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_shuǐ出来,不是叫你流jīng_yè出来。

」这明显是为难。

怎幺可以夹紧yīn_dào内的jīng_yè同时流出yín_shuǐ呢?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yīn_chún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人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人同情的权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逼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

她更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

图钉刺在大小yīn_chún的痛慢慢调解成催情的补助剂。

yīn_dào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慰时的节奏。

失去双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yīn_hù来自慰。

强逼长期站立的肉包子连磨擦yīn_hù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一缩一缩yīn_dào的肌肉,培养起性快感。

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高潮的,但作为流水yín_shuǐ的目标来说……「嗄……嗄……嗄……」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身体自顾自抽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不过那不是jīng_yè,jīng_yè好端端地给她用阴力锁在yīn_dào和子宫内,这些透明的液体是她靠着yīn_chún上的图钉得到快感而流出来的yín_shuǐ。

「哈哈,原来红非没唬弄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

」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转身跟后面那个工人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jīng_yè流yín_shuǐ啊,我连碰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这货贱成这样?」「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幺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高潮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人lún_jiān时,必须忍着不要高潮那幺多,这样才能有气力拉车。

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yín_shuǐ。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幺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殆尽。

(三天。

三天后就是假期,交回力工头了……能撑到三天吗?)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幺今天这幺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肉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rǔ_fáng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rǔ_fáng要遭殃了……「你是怎幺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肉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插进砂丘的脚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肉包子的惩罚。

」「为什幺?」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肉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谁。

)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肉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

她说不出口。

「肉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头,他一手握着肉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轮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到,要不是肉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幺要考虑?应该是肉包子要迁就男人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

「哇……这幺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肉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皱起眉头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幺关心我……」肉包子咕噜着说:「肉包子……早就残废了。

」大傻手指滑开,让肉包子的左腿放下来。

她急步赶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两个人的见面「你想我放过她?」力工头挑起兴致了问。

大傻鲜有地走进了力工头晚上休息的房间,他正在喂饲一只三色猫。

大傻说:「你出去看看吧,红非在外面搞营火会,那女孩再这样下去会不行的。

」力工头没有正眼看大傻带点焦急又有点呆板的模样,他轻轻扫着猫背,小猫呼噜呼噜躺在窝内睡。

「女孩?你当她是人吗?」大傻别过脸,说:「她……她会痛……」力工头继续扫着猫背,他有点兴趣大傻究竟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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