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孝杰和萧惠两人一唱一和的,张元直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百\|度\|搜\|\|更\|新\|最\|快】{首发}
不说话,不代表他就没有话说,只是张元直不想说,或者说是张元直知道,自己现在说了起不了什么作用。
因为张元直很清楚,在与萧莫的争锋中失败了以后,现在整个辽国的朝堂对自己都充满了质疑,这一点只怕连皇上也不列外;
不然的话,耶律洪基就不会把自己从前线调回来了。
对于张孝杰和萧天作以及霍逐三人这些天做的事情,张元直也没有过于在意。
因为张元直知道霍逐的能力,而张元直也清楚萧莫的厉害。
到最后,当萧莫你们阻挡不了,还是得回头来找我!张元直心中非常地笃定,以后前线的战事再次出现不利的局面,那时候朝廷急了,肯定还是要找他的。
因为他知道张孝杰这些人的斤两,张孝杰玩弄权术他在行,但是对于军事却是个门外汉。
至于霍逐和萧天作,在张元直的眼里,不过是他们不过是张孝杰手下的两条狗而已!
有了韩王萧惠的帮衬,耶律洪基果然不说什么了,上一次皇后负气跑回了上京,导致耶律洪基和她的关系到现在都僵着,加上现在枢密院确实群官无首,所以耶律洪基就索性卖了萧惠一个面子,让萧天作出任枢密使这个要职。
翌日,萧天作出任枢密使的圣旨就颁发了。
这一天霍逐也来到了代州,见到了耶律阿鲁翰。
耶律阿鲁翰对霍逐并没有好感,而霍逐也是一样,但阿鲁翰是亲王,是元帅!所以霍逐不能不对耶律阿鲁翰尊敬。
在行礼以后,耶律阿鲁翰并没有和霍逐谈到军事,但是霍逐却迫不及待对想耶律阿鲁翰表达‘圣意’。
霍逐说道:“王爷,皇上说战事不宜久耗,另外参知政事张粮饷告急,希望我军能尽快出兵,给南朝压力,逼他们派使者求和!”
耶律阿鲁翰闻言冷哼一声,说道:“南朝如今士兵正盛,怎么可能会求和?”
霍逐道:“王爷说笑了,我大辽兵强马壮,兼有名将孟恭作盖世无双,难道还会怕了南人?”
“哦?”耶律阿鲁翰笑了,对霍逐说道:“霍大人果然是年轻有为,说话也是豪言壮语,让本帅佩服不已,只是出兵一事……”
霍逐道:“元帅不会是怕了萧莫吧?”
原来霍逐见耶律阿鲁翰似乎还是不想出兵,于是就用起了激将法。
耶律阿鲁翰哪里不知道霍逐的小伎俩?于是他呵呵一笑,对霍逐说道:“军师初来代州,舟车劳顿,何不先到营帐休息一个晚上再说?”
说罢,耶律阿鲁翰拍了拍手掌,然后几个舞姬走了进来,在营帐里跳着舞蹈。
耶律阿鲁翰知道霍逐好色,于是故意让士兵请了几个舞姬来军营迎接霍逐。
“来,军师请满饮此杯,然后再观赏佳人之舞……”耶律阿鲁翰说完了,和眼睛直直地盯着舞姬的霍逐碰了一下酒杯,径直干了,这才说道:“呵呵……军师看了哪一个,尽管与本帅说……”
“多谢元帅;
!”霍逐高兴了起来,然后对耶律阿鲁翰道:“元帅,若是方便的话,这四个女子……呵呵……”
耶律阿鲁翰道:“哦?哈哈……军师果然不愧是我大辽的男儿,雄风高振啊,无妨,这些女子,今晚都是军师的……”
就这样,刚刚来到军营的霍逐,很快就迷失在了舞姬的肚皮上,连出兵的事情也不着急了。
太原这边,大炮还是没有运到。
这也是必然的,巨大的大炮,靠着原始的人力来运,自然行进的速度很慢。但是萧莫也不急,听到辽国将张元直召回了京城以后,萧莫微微一笑,然后对李准道:“李大人,真没有想到,辽国居然会派这个霍逐来顶替张元直!”
“哈哈……”李准点点头,对萧莫道:“子衡,这霍逐比起张元直来可要好对付多了!”
萧莫道:“一个好色之徒罢了,这不,刚一到代州,就被耶律阿鲁翰随即找几个女子给糊弄过去了。”
刘羽之也说道:“这么说来,大炮再吃些运到前线,也是无妨了……”
现在萧莫那一石三鸟的计策也传开了,梁争在知道了萧莫为什么没有进攻的真正目的以后,对萧莫也是越来越佩服了。
萧莫却摇摇头,对刘羽之道:“不然,刘大人,之前因为张元直此人善于用兵,加上手下有孟恭作这样的猛将,以及辽国骑兵的厉害,本帅才没有和他们硬碰的。现在张元直走了,换成了耶律阿鲁翰与霍逐这两个人指挥辽军,本帅反倒希望他们能攻出来了!”
杨玉廷眉头一皱,看着萧莫道:“萧元帅是说,辽军会攻出来?”
“不是……”萧莫又摇摇头,然后说道:“耶律阿鲁翰老成持重,断然不会攻出来,所以他才会卖了舞姬去拖住霍逐。但是……他们不攻出来,我们就要想办法让他们攻出来,然后再将他们击败,趁张元直不在,把代州给抢过来。”
“好!”
听到萧莫的话,将领们都激动了起来,齐声叫好。
李准却问道:“子衡,如何才能让耶律阿鲁翰出兵?”
萧莫道:“李大人放心,自然有人让耶律阿鲁翰出兵,当然……我们也要在背后做个推手!现在辽国国内的矛盾已经不小了,张孝杰善于玩弄权术,现在辽国的朝堂上,几乎都被张孝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