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把我额头上破皮的地方贴上。

舅妈问要么去哪儿吃个晚饭?我支吾了一下,说我晚上约了同学,时间也差不多,就不过去了,要么你自己回吧,我打车过去。

舅妈的眼神有点黯淡,她没有再多问什么,把我的背包从车上拿下来递给我,自己开车走了。

这一瞬间我心里有点难受,觉得对不起舅妈专程送我回来,还苦苦等了两个小时。

但手上这狗屁倒灶的事,它也是个事儿,我赶紧打了一辆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兰姐找了一个在旧式上海洋房里开的一间小型茶馆,整个装饰十分精致细微,一个不大的院子里,种了些简单的花花草草,一楼大厅里一名古装的姑娘在焚香弹琴。

我迎到了楼上,一间面积还挺大的包厢,包括兰姐,里面已经有四个少妇在了。

里面一位相当汉服中国风的少女在给四位少妇沏茶。

大家对我的到来没有太大的震动,都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兰姐向大家介绍我是她的表弟,大家一起起哄表示不信,意思是认识这么久知根知底的闺蜜了,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什么所谓的表弟。

兰姐懒洋洋地说,反正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就算是表弟,也是很远房指不定沾不沾亲的,可以随意推倒的那种。

大家都大笑,华姐抿着嘴在笑。

华姐今天穿一件蜡染青花的旗袍,身体裹得紧紧的,显得身段很苗条,但脖子以下部分都不露,很保守的样子。

我偷偷观察了下旗袍的分叉,也不算很高,只开到大腿一半的地方。

其实我对这种偏小资,矫情的场合是无感的,尤其是这种所谓的闺蜜聚会,我觉得我完全是个多余的人,我讪讪地找了个座位坐下,正好坐在了敏华的身边,闻到一股淡淡的如少女般的清香袭来。

桌上除了敏华,其他三个都挺能聊的,敏华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加入话题说两句。

从聊天里知道敏华父母家在郊区,工作也在郊区,结婚后买了市区的房子住着,但每天还是要到郊区去上班,家里人劝她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但敏华自己似乎不愿意,觉得太年轻了坐在家里无趣,就这么每天来回奔忙。

兰姐把话题引到我身上,说我也是住市区去郊区上班的,到时刻可以拼车一块走啊。

我赶紧摆手说市区房子临时住住的,开学了多半会还掉回学校住教师公寓。

兰姐批评我太鸡贼不像个男子汉,大家哄笑,我只好答应下来,能拼一天是一天咯。

兰姐说自己入股了一家新开的健身房,就 在她住处不远,邀请我们去一起健身。

除了敏华和我,其他人显然都太远推辞了,兰姐还是让她们周末有空来,然后强烈安利我和敏华下班后可以去先健身再回家,敏华挺爽快地答应了,说她先生每天忙工作回家很晚,正好健健身回家正好,不然就成了沙发土豆了。

局散了后,兰姐开车送我和敏华回家,其实敏华家里离我家和兰姐家都不算远,类似一个边长3-5公里的等边三角形。

在一个豪华小区门口放下敏华后,不顾我的反对,兰姐执意开车直接把我拉到了她的花店。

下车的时候我很无奈地说,兰姐我明天要上班,今晚早点放我回去行不行?兰姐一脸不屑的样子,说我就受不了你这个怂样,一个大男人,一副处处受欺负不情愿的样子。

你放心,你的皮囊我已经验过货了,小身体还行,但脑子里面不是稻草就是卤煮,这种人也亏得有人能看得上。

我今天找你,不是要你咋咋地,是和你说事。

兰姐打开大堂的灯,让我做在一个凳上,从接待台后面取出一个小药箱,揭开我额头上的创可贴,然后用酒精棉球开始擦洗我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传过来,我咬紧牙关没吭声。

「小样还挺能忍啊」兰姐其实手法已经很温柔了,这一瞬间我内心温暖了一下,觉得她也还是把我当一个弟弟般对待的。

满是关心和爱护。

「你这是被什么划了的啊,有块皮都翻起来了,姐帮你处理下」兰姐拿出一柄小剪子,用酒精消了消毒,去剪我的伤处的一块死皮。

痛得我身体晃了一下,周边没什么可以趁手的,我一下抓住了她的细腰,感觉都摸到了她突出的胯骨。

兰姐笑眯眯地点了下我的额头,你真是色胆包天啊,这时候还不忘记吃豆腐。

我赶紧松手。

兰姐把我的伤口清理干净,弄了块纱布蒙上,然后用橡皮膏贴了两道。

她一边收拾一边嘴里说,你可别嫌丑啊,纱布比创可贴的透气性好,也卫生。

你在学校上班,明天自己去校以换一下,快的话两三天就没事了。

我对着镜子看了下,说兰姐你的手艺可以啊,看上去像专业的似的。

兰姐微微笑了,说我当年勤工俭学,在校医院里帮过忙,这种初级护理的事还是干得熟练的。

兰姐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冰镇可乐丢给我,自己开了一罐啤酒,说刚才在茶馆把你憋坏了吧,我知道你不爱喝茶,我也不喜欢,这帮小娘子们注重养生,没辙。

她挨着我坐下,背靠着沙发,说敏华算是我的闺蜜了,但我接的活是给她挖坑,你说我是不是混蛋啊。

我点了点头,说兰姐这事咱们能不做了吗?我觉得荒唐得很,不管谁要针对华姐,以他们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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