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接我。”

今天下午我本来是约了李文武和余勇在一起谈事情,关于土地置换过程中涉及到国家政策方面的问题。但是我只能把下午的这个安排临时取消。

我分别给李文武和余勇打了电话,让他们两个人先把问题提出来,最好是能够找到一种好的处理方式,如果实在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的话,那就把问题暂时放在那里,等我回来后再说。

在回省城的路上我的心里一直是忐忑着的,因为我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而林育的电话却分明地告诉了我:一切事情只能在我们见面后再说。

人的恐惧往往来源于未知。此刻,我的内心里面就充满着穷的未知。我不知道林育找我的事情究竟是什么,究竟有多严重,究竟是谁出了问题,是我还是与我相关的某个人。。。。。。[

但是有一点我的心里是非常明确的——她这次找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不然的话她不会用那样的语气。

所以,我的心里完全地就有了这样的一种直觉:出事情了,而且说不定是出大事情了。

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忐忑毫意义,但是我的心里还依然悬着的,而且还充满着一种极度的不安。

我让驾驶员送我回到了家里,然后吩咐他回去。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肯定是需要一定程度的保密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随后我开车去到了林育的别墅。

在路上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对我说:“你从车库上来,我一会儿去打开门。”

我到了车库里面,将车停在了她别墅地下室的外边,下车后发现她别墅地下室通往车库的门是虚掩着的,我即刻打开门进入,并没有去东张西望。越是鬼鬼祟祟别人越会怀疑。

地下室的灯是开着的,我进去后将门关上,上到平层后将地下室的等关上,即刻就看见林育正坐在沙发上,她身上穿的一套睡衣。

“姐。”我叫了她一声。

她朝旁边的沙发处指了指,“坐吧。”

我即刻去坐下,“姐,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急?”

她看着我,轻声地叹息了一声,“杨曙光被双规了。昨天的事情。问题是,今天你的那位老乡,宁相如,她也被传讯去协助调查了。冯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担心了吧?”

我顿时就怔在了那里。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不现实难道我是在做梦?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我的脑子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白,仿佛自己周围的空气在这一瞬间被完全地抽空了似的,让我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林育不知道我替木娇办的那件事情,所以她在杨曙光被双规之后并不着急,而她现在却着急了,因为宁相如。要知道,公墓的那个项目可是宁相如通过我从林育的手上拿到的。而且其中涉及到一些利益问题。

在那件事情上林育并没有获取任何的利益,但是我参与到了其中。很明显,林育担心的是万一会牵涉到我,而我一旦出事情了的话,那么她也难以自保。

我感觉到她在看着我,双眼直直地在看着我,“冯笑,你告诉我,你和宁相如之间有多少权钱交易?”

我猛然地清醒了起来,急忙地道:“没有,绝对没有。”

我听得比较清楚,林育问的是宁相如和我个人之间有没有什么交易。这当然没有,至少我从未让宁相如参与到我的权力范围下的项目里面来过。即使是上江市体育局的事情,那也是请她帮忙的成分居多。

她继续在问我:“你当省妇产科医院院长,省招办主任的时候,还有就是现在,她都没有参与过你管的项目?”

我摇头,“没有。也就是在现在,我请她来帮忙做一下上江市体育馆的那个项目,而且那个项目她几乎没有利润的。”

她依然在看着我,“哦?你详细给我讲讲这个项目的情况。”[

于是我开始讲这个项目的来龙去脉,以及目前的进展情况。她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这样。。。。。那就好。”

不过我心里很是担心,“姐,可是,当时公墓的那个项目。。。。。。”

她摇头,“那个项目没问题。那时候你还是医生,你和她是老乡,你们在一起做的项目与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次是因为杨曙光的事情牵扯出来的事,要查也只是查宁相如与杨曙光之间的事情。我是省委常委,想要查到我这里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怕什么?对了,你和杨曙光之间没有什么问题吧?”

其实刚才我心里就一直在想,对于我和杨曙光之间的事情,除了木娇的那件事情之外,其它的都不算是什么事。而且木娇的事情我完全可以不承认,因为我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此外,木娇后来又找了另外的关系办妥了那件事情,而且她另外找的人背景非常深厚,像这样的事情那些人也不会轻易去查的。

那件事情我不能告诉林育,告诉了她反而会把事情搞得更复杂,而且说不定会牵连到她。我心里这样想道。

我急忙地摇头道:“没有。宁相如是我介绍给杨曙光认识的,宁相如也通过杨曙光拿到了一块地皮,就是目前她正在开发的那个别墅区。不过姐,我没有从中收取她一分钱的好处。真的。”

她点头道:“那就好。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我即刻问她道:“姐,杨曙光究竟是因为什么被双规的?”

她回答道:“南城区分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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