出的恣意潇洒。
“坠崖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韩姒鸾蹙着秀眉陷入沉思,每一次去想前世死前的事情,头就不可抑制的胀痛起来。
好像有什么记忆,要从大脑深处决堤而出,却又被某种力量牢牢的束缚在大脑深处……
她清楚的记得是夏候钦推她落崖,可为何夏候钦要否认,在她全部都知祥的情况下,夏候钦没必要在骗她,难不成,真的是她记错了?
可死前的那一幕,深深的烙在记忆深处,她不可能会记错!!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就是夏候钦在说谎,他说谎的目地又是什么?七绝玉佩?
若是那夜在碧香阁外的黑衣人就是夏候钦,那么夏候钦就肯定知道,七绝玉佩已落在了她的手里。
诚是这般,那也就能够说得通,夏候钦为什么要说谎了……
“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就在韩姒鸾对夏候钦否认杀她一事释然时,一道邪魅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她转头看去,一抹白影倚躺在她的身边,腰肢一紧已被来人揽住,“有心事不如说出来的痛快。”
韩姒鸾瞟了一眼司伽月,抬头看向星光闪烁的夜空,幽幽的道:“你让我把匪徒和腰牌交给太子处理,你早就知道云王和土匪勾结的事情?”
从匪徒身上搜下来的字笺下方,盖有云王的印章,纵然是不懂政事的她,都能看得出来,那张字笺上的印章代带着什么。
司伽月勾勾唇,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他抬头望着头顶的夜色,“太子在刑部数月,可不是白呆着的,他早就怀疑云王与匪勾结,几番暗查下来,都没有查到云王与匪勾结的证据。”
“所以,你就在背后推波助澜,助太子一臂之力?”韩姒鸾的唇角勾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的笑容,望着夜空的凤眸底映着满天星光,那双眸比璀璨闪烁的星光还要夺眸明亮,“这件事,是你的手笔吧?”
司伽月挑了下眉稍,垂下眼眸看着怀里的伊人,在她倒映着满天星光的眼眸底,看到了闪亮炫丽的光辉,他心中一阵悸动,侧身欺下,直视着她的双眸,“此话怎么讲?愿闻其祥。”
韩姒鸾眯凤眸睨着欺压在身上的司伽月,道:“瑞王之前被追杀,江湖上并没有颁发万两黄金的悬赏,和瑞王身携异宝的谣言,谣言和悬赏,都是在我们出城寻找瑞王的当天颁发下去的,悬赏中特意提到瑞王身携奇珍异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奇珍异宝指的就是七绝玉佩,或许旁人不知,可你和我,以及东瀚皇,自然会把瑞王和被盗的七绝玉佩联系在一起。”
司伽月唇角微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韩姒鸾,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韩姒鸾也没让他失望,继续说:“黄金悬赏颁发后,九龙寨的山匪在第一时间就闯到了大山追杀瑞王,城外大山不说上百,也有数十,可山匪却直接进了瑞王所在的山,由此可见,定是有人把瑞王的下落,提前传递给山匪。”
“而且,悬赏一发,冲着万两黄金,也不可能只有山匪一帮人出山追杀瑞王,可我们一路回都帝,除了途中的几个山匪,一路畅通无阻,想来,颁发的悬赏令是冲着九龙寨发去的,发号悬赏的人是想要借着瑞王身携异宝的谣言,引出九龙寨的山匪。”
“山匪一出,就有迹可循,你可以借着太子的手,铲除云王的势力,异宝谣言散发,就能够把盗取七绝玉佩的嫌疑嫁祸到瑞王身上,从而让东瀚皇去对付瑞王,你这一箭双雕的计谋得逞,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渔翁之利?呵呵!”司伽月勾唇邪笑,纤纤玉指轻点着韩姒鸾小巧的鼻子,“小东西你倒是说说,为夫能得到什么渔翁之利?据我看来,得到好处的人是你和秦安,太子因此欠你一个人情,秦安能得到太子重用的机会,而我,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是吗?”韩姒鸾双手缠住司伽月的脖子,唇角的笑容,勾的魅惑妖娆,“你说,若是因为此事,太子认为我对他有情,而他也觉得,我或许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你说,他会不会,向我示好,然后……”
“他有机会向你示好,却没有命从我身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