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包杨二体型瘦小,容易被人轻视。杨振曾经几度调侃,别人扮猪吃老虎,他倒省了。
显然,这四个恶少彻底被杨二的外表迷惑,也就有了倒霉的机会。
坏事包杨二尽管四平八稳,但心里难受,欲哭无泪。想他在南疆,也是小有威名。可是在这小小县城,居然被这四个草包轻视。
看来,当真是野鸡无名,草鞋无号。那么,只有露上两手,让他们见识见识了。
四个恶少见杨二一动不动,像是被吓傻了一般,不由得更加得意,也就愈发的轻视。
坏事包杨二看着越来越近的梁球,这小子上蹿下跳,最为可恶,就从他开始。
坏事包杨二瞅准机会,双手撑地,脚尖点出,踹在了梁球小腹之上。
双手一错,身体微转,脚尖再次点出,踹在了杨胜小腹上。
继而,双手再错,身体再转,脚尖再点,踹在了程澎小腹上。
至于程湃,当然也没逃过被踹的命运。
坏事包杨二一系列动作,转瞬完成。除了杨振之外,无人发现。
啊!啊!啊!啊!
四声惨叫,同时传出。
骤然,四个恶少的身体腾空而起,甩向后方,砸落在地。
“这什么情况?”
“这怎么回事?”
“怎么眨眼的功夫,人就全飞了!”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那,并非人力可及。哪有人能够同一时间踹飞四人,除非会分身术。
因此,他们进退维谷。进,未必是对手。退,无法交差。
骤然,坏事包杨二一跃而起,拍了拍身上的土,笑道:“叔啊,怎么样?这一手玩的还行吧?”
顿时,店里店外,一片哗然!
店内,官差们纷纷侧目,手里的兵刃几乎把持不住,人,也禁不住退了几步。
侄子尚且如此,那么叔叔呢?于是,他们心生恐惧,纷纷后退。
而店房之外,为了许多百姓,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唉!那少年太冒失了,得罪了这五个,后果堪忧啊!”一位白发老叟,如是叹息。
“不可能吧,这少年是如何做到的?”有人难以接受,提出异议。
“没听错吧,这少年这么厉害,那他的叔叔岂不……”
此人顿时失了声,并非是因为恐惧。而是,绞尽脑汁,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
“看吧,齐平,要乱了。”
有一些见多识广的人,看出了某种隐秘。
寻芳会四大霸主脸色惨白,冷汗泠泠,双手抱着肚子,疼得满地打滚,直翻白眼。
众恶奴见状,一拥而上,将四人护在当中,对着三班衙役和众泼皮发号施令。
“少爷都被打晕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抓住他们!”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可是眼睁睁看着少爷被打。少爷若有个好歹,看你们如何交代!”
“是啊是啊,你们买放凶手,多为你们的家人想想吧!”
……
众恶奴喋喋不休,越说越离谱。最终,以家人相威胁,让众官差不得不就范。
众官差哆里哆嗦,兵刃几乎都拿不稳,但为了家人,还是步步向前。
“告诉你们,我齐平县官差,可是厉害的狠,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流血牺牲!”
李班头的话,原本是官样文章,场面话,壮胆而已。然而,却戳中了杨振的心里。
他很清楚眼下的局面,若反抗,他固然占理,但毕竟打了官差,伤了官府颜面,无罪变成有罪,难以开脱。
杨振心中暗叹,仿佛重回太白学院的局面。莫非,这些官府之人都喜欢以势压人?难怪武林人士对于官府不屑于顾,甚至反感。
杨振不想伤及无辜,顾虑重重,事事都想和平解决。
奈何,天不从人愿!
勇金刚伍元豹一直盯着霸东门程澎,乍一见就觉得眼熟,现在终于想起他乃害死母亲的元凶。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勇金刚伍元豹瞬间血灌瞳仁,径直扑了上去。他身量高,力气大,一路横冲直撞,十分野蛮。
冲开了官差,撞飞了恶奴,双手径直掐住了程澎的脖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捏了下去。
“住手!”
小诸葛方天料反应过来,出言阻止,然而,却是晚了。
就见程澎眼一翻,腿一蹬,死了!脖子都掐断了,能不死吗!
勇金刚伍元豹手刃仇人,呆呆的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爹,娘,小豹子为你们报仇了!”
“杀人啦!……”
骤然,有人高呼一声。
哗……
店房内外,顿时乱了。
围观的百姓悄然离开,瞬间没了踪影。只有几个胆大的好事者,躲在角落里窥视。
众泼皮作鸟兽散,跟爹妈少生了一双腿。他们这号人就怕沾上官司,如今弄出了人命,当然然是有多远躲多远。
小诸葛方天料一跺脚,掩面叹息道:“唉!怎么忘了这茬!兄弟呀,你可误了大事了!”
他很自责,早该想到勇金刚伍元豹跟程澎有深仇大恨。然而,他却忽略了。
为今之计,说什么都晚了,只能面对现实。
程湃见哥哥死了,当即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几个恶奴见状,把程湃背起来就跑,一刻也不敢停留。万一那位再把这位弄死,他们就彻底没活路了。
其他的恶少也被自己的恶奴带走,不敢停留。
众官差吓得面如土色,体似筛糠,县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