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史文恭这一边是以寡敌众,可这二十来人却各个都是勇武非凡,可以一当十之辈,又怎会惧了这小小的柴进庄客。
只见在这二十个高头大汉之前,有那苏定,郝思文,郁保四等头领,如同虎入羊群般杀入那人群之中,只打得那些眼高手低的庄客们哭爹喊娘。
就连那水中豪杰阮小七,此时也是出尽了风头,其一边打着人还一边兴奋地叫嚷道“嘿嘿,这次俺可没来错,这架打得可真是过瘾!”
门外闹出了这般大的动静来,那柴进与老都管又怎会坐得住,二人听闻门口有人闹事后便赶忙疾步走将过来,生怕自己庄中所收留的那些江湖汉子们下手没个轻重,再将那来犯之人打伤打残,弄出人命来,可就不美了。
带着这般心情,柴进与那老都管用不多时便是赶到了那庄门口来,可此时却见犹自站在地上的,却并无一人是自己所识得的,而当二人再把目光往那地下看去时,却是大惊。
你道怎样,原来那柴进府上庄客数十上百人,此时竟全都被打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看着自己费钱费力所养的庄客们竟如此废物,上百人却连对面二十多人都打不过,这真是叫柴进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
想到此处,即便柴进平时再怎么爱结识江湖豪杰,此时也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柴进如此,那老都管心中也甚是生气,正当其想要喝斥来者何人时,却是认出了那人群之中的‘小天宝’苏定来。
随即老都管便是指着那苏定喜道“苏定,这不是苏定兄弟吗?经年未见,你却怎这般了得了?”
言毕之后还不待史文恭与苏定说上什么,这老都管便是兴致勃勃地朝柴进说道“主人,这汉子是苏定,就是当初你胯下骏马发疯时,一拳将那马儿打死,救下了大官人你的那个汉子苏定啊!”
柴进见说,也是想起了当初那个救了自己的汉子苏定来,随即脸上怒色稍退,朝苏定道“原来是苏定壮士前来拜庄,只是,壮士却是为何要如此行事?直将我手下众人打成了这般惨样?”
苏定见说,先是朝柴进与那老都管拱手一拜,随即便是说道“回大官人的话,我家哥哥不远千里来此只为与大官人结交一番,那知你那看门小厮,言语之间竟惹人甚怒,故此我兄弟忍不住便上前将其打了。”
“哪知随后,便是从你庄中冲出了这许多废物来,一个个扬言要给我们一些教训。于是我便奉我家哥哥命令,遂了他们的意,给了些教训而已。”
别看着苏定平时看上去老实巴交不善言辞的,可此时一讲起这些话来,直说得地上那些汉子们羞愧难当。
柴进自然也是听出苏定言语之间的那股不善之意,随即便也不去计较,只问说道“不知兄弟你如今跟随何人做事,哪个却是你家哥哥?”
听得柴进问话,苏定立刻变了一个态度,转过身来为柴进等人引荐道“这位,便是我家哥哥,江湖人称‘穿云箭’的梁山泊主史文恭史寨主!”
“‘穿云箭’史文恭!”听到苏定所言之后,不但柴进与那老都管甚感惊奇,就连倒在地上的那些庄客们一个个也都是瞪大了双眼,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不到那鼎鼎大名的‘穿云箭’史文恭,如今的梁山之主,竟会来到此间。而自己这些没眼力见的劣货们,竟还胆敢与其手下动武。
他们都不敢想象,若是那有着京东东路第一条好汉之名的史文恭亲自上阵的话,自己等人现下还能否依旧存活于人世。
原来因史文恭的光辉事迹太过突出,只‘穿云箭’及梁山寨主等词已不足以表述其勇武功勋,是以江湖人们便于那私下里将史文恭称之为京东东路第一条好汉以表自己的敬佩之情。
在众人震惊过后,柴进则是赶忙上前拱手施礼道“原来足下便是那名镇京东东路的第一条好汉,梁山史文恭,在下柴进,特此见过史寨主!”
史文恭环顾了一下此间众人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并又听着柴进口中所说的那什么京东东路第一条好汉的名头,不由得暗暗想到“老子这次出门本是要来与你相拜的,想不到如此却竟成了让你拜我,说来也还真是有趣至极。”
不过虽然史文恭如此想法,可其却也还是恭敬地朝柴进回礼道“久闻沧州柴大官人威名,今日得见,果真不同寻常。只不过柴大官人虽然为人正直颇具义气,只可惜却是不识人才,只徒然叫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劣货们败坏了大官人威名,可惜,可惜啊!”
听到史文恭如此评论,柴进心中竟是**半点气来,只是赔笑道“史寨主言之有理,倒是叫某有些无地自容,日后某一定多加管教,以免日后再让这些劣货们出来丢人现眼了。”
柴进说道此处,那老都管也是甚合们训斥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还不赶快回去领罚,还留在这里作甚,再讨一顿打不成?”
那些庄客们听得老都管此话,一个个都顾不得身上疼痛,连忙各自搀扶着返回了下榻之处歇息。
在见那些庄客们尽皆走散之后,柴进又是拱手拜道“史寨主你威名甚广,又怎能在此大道之上说话,还请史寨主与诸位兄弟移步内堂,我再叫下人去准备酒席,你我边吃边谈。”
史文恭听后也道有理,于是便领着扈三娘与诸位兄弟一同随柴进步入庄中。
待到史文恭等众随柴进移步到那内堂之中后,柴进则是恭敬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