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是科研圈最惯用的伎俩,且专门挑没有去过的地方考察。在国外随便找个学会以考察名义或学术交流方式发个邀请函,这太简单不过了。

搞科研的人全世界几乎哪儿都去过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往科研机构里挤?科研人员和高校教师究竟应获得多少报酬?本来是具体的,但科研经费任意支配的事实,却默许了这些灰色收入的存在。

有一种普遍的现象,那就是往往在交项目的时候,大家都想尽办法花钱,因为如果钱花不完,下一个项目有可能就拿不到这么多钱了。有人说,高校就像一个菜市场,科研人员就是包了其中一个摊位,进账出账从那里过。

其实说到底,科研经费的乱象都是由于利益在作祟。

项校长虽然是科学家,但是在北京物价、房价这么高的情况下,他也当然会对物质的东西动心的,毕竟他也是人。

我想,他办公室里面的那幅书法或许就表达了他内心里面某种最真实的情感。

还有那盆君子兰,以及李四光的铜像。。。。。。看来他的内心也充满着矛盾。

我不禁苦笑:你去想那么多干嘛?问题的关键就是一点要办成此事。现在看来,冷主任还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迂腐,从今天他的表现来看完全可以说明一点:他的想法和我是差不多的,为了这件事情的成功可以不择手段。

现在我很是后悔今年春节没有亲自去给他拜年。

车行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冷主任对我们说:“明天下午去清华大学,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都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大家自由活动吧。”

我说:“晚上我们不在一起吃饭吗?”

他笑道:“我今天去见几个老朋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又问他,“那您把车带上吧,这样也方便一点。”

他摇头道:“不用了,有人接我的。”

送他到房间后我去到了老主任那里,“老主任,您想去什么地方玩啊?我陪您吧。”

他笑道:“你们自己去玩吧,我也想去拜访一下几位老朋友。”

我想了想后说道:“老主任,如果您需要给您那几位老朋友买什么礼物的话,开了发票回单位报销就是,这一趟让您这么辛苦,您就千万不要客气了。而且我也是知道的,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

他笑着说道:“我知道怎么办,该报账的我肯定是不会客气的。”

随后我给梁处长打了个电话,我告诉他说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自由安排,不过我提醒他随时保持电话的畅通,万一有急事的话可以随时找到他才可以。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就卷缩在了床上,我是打开了户一缝的,昨天晚上的暖气让我太难受了。

距离午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而且今天看来得我自己独自去解决了。我感觉自己有些疲惫,当我看见房间柜台里面的那两盒方便面的时候就更不想出门了。

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困意,因为今天去见项校长后的情况让我感到心里很不安稳,忐忑得厉害。其实在来北京之前我也估计过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办成的,但是那时候的我心里却充满着巨大的希望,而现在,我发现自己内心里面的那种希望似乎在减少。

这正是我忐忑的原因之所在。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我自己亲自去到省政府常务会上汇报的,方案倒是顺利地通过了,要是万一这件事情办不了的话,那我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即刻下床,穿上衣服后就出门。我想去北大里面转悠一圈。因为我心里忽然想道:或许北大的校园可以让我找到处理问题的灵感。

在酒店外边不远处吃了一碗面条。说实话,这面条的味道我还真的不敢恭维,顿时就后悔自己没有吃了房间里面的方便面后出来。

上了出租车后我忽然改变的主意,因为我一下子就想起清华、北大两所大学靠得很近,于是就心想:何不趁这个下午一下子把这两个地方看完?

北京的冬天很冷,风也很大。可是此刻的天空中却竟然有了太阳。

不过这天气真冷啊,冷得让我直后悔出来。所以我也就走马观花般的将两所大学游览了一遍。

凭借这种走马观花,我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比较清华北大,可是这种比较从我一踏进北大就已经悄悄地在内心开始形成。默默地比较,没惨杂任何理性,全是感性的,表面的。

从建筑上说,北大其古建筑、仿古建筑占据着北大的重地,尤其是未名湖园林式建筑群,清华的建筑虽也陈旧,但历史感里也带有几分洋气与几分严谨的学术气息。从林木上说,银杏与法桐是这两所校园里最常见的树,油松清华应该比北大多的。北大的怪树真的是比清华的多,一些树我听都没听过,如壳斗科栓皮栎古木,白皮松古木。北大的林木真的是较心所欲,在大榆树下面竟然几丛竹子。清华的树多成排成列,北大的树木虽多但却是随势而生。

在北大的未名湖畔,下午的时间段也能看到读书的人,这实在令人敬佩。从校园里路上来说,北大的主路少,曲里拐转儿的小道多并清幽,而清华的路恰恰有一种相反的感觉。

于是就让人感觉到:两所学府还是应该有所不同的,不仅仅只是景色,更主要的还是在不同氛围里面培养出来的学生的特色。

由此就让我不禁想起在来北京之前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些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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