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文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是我一个饶儿子,你不可以带走他的,他也不会跟你走的。”
虽然任骄阳想要拉住司亦阳,可是司亦阳却很是敏捷和巧妙的避开了任骄阳的触碰,冷眼的看着神情惊慌的女孩。
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的温度,开口的话,更是没有任何的心慈手软:“跟我有没有关系,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话音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幽幽的又补了一句:“任骄阳,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
“倘若是他的我的儿子,我自会带走他一个人,至于你,随你高兴是要留下还是离开。”
“可是若是被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儿子,我想你的儿子和那个男人,谁都活不了。”
“你若是不信,你大可以来试试,看看我是不是能到做到!”
任骄阳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如纸,一秒之内,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女孩的肌肤几乎是白得透明,就连嘴唇都泛着病态的白,心里的惊慌,使得女孩的开口的声音,都格外的颤:“司亦阳,我知道是我当初欺骗了你。”
“是我辜负了你,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要把对我的恨意,全都发泄在曦文身上,他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的。”
“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错都没有,你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敌意。”
“你可以恨我,你可以怨我,甚至你若是觉得是我惹你不高兴了,但只要你愿意,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也好,我都会竭尽全力的为你做到的。”
“我绝不会有任何的托词和犹豫,只要你不把曦文带走,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除了曦文,我不能给你,其余的只要我有,我能给你,我都可以无条件的满足你的。”
司亦阳像是听到了大的笑话似的,勾着嘴角轻蔑的笑了笑,开口的声音,更是讽刺而又不屑:“你什么都可以答应我?”
“任骄阳你会不会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是可以给我的?我以为我还会需要一个被我玩过的女人?”
“你觉得我会这么不挑食,什么菜都吃?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任骄阳原本就惨白惨白的脸色,在司亦阳话音落定之后,更是在一秒之内,变得病态的惨白,透着绝望的光。
连带着她的嘴唇都泛着病态的白,明明心里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思绪杂乱无章,可是却又不得不强压着她心里的惊慌。
也不管司亦阳愿不愿意,更不管结局到底如何,任骄阳还是抱着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苦苦哀求着:“司亦阳,我求求你了,不要带走曦文。”
“曦文才刚刚两岁,他不可以没有妈妈的,你根本就不熟悉他的习惯,如果没有我在身边,他晚上是不会睡觉的。”
“还有他会认床的,半夜也会起床,带着他真的很辛苦,你不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