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的梦中情人出现了。
海mī_mī在台上演唱了一首《为了谁》。话说,这容量大的,气就是足啊。海mī_mī俨然就是女版二哥,一看就是专业学过的,声情并茂,唱的非常动人。节目出到现在,总算出现一个有质量的了,而且这质量是相当的高。加之以海mī_mī动人的身材,轮廓分明的五官,场下的骚年都疯狂了。
海mī_mī这一首歌下来,后面没人敢上了,当时感觉谁敢上谁就是狗尾续貂的貂。
我问大哥:“咱俩还上吗?”
大哥也有点犹豫,没吭声。
旁边二哥听见了,乍然大喊:“来一个,来一个。”然后起哄鼓掌。
大家一鼓掌,我和大哥也就借着这股冲动劲上去了。
唱的时候我太紧张,我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大哥呢,大哥唱的倒是挺好,但是也没有什么惊艳的感觉,而且我发现大哥唱歌有一个特别明显的特点,就是口音上乡土气息特别浓:比如高兴,大哥唱出来就是膏儿兴儿,眼泪就是眼泪儿,心痛=心疼儿。大哥平时说话也有口音,猪肉=猪又,饿了=讷了。大哥你这哪是民歌选手,你这比小北还二人转啊。
不管怎么说,这首歌是唱下来了,鼓掌的虽然不多,但我确定看到有偷笑的。
这之后,文艺部长叫了一会看没人上台,就说:“要是没有同学展示,那咱们就解散了,应征主持人的同学留一下。”
我们一开始想留在屋里陪小北,后来被几个学生干部轰出来了,就准备在模拟法庭门口的小树林等着。
三哥说二哥:“二哥,你说你唱个歌多好,你不唱白瞎了。”
老四也说:“二哥,你要是刚才唱一首,肯定能镇住他们。”
二哥摆摆手,面无表情:“你不懂。”
我一看这里是有学问啊,赶忙问:“咋的呢?”
二哥抬头想了想,不说。
这时候小虎和田雪招呼三哥,说:“李冲,我们回寝室了。”
三哥说:“我送你们。”
小虎说:“不用了,你们不点等你们寝老六么。”
三哥:“看这样点一会呢,一会电联。”
然后三哥招呼大哥:“你陪我。”这四个人就要出发了。
临走,田雪笑着向我摆了摆手,对我说:“你唱的挺好的。”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演砸了。”
她说:“真挺好听的。我们家小虎都听入迷了。”
小虎笑着说:“是你自己看入迷了吧。”
她俩捂着嘴一边笑一边闹,挥了挥手,就走了。
二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说了一句:“这俩姑娘都不错。”
四哥问:“咋呢。”
二哥说:“屁股大,能生儿子。”
二哥,不得不说,你思维上的点,我是越来越跟不上了。
我、二哥、四哥站在小树林等小北。和他俩站在一起,我体会到了当大款的感觉,也就是小北口中领着他俩可以横着走的感觉,我们三个在阴森森的小树林里,一个灰白的小破灯泡下站着。有一些夜里出来学习的男男女女,手牵着手,穿梭在小树林之中参观大树的,看见我们三个,都会定格一下,吓一哆嗦。胆大的转身就跑,胆小的定住之后,要等二哥挥手示意才敢离开。我特别想和那些同学说一声,别害怕,钱留下就没事了,我们不吃人。
哥几个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吧,小北他们出来了。
二哥说:“咋样?”
小北:“别提了,折了。”
二哥拉长音:“那-不能够-啊。”
小北一副灰心的样子,低着头也不说话。
在我们一再的询问下,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选拔主持的学生干部觉得小北太矮了,说是形象不行。
当时我听见这个解释挺气愤的,这也太不公平了,我说:“主持人也不是打篮球,老四高,老四也不主持啊,术业有专攻么!”
四哥听我说这话,拍拍小北回到:“这帮犊子,告诉他们我抗着你主持,问他们高不高。”
小北听我们开玩笑也不吭声,看来确实是心里挺难受的。
我试着转移话题:“哎小北,海mī_mī是咱们学院的啊。”
小北突然眼睛冒光了,打了兴奋剂一样,伸处双手,大声道:“我靠!太么爽了。”
四哥说:“等着让二哥给你联系联系,都是搞艺术的。”
二哥说:“这还是事吗?这事哥给你办了。”
话说到这,小北好像是完全走出了失败的阴影,恢复他平常上蹦下跳的活跃劲,开始眉飞色舞起来。要不说荷尔蒙是个好东西,好色是男性奋斗最大的动力。
我看小北这一副色中恶鬼的样子,就想起了一个笑话,讲给他们。
“你们说什么是真哥们?”
二哥说哥们是肝胆相照,小北说是同甘共苦,四哥说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为了妞插兄弟两刀。
我说:“都不对,兄弟就是比如四哥你,老的躺在床上动不了了,我拄着拐棍去看你。我问四哥,你想吃点啥啊?四哥摇摇头,说啥也不想吃。我又问四哥,那咱俩喝点啊?四哥又摆摆手,说啥也不想喝。我问四哥,那我给你找个姑娘啊?四哥赶紧回道,快!扶我起来试试。”
说完这笑话,大家乐的哈哈的,四哥说:“你这个也不是对谁都适用,要是问二哥,你吃点啥啊?二哥就说有啥吃啥。问二哥,喝点啊?二哥就点说,我朝鲜人不会喝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