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包杨二被杨振瞪了一眼,心里一激灵,玩大发了!这位师叔可不是好伺候的,将还要在他眼皮底下混饭吃……
坏事包杨二似乎看见了一双双小鞋子,不停的往脚上套。
坏事包杨二一哆嗦,这不是搬石头砸脚嘛!
坏事包杨二愣神之际,勇金刚伍元豹又蹿上来了。
杨振身形一动,挡在了两人中间,微微一笑,抱拳道:“这位朋友,有话好说嘛,何必这大火气!”
勇金刚,就是勇猛无比的大猩猩。伍元豹既然得了这么个绰号,那脾性可想而知。
“豹子,退后!”
小诸葛方天料担心勇金刚伍元豹失了礼数,及时插了进来。毕竟,这可是杨二那货的长辈,岂能让勇金刚伍元豹胡来。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勇金刚伍元豹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偏偏对两个人言听计从。
一个是幺妹,爱惜的不得了。另一个就是小诸葛方天料,因为信服,多少还有点畏惧。
伍元豹虽然退了回来,但依旧愤愤不平,攥着拳头不停的向坏事包杨二示威。
小诸葛方天料走上前,躬身施礼道:“这位先生,在下方天料,贱号小诸葛。那位是我的义弟伍元豹,贱号勇金刚,行事莽撞,还望多多包涵!”
杨振一抱拳,微笑道:“无妨。在下杨振,杨二那小子,心智不全,长得又差,能把他嫁出去,就已经烧高香了。”
小诸葛方天料一咧嘴,这都什么人啊。太打击人了,这样还心智不全?那心智健全的话,别人还有活路吗?
小诸葛方天料心里暗想,跟着爷俩打交道,得打起万分精神来。否则,一不留神就会掉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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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书房。
县令倒背双手,踱来踱去。最近,有一桩心事,无法释怀。眼看年关将至,各种应酬,各种打点,需要大笔银子。
近年来,人口流失严重,土地荒废,市井萧条。是以税收锐减,入不敷出,他只能挪动库银。
如今,库里仅存百两纹银,为防不时之需,他并不敢擅动。
显然,韭菜割得太急,伤及根本。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为今之计,唯有自掏腰包。然而,他视财如命,舍财犹如割肉,如何忍得。
咚咚咚咚!
惊闻鼓响,县令心中一振。近年来,县衙大堂几乎沦为摆设,如今堂鼓骤然响起,必有大事发生。
县令不敢迁延,立刻罩袍束带,赶奔大堂。
大堂上,三班衙役站的歪七扭八,无精打采。寻芳五霸捂着脸站在堂下,怒不可支。
县令急匆匆赶来,惊见寻芳五霸,顿时一愣。看到两个宝贝儿子鼻青脸肿,顿时怒焰滔天。
啪!
县令狠狠一拍惊堂木,本县的儿子也敢打,当真无法无天。
“说!谁打的!”
澎湃兄弟双双跪倒,眼含热泪,无比委屈。
“爹呀,有一群歹人强抢民女,我们见义勇为啊,结果你看看,看看!”
“是啊,爹,那群人穷凶极恶,往死里打啊,而且还往脸上打啊!”
县令的心像被揪住一般,一拍惊堂木,冷哼道:“李班头,速速带人前往,将一干人犯拿下。”
李班头闻言就是一皱眉,那寻芳五霸什么德行,恐怕作恶碰到了钉子。
“大人,单凭我们这几人,恐怕……”
“嘟!身为公差,当救民于水火,岂能畏缩不前,速去!”
李班头深感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若不去,不仅要挨一桶板子,这几个月的工钱一会打水漂。
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若在……
“唉!”
李班头叹息一声,率人出了县衙。
寻芳五霸在前头带路,刚走到大门口,便有盯梢的的泼皮前来送信。
“几位老大,他们在那座店房里!”
杨英闻言,喜出望外。要是在城外,他还有点担心。如今,送上门来了,他还在乎什么。
一行人直奔店房而去。
店房内,杨振蹲到坏事包杨二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
“杨二啊,如今总算把你嫁出去了,我也算了去了心病,你就好好的过日子吧。”
那神情无比感慨,但两眼内,却充满了戏谑。
杨二泄气了,热闹没瞧成,反把自己嫁出去了,当真是自讨没趣。看起来,自己还嫩点儿,还得好好学。
“二啊,我要在齐平县建一座浩然楼,初步估计,包括琴棋书画茶,诗歌剑酒花,十个坊,你说,该从何入手呢?”
坏事包杨二一摇头,管你从哪儿入手,反正不会从我……不会吧,还真打算从我入手?
“别介啊,我一窍不通!”
坏事包杨二看着杨振炯炯有神的目光,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就是他们!”
“小娘子别怕,我来救你了!”
骤然,一阵喊叫传入店中,众人甩头观望。
店房门口,寻芳会五霸带着一群公差,堵住了出口。
李班头站在程氏弟兄身后,看着杨振等人,深表同情。心中喟叹,他们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寻芳会这群活爹啊!招惹也就罢了,还偏偏送上门来!
程澎见李班头反应迟钝,于是提醒道:“我说李头,这可都是强抢民女的歹人,还不下令拿下吗?”
李班头深感无奈,县令大人已经出签,令他拿人。他纵使有心相帮,却也无能为力。
李班头一声令下,官差一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