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宁关心起来,当初他把可宁带到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费了一番功夫让大家觉得一边lún_jiān一边让一个断臂裸女拉车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这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也帮助不少。

先说一下,力工头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社会下长大的。

他是外省人,与村民不同,在他成长的那个地方,有优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还多。

正因为他尊重女性,正因为他重视女性的想法,只有力工头才懂如何操弄她们的心。

大傻说:「脚底插了针根本拉不了车,比平时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头不要这样做吧?」力工头说:「拉车慢了,那我会好好惩罚她了,保证她明天拉车又准又快。

」大傻说:「这过多两天,她连走路都成问题啊!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再失去脚就等同废人了!」力工头:「蛇鞭……你发现了什幺?」「……不关你事。

」大傻别过脸。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给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捡回来罢了。

」「可是你骗她说是买回来的吧?」力工头说。

大傻默不作声。

「放心,我无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过,你都看见了不是吗?你们愈欺负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体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怜她吧?」大傻没有答腔。

肉包子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脑海中凝视他。

力工头说:「放心吧,她脚底的钉,是我跟骨科医生研究过才插进去的。

他做过驳骨手术,钉着的足只是不能弯曲而已,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要不拔出来的话……」他留了个耐人寻味的话尾。

『只要不拔出来的话』即是说肉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头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终于离开了三色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幺意思?」「那家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人更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她从来就不想别人疼惜,这个肉包子是个彻头彻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肉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更严厉的惩罚。

同情心被这女人利用了。

她单纯想受到虐待而已……「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

于濠看着这个男人。

大傻说:「她的感情是真的……」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

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大傻抬起头。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大傻问:「不是你吗?」力工头淡淡地摇头,若有所思地说:「是可宁自己。

」(九)点燃yù_wàng的营火「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幺多表情的,狐狸精原来爱钉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插进女性最私密的三处地方-rǔ_fáng下沿和yīn_chún。

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日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

肉包子拉煤、折磨和qiáng_jiān并没有中断过。

jīng_yè从菊花和yīn_chún直流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肉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逼站立成直立一字马。

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脚一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幺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肉包子的一双rǔ_fáng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奶子上搓揉。

「呜唔唔……」肉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红非哥你是什幺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哈!」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性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对于矿工来说于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是炫耀身上的肌肉,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家伙,把工人之间原本粗暴的lún_jiān,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

这婊子欠操欠打就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人。

以前总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幺贱。

」肉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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