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瀚隆历十年
伏蛰了近十年,帝都终于要变天了
不同与往日,今儿帝都大街异常热闹,一批批禁卫军整齐有素的穿越帝都大街,直奔镇国将军府,看那严正庞大的阵势,百姓都围在街道两旁纷纷议论。
而领军带头的人,竟是当朝太子殿下,只见太子殿下身着银色锦衣,跨骑一匹棕色马匹,说不出的尊贵英俊,引得无数少女双手棒心,青睐爱慕。
不少围观的百姓,看到太子殿下亲自带着曲吉前去将军府颂布旨圣,都纷纷揣测议论起来!
“看太子殿下所去的是镇将军府,莫非是封赏?”
“你见过封赏,带着大批禁军去封赏的?近些年来,边关未起战事,何来军功封赏?”
“我之前看到传令官,八百里加急,刚传来紧急军报,现在,太子殿下便奉着圣旨带着禁卫军,前去镇国将军府,想来,绝非良益。”
百姓热议期间,司宸俊已经在镇车将军府前下了马,禁卫军训练有素的立于将军府两侧,等待着司宸俊下达命令。
将军府里的人看到府前的一幕,都吓的纷纷出府迎跪,凤夫人和未回云王府的云王妃,知道接下来迎接是什么,虽然已做好了准备,可心里,却民怕的打紧!
“臣妇携家中女眷,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宸俊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凤夫人和风浅兰,向一旁的曲公公递了个眼神!
曲公公欠了欠身子,奉圣旨上前,扯着嗓子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凤元青,凤元澈抗旨不遵,打杀当朝一品廷巡抚,在边境领兵作乱欲意篡位权,目无王法,罪大恶极,着抄家灭门,诛其九族,其,月底行刑。”
圣旨一宣完,凤夫人就傻了,只觉得睛天霹雳,当场晕了过去!
云王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昨夜那封家书,她也看了,只说到延迟几日回帝都,怎可能生出打杀一品官员,领兵谋反的罪名?这分明是有人在陷害他凤家!
“这不可能,一定是被人冤枉的”凤浅兰猛然扑向司宸俊,那怨恨的眼神,好像司宸俊就是陷害他凤家的恶人一样,可还没扑到司宸俊面前,便被禁军抓住,她愤怒的吼道:“我二位哥哥,绝对不会举兵谋反,一定是奸佞贼子陷害冤枉我二位哥哥。”
“云王妃的意思是,皇上是奸佞贼子?”司宸俊冷眼睨着怒不可遏的凤浅兰,抬手,打了个手势冷声道:“来人,抄……”
“是。”禁卫军齐声道,鱼贯而入,进府抄家的抄家,抓人的抓人,一时间,将军府里哭喊声震天响!
而在不远处的一座茶楼里,一名身穿蓝衣锦袍的男子坐在窗前,边品着茶,边看着镇国将军府前的好戏,“看来,东瀚要迎接一场战事了。”
子凌眯着眼睛,瞟了一眼镇国将军府,跟自家主子说:“凤家二子当真会举兵谋反?”
“凤家乃云王一势,举兵谋反是必然的。”弈天行把玩着指尖的茶杯,唇角勾着深不可测的笑意,“只不过,是领兵逼宫的时机未等到,却反被他人利用了一把,到也好,边境的两位将军,又岂做坐以待毙。”
“主子的意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逼得凤家军提前举兵?”子凌皱眉看向不远处的司宸俊问:“难道那个是,是太子殿下?”这说不通啊?
“他?”弈天行唇角勾着讥诮的笑意,“他还没有那个能耐!”
“有人暗中操盘,在帮助太子殿下?”子凌惊问。
弈天行双眸微敛,眼底闪过一抹暗沉,自瑞王被山匪劫杀起,他便派人调查。
虽然查出有人在暗中推波操控,却始究查不出暗中布棋的人是谁?
这次凤家军一夜间被推倒,会不会也是那个人的手笔?
可不管幕后人是谁,从表面现象来看,都和姒鸾脱不了干系!
只希望,姒鸾不要被人利用,惹来祸事!
“人回来没有?”
被自家主子突然一问,子凌一惊,但,很快就反映过来,“至今没有回来,已派人去寻,只怕凶多吉少。”
“不简单啊!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个……测试。”弈天行琉璃般的眼眸底极快的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唇色勾起的笑意,姿意而洒脱,却与眼底闪过的光芒,竟相违和,“夏候钦近日如何?”
“夏候钦没有什么动向,不过一到夜晚,便会前去美人倌。”子凌道:“夏候钦说也奇怪,只是站在美人倌的屋顶上,望着月王府直到天明才离去。”
“不曾想,冰块脸,到是个痴情的种子。”弈天行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看了眼街道上被押着的凤夫人和凤浅兰,“走,去看看我那从不轻易动情的瑞王殿下……。”
“小姐,有新料,还是大报料!”浅薇匆匆的奔入碧香阁,“小姐,太子殿下,竟然带着禁卫军把将军府给抄了。”
浅语一个爆粟落在浅薇的额头上,“笨,太子殿下哪有这个权力。”
浅语揉着额头嗔怒的剜了浅语一眼,趴在韩姒鸾面前的桌子前,眉飞色舞的将在街上看到的幕娓娓道来,未了,还皱了皱眉头,嘀咕道:“这凤家军的势力占朝中三分之一,轻易动不得,怎么说抄家,就抄家灭九族了?”
韩姒鸾拿起一块水晶糕塞到浅薇的嘴里,“权势富贵向来和人的性命是紧绑在一起,功高盖主的臣子,得的帝王重用的同时,也让帝王惧怕忌惮,一步踏错,便入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