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西瓜般大小的原石毛料被费老拿砂轮从一侧缓缓磨掉废料,到了接近直径五分之三的位置,露出一片幽幽绿色。
绿色很浓郁、纯正,正而不邪,显得高贵大气,从外表看,品相不是一般的好,旁的不说,至少比刚才许如洋的那块小翡翠要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真的出绿了?”武媚娘又惊又喜,转眼看向我,闪烁的眸子里尽是一片不可置信的神色。
第一次玩赌石就敢买赌货,并且一次就出绿的例子,在赌石城虽然有过,却十分稀少。
周围一双双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或惊讶,或疑惑,或嫉妒……当然,更多的则是敬佩,甚至崇拜。
再次成为全场的焦点人物,我被盯的浑身不自在,咳嗽一声,谦虚笑道:“运气,运气好而已,嘿。”
在场的所有人中,最郁闷的无疑便是许如洋了,他笑容僵在脸上,心里犹如一锅沸腾的水,早已经炸开了,额头处隐隐冒着冷汗,几步走到切割器前,朝费老道:“费老,麻烦你把四面擦窗,里面未必就真有好东西!”
毕竟刚才许如洋的那块小翡翠全部剖开以后就存在缺陷,致使价值折损过半,因此,他很不服气,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
费老默不作声,手下却丝毫不停,重新摆好原石的位置,然后从另一侧开始打磨起来。
费老在这方面是个大行家,动作十分娴熟,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把原石的另外三侧的废料尽数打磨干净,四面擦窗,露出了整块原石内部的庐山真面目。
在费老打磨的过程中,周围的客人全都摒住了呼吸,拭目以待,静等奇迹诞生。
武媚娘和许如洋表情凝重,都很担心,不一样的是,武媚娘是替我担心,而许如洋则是替他自己担心。
作为事件主角的我,反倒是显得轻松自在,脸上挂着惬意的微笑,悠哉悠哉,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的许如洋心里直发毛。
“哈,四面都有绿!”
突然,武媚娘惊叫一声,语气中满是欣喜,总算是松了口气。
许如洋的那张猪腰子脸,瞬间沉如死灰。
“这、这……怎么可能?”许如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事实摆在眼前,怎么,许总想不认账?”我嘿嘿一笑,得意洋洋道:“我早就说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啵!
我话音刚落,身边的武媚娘突然凑过来,掂起脚尖,樱桃小嘴往上一扬,毫不犹豫的在我的脸上咬了一口,把我吓了一跳。
松开小嘴,武媚娘双眉一扬,笑道:“姐就喜欢有实力的男人。”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显然,武媚娘是故意亲给许如洋看的。
许如洋见状,原本就铁青一片的猪腰子脸更是怒火交加、死气沉沉,暗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我剥皮扒骨,挫骨扬灰。
对于许如洋来说,今天这人,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我愣了愣,很快就缓过神,瞥了眼娇艳如花的武媚娘,暗骂道:靠,你个女流氓,竟然敢当众非礼我?有本事,你再非礼一次!
想着,我手随心动,伸手抓住武媚娘的肩膀,微一用力,就把她丰腴饱满的娇躯整个拥进怀里,伴随着一声惊呼,凑出血盆大嘴,死死盖住了武媚娘的樱桃小嘴,在众目睽睽之下,报复似的和武媚娘来了个嘴对嘴的亲亲。
这个吻,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在武媚娘的挣扎下,两个人把嘴都吻湿了,堪称“湿。吻”。
武媚娘万万没有料到,我的胆子居然比她还要大,看那兴匆匆的架势,我恨不能扒掉她身上的衣物,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给就地正法喽。
武媚娘被吓坏了,悄悄伸出小手,在我的虎腰上面使劲拧了一把,疼的我直咬牙,这才结束了让她羞涩不堪的“湿。吻运动”。
“好你个幸伙,敢强吻姐,看姐回去以后怎么修理你!”武媚娘脸色一片潮红,攥起小粉拳在我硬邦邦的胸膛前捶了几下,啐骂道。
我抹了把残香犹存的嘴角,不以为然道:“是媚姐先强吻我的,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为了不非礼媚姐,我只能强吻回去了。”
“去你的。”武媚娘一阵恶寒。
我撇撇嘴,又道:“如果媚姐真想修理我,我晚上回去以后,脱了衣服上了床,肯定乖乖躺好,雷打不动,随便媚姐怎么修理……”
“滚!”
……
今天的赌石城异乱频生,猛料实在太多,看的周围那群客人目不暇接,眼珠子和下巴啪啦啪啦掉的满地都是。
许如洋算是彻底看透了,眼下我和武媚娘的感情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他再想打武媚娘的主意,横插一脚进去,根本没有得手的可能。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阳的不行,就来阴的。我就不信,老子斗不过你区区一个酒店经理!”许如洋暗恨道。
到了这个时候,我那块原石中的翡翠已经被费老打磨干净,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翡翠的尺寸很喜人,直径大概有十厘米左右,远远看上去好像是一个绿幽幽的青色苹果,色质纯正,品相极佳,接近于罕见的冰种。
把翡翠端在手心来回把弄了片刻,细细观瞻一番,费老一直绷着的脸终于出现一丝丝的松动,淡淡一笑,皱纹横生。
“酗子,好眼光。”费老瞥了我一眼,赞道。
我笑道:“最近****踩的多了,****运也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