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苏晓雯一直在等,却发现,辰逸真的不回来了,真的是习谷风说的,自己的那一耳光,是诛了辰逸的心。
心如刀割的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现在,有一个人和苏晓雯一样的难过,就是詹茹,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大起大落,也诛了她的心。她说道:“我以为他死了,可是他还活着,我要找到他。”
苏晓雯仰起头,道:“可是,他的身上有蛊毒啊,这是我最担心的,一定要找到他,把他带上湘西,去让他治好蛊毒。”
詹茹马上傻了,道:“蛊毒?”
苏晓雯一直不想把这件事情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可是现在,不得不让人知道,苏晓雯把这件事情给大家解释清楚了。
大家都沉默了,龙头拿定了主意,道:“不行,我们不能这么被动的等,我看我们先去湘西,找那个会画水咒的女子,然后,再去找辰逸!”
习谷风道:“明天一早就走!”
苏晓雯却道:“现在就走!”
——
苗寨外面就是一条河,辰逸现在知道了,苗寨可没有几个人会画水咒,他大胆的进了河中,抓鱼吃。
可是,没想到,三娃子和一个小弟过来了,看到了河里的辰逸,拿起石头就砸,辰逸的光着膀子,被水激到之后,他看向了石头的来源,说道:“你狗日的干嘛?”
“这鱼也是我们苗家寨的!”三娃子吼道。
辰逸骂道:“你个狗日的,真的是找打!”说着,就朝着岸上跑了过来,可是三娃子也知道自己不是辰逸的对手,竟然拿起了辰逸的外套,转身就跑。
辰逸现在可就剩下了一双破军勾,一条短裤了。
辰逸也懒得去追,太阳真的是不错,他就躺在了草地上,望着那刺眼的太阳啊,没来由的一阵心疼,晓雯现在干嘛呢?自己的那个姐姐,一定急坏了吧?
辰逸睁开了眼睛,叹道:“还想他们做什么呀?!也许没有自己,她们会过的很好!”
然后,辰逸就躺在草地上,沉沉睡去。
一个老人在草垛上蹲着,朝着辰逸喊道:“臭村儿,来,爷爷和你说啊,你是爷爷捡来的!”
辰逸还是一个小不点儿,抬腿朝着老人跑去,道:“什么是捡来的啊?”
“就是,你还有爸爸妈妈呢,以后你遇到他们,他们说不定还是一个土豪呢!”
辰逸道:“什么是爸爸妈妈啊?”
“那我是谁?”老人问道。
“你是爷爷。”
老人在辰逸的头上摸啊摸的。
睡梦中的辰逸,呢喃道:“爷爷!”他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天已经黑了,辰逸摸了摸自己的头,竟然摸到一只手,辰逸心中大惊,这么多年,没有没有一个人靠近自己,而自己发现不了的,辰逸马上翻身而起,擒拿手握住了那只手,听到一阵痛哼,他瞪大眼睛,道:“巫女,怎么是你?”
“哎呀,你松手,疼!”来人自然是巫女,走路没有声音,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像是女鬼。
辰逸松开了手,问道:“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你也真是的,你就和我妈妈说来娶我呗,干嘛非要搭上姐姐?姐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唉,你还真不知道!”
辰逸心中没有了负担,躺下,道:“把你们两个一起娶了!”
“哪儿有娶两个媳妇儿的啊?”巫女轻轻唾了一口,然后道:“不过,娶两个也没什么,我姐姐不同意我嫁给你,你想办法让她嫁给你,我看她还有什么办法拒绝我。”
辰逸笑笑,不置可否,道:“哎,巫女,你会看病吗?”
巫女道:“会一点儿怎么了?你着凉了吗?”巫女有些紧张道。
辰逸说道:“你看看我有什么病没有!”
巫女真有些担心了,将手放在了辰逸的额头上,可是没一点儿发烧的迹象,然后她点在辰逸的手腕儿上,道:“好好的啊,你的身体好着呢!”
辰逸傻道:“好好的?我中了蛊毒,你没感觉到吗?”
巫女一愣,道:“蛊毒?谁说的啊?哪儿有什么蛊毒?要是你的身上有蛊毒,十几里之外,我就能感觉到,不过啊,我娘说,十几里外真的有蛊毒,然后才不让这里其他的村落的人乱跑的!”
辰逸愣道:“什么?没有蛊毒?你确定?”
巫女道:“没有啦,好了,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今天你把我娘惹生气了,我也不敢在外面呆着太久,寨子南边,有一个破房子,里面有一些草席,你搭一个房子吧,就住在这里,我想想办法,在你可以回我家之前,就在这住着吧!”
辰逸道:“好吧!”
在巫女走了之后,辰逸就去了寨子南边,搬出了一个又一个草席,不一会儿就搭好了一个棚子,漏天的,也就是四边有一些遮挡,因为,他要看星星,因为越到这个时候,爷爷话就越来越明显的浮现在耳边,爷爷说过,提高道术,也有一个办法,就是研究星象,可是,这东西,自己是一窍不通啊。
辰逸喃喃道:“明明是中了蛊毒的,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没有了呢?这是为什么呢?晓雯还口口声声的说要让我来治愈蛊毒,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