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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普洲从安氏集团大厦的地下车库里开出了“宝马”。
往哪儿去呢?
正值下班的高峰期,偌大一座北京城,东南西北哪哪儿都堵。然而宋普洲不怕,往哪儿去都行,怎么堵都无所谓!
心烦意乱、垂头丧气的宋普洲驾着豪车茫无目的,信马由缰。
“像蒋菲菲这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哪有什么真正的爱情可言呢……”
上官紫玉的话像只嗅到臭味的苍蝇一样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对于蒋菲菲与安博瑞的苟且,尽管醋意漫罐,宋普洲还勉强能够以自己不辞而别有错在先,再说孤立无援的她也是因为在潜规则面前难以招架,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那么,章大庸呢?而且他还是其中之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想想上官紫玉说的还真是,自己与蒋菲菲一别数年,天各一方,在这段时间里她到底都做过些什么呢?
宋普洲越想越懊恼,越想越郁闷。
“先生,”堵车了,有位满脸微笑的女孩子轻轻拍拍车窗,指着自家门前的招牌向宋普洲招揽生意:“用餐吗?我们家后院可以停车的。”
原来车正好堵在这家档次还行的酒店门前。
“喝酒?对,喝酒去!”
宋普洲的思绪打断了,在漂亮女孩子的引导下他把车开进了酒店后面的院子里。
正是饭点儿,酒店的包厢全都排满了,偌大一个厅堂里摆着的数十张饭桌也没有几张是空着的。
眼看着那几张空着的饭桌也有被人占据之虞,宋普洲不得不在人声鼎沸、挤挤挨挨的餐桌之间快速穿行。
“小宋,喂,宋先生!”
突然间,乱哄哄的用餐者中间有人向宋普洲十分热情的打着招呼。
宋普洲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被蒋菲菲开车撞伤的老大爷。
“嘿,真是缘分。”看见宋普洲,大爷很高兴,他硬把宋普洲拉到自己的餐桌旁,一边叫服务小姐增设碗筷一边十分热情地说道:“咱上次就说好了要请您和蒋小姐吃饭。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我们这儿还没开始,您就别推辞了。”
今儿是老大爷一家三口上馆子打牙祭。
宋普洲不忍心让老大爷失望,与大娘和他们的儿子打了一声招呼,就势坐了下来。
“怎么就您一个人来吃饭哪,蒋小姐呢?”这位大娘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蒋小姐这孩子人真好。我这儿还留着蒋小姐的电话号码,要不我打电话让她过来和咱一起聚聚得了。”说着还真的从手袋里取出了手机。
“大妈,别,您别。”宋普洲慌忙制止,并且扯了一个慌,说:“大妈您别打电话了,她出差去了外地。”
“哦。那好,您代表她也行。”大娘对宋普洲的话深信不疑。正好菜上桌了,她爽爽快快地举杯说:“小宋,大妈敬您一杯酒,祝您和蒋小姐幸福快乐!”
端着酒杯的宋普洲被这句祝酒辞搞得内心苦不堪言,他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位热情过份、多嘴多舌的大娘。
“好哇,有钱喝酒快活,没钱还债!”
突然,宋普洲发现桌边站着三四个贼眉鼠眼的汉子,他们怒气冲冲的围在大爷的儿子身边。
“怎么着?你不是会躲吗?跑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他娘的赶紧拿钱来!”
其中一位满脸横肉的汉子一边囔囔着,一边动手拉扯大爷的儿子。
大爷看见来者不善,便上前护着儿子。他向满脸横肉的汉子说道:“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请问他欠你们什么钱?欠多少?”
大爷的儿子赶紧分辩说:“谁欠你们什么钱呐?老爸别听他们胡说。”
闻言,满脸横肉的汉子抬手就给了大爷的儿子一耳刮子,同时骂骂咧咧的说道:“你特么赌博出老千,还‘脚底板擦油——溜之大吉’,爷没有剁了你小子的手就算你特么走运。敢说没欠爷们的钱,今儿不好好修理修理你特么一番,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儿!”说着,抡起拳头又要打人。
或许是接受前不久被宋普洲一顿饱揍的教训,或许是看见对方人多势众的缘故,这人被打了竟然不敢还手。
大爷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打圆场说:“好好好,欠多少钱,我们还,一定还。”
旁边的一个汉子报了一个数:“十万。”
“不对,二十万。”另一个汉子更改说。
满脸横肉的汉子接嘴说:“好,二十万就二十万。”
这不是明摆着敲诈吗?
大爷苦着脸说:“这位大哥,把咱一家三口卖了也值不了二十万呐。”
满脸横肉的汉子眼一瞪,大声喝道:“怎么着,想赖胀?”
在这节骨眼儿上,大娘也没打算让自己闲着,她接嘴说:“不是我们赖账不赖账的问题,你们这张口就是十万、二十万的,好像我们家有印钞机似的……”
“嘿,特么老不死的东西,你特么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呐。给爷滚一边儿去。”满脸横肉的汉子骂道。
大爷一家被人欺负,坐在一旁的宋普洲早就看不下去了。忍了老半天没发作,这时他还是心平气和地劝说道:“麻烦你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好不好,对老人说话应该放尊重点儿嘛。”
“爷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不尊重!谁特么裤裆没掩严实,跑出你特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