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声音,更是带着几分狠劲儿:“你想得太多了,你以为我真是为了你而来的?”
着不紧不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开了长腿朝着任骄阳走了过去,站定在了她的跟前。
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她毛茸茸的头顶,微微的往前倾斜着身子,将他的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伸出一只手,指尖捏住了女孩巧的下颚,将她的脸硬生生的抬了起来,强迫着任娇阳正对着他自己。
明知道任骄阳现在看不见他的样子,可是还是凝视着女孩的眼眸,语气恶劣的开了口:“我想你当初是不是顺手拿走了我一样,原本是属于我的东西。”
“我想那样东西,对你或是对我而言,都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你既然都已经拿走了三年,我想你现在是不是也应该还给我了?”
话音顿了顿,不等任骄阳再开口,又接着道:“我已经让你白白占用了三年,现在也应该是时候还给我了,不是吗?”
任骄阳的心里忽然升腾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虽然看不见司亦阳此刻的表情,可是却依旧能够猜到男人挂在脸上的阴霾。
开口的声音,也因为内心渐渐升腾起来的恐慌,而带着一丝丝的轻颤:“什么东西?我不记得我有拿过你的任何东西。”
司亦阳勾着嘴角的一侧,邪魅而又张狂的扬起了一抹浅笑,开口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匕首一样,抵在任骄阳的喉咙里,使得她动弹不得:“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拿走了我的什么东西。”
任骄阳正在心里思忖着的时候,男人阴冷而又狠烈的声音,就率先又响了起来:“我猜卧室里的那个男孩,应该就是我和你的儿子吧?”
“你带走了原本属于司家的东西,已经三年了,我想是否现在也应该还给我了?”
任骄阳神色一惊,心底忽然像是被人带走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心跳骤然变得急促而又杂乱。
担心司亦阳真的会带走肉团子,根本顾不上任何其他任多余的情绪,抬起双手想要试图去抓住男饶胳膊。
只是任骄阳的指尖还没有触碰到司亦阳的袖口,司亦阳却突然站直了身体,避开了女孩的触碰。
甚至还紧跟着往后退开了一步,神色冷绝的看着任骄阳,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和心软。
司曦文是任骄阳心里唯一仅剩的最后一点希望,若是司亦阳把她身边唯一仅剩的司曦文带走,那倒不如让司亦阳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恐惧和难受的。
任骄阳根本就顾不了任何,也知道司亦阳是有意要避开她,可是还是依旧壮着胆子,不顾一切地想要去伸手拉住男饶手。
或许是因为内心极度的恐慌和无措,以至于她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的笨拙和凌乱。
她开口的声音,更是带着一抹明显的轻颤:“司亦阳,我求你了,曦文他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没有曦文的,你不要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