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惠心,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也许是她的不理伤了他大男人的自尊,也或者说,是她忽然的晕倒吓坏了他,还有她的营养不良。
“为什么要到这儿来?”
她脑子是进水了,才会穿成这样去参加这种高级宴会。
刚才,他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些向她来的鄙夷眸光,她受得了,他可受不了。
“不要你管。”
这位皇太子真是管得太宽了,她们又没有关系,她被人看不起也是她的事儿,关他鸟事。
“他妈的,你就只会对着我凶是不是?”
她的张牙舞爪只会针对他是不是。
“你说,你为什么会营养不良?”这女人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如此差,他真想掐死她,一个多月不见,感觉她瘦了好多,脸都只有他巴掌大了。
“我哪儿营养不良了?”
总是刚才芬丽说的,她看到芬丽从他旁边经过时,好像给她父亲说了两句话,原来就是在说她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晕倒。
“不论如何,你给我听着,今后,不准要参加这种宴会了。”
穿成那样来这种地方根本就是找抽,人家只是用眸光诉说瞧不起,那份鄙夷是在骨子里深处,如果他们敢打她一拳,他还可以为她打还回来,可是,这种鄙夷的眸光,要让他如何去为她讨回来公道。
所以,焰骜很气愤,只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人看不起了。
他在乎的不是面子,而是叶惠心晕倒的时候,那群人除了李芬丽,没有一个人为她停下舞步,这说明什么已经可想而知了。
“别忘了,你也是他们当中一个。”
焰遨,与他们相比,你伤我更深,他们只是用眸光表达鄙夷,那么你呢?曾经骂过她什么?说她是为了钱才与焰氏签下一纸借腹契约,说她不要脸,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婊子。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咽了一口口水,他冷咧地冲着她嘶吼:“信不信我抽死你。”
“抽啊?”
惠心就是不想让这男人太得意,他有什么资格教训她,夺了她的贞洁,明明她才是最吃亏的一个,搞得他好像是一个大善人一般,还警告她不准与男人交往,必须得等他找到幸福,那纸契约才全部作废,霸道,蛮横,不讲理,如今,还在她面前指责别人。
焰骜扬了扬手,哪里抽得下去,望着她那张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五根指头捏握成拳,慢慢垂到了身侧。
“惠心,我们能不能不要吵?”
为什么她的柔情只为别的男人绽放?为什么每次见面总是搞得剑拔弩张?
“我没想给你吵。”
是他每次来都凶巴巴,好似她叶惠心欠了几千万元人民币似的。
“我送你回去。”见她软化了,他的声音也不自禁地变柔。
“不用了。”叶惠心哪里会让他送自己回家,她有脚,再说,她不可能穷得招的士的钱都没有。
“不方便是吧?家里藏了野男人?”
又是这种尖酸刻薄的话。
反正,惠心都已经习惯了。
也无所谓了,她咬了咬唇:“焰骜,我真不想给你吵,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了,即便是我家里藏了野男人,你也管不着我。”
这话差一点又惹怒了焰骜,可是,他转念又想,女人生着病,他就不要与她计较了。
“我送你回去,天到晚了,不好打车。”
他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推上了不远处树荫下停靠的那辆车,是他开过来的坐骑。
他送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车停下,焰骜走出了车厢,抬头望了一眼低矮门墙里的那扇门,门缝里照射出来一缕淡淡的光亮证明着屋子里有人。
惠心与他站在门外,里面有声音传来,女人有些娇滴,撒着娇儿,还有男人的粗重鼻息,在暗夜里凑成了一曲华美的乐童,也让惠心的脸孔渐渐涨红。
扬眉,抬眼,他问:“那男人就是这样对你的?”
明明都与她住在一起了,为什么在她出去的时候,那个男人会把女人带回家,而且,还是在惠心的屋子里,客厅中,明目张胆就做那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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