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要走之时,细心的皱眉发现了地上的令牌,伸手将其捡起,而后对云深说道:“把这个带上,说定会有用。”
云深看了看,从那些人身上随便的抽出了一张,在手里掂了掂,后放在腰间,正欲转身走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嘛,看着赵梅一脸的坏笑。
一个时辰后,赵梅脸色极其不愿,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在是之前破烂的罗裙,而是一身的粗布麻衣,这衣服让一向锦衣玉食的赵梅很难以接受,眼睛幽怨的瞪着云深。
云深却微微笑,说道:“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等到了有人的镇子,我们不就可以住店了不是?”
赵梅拄着木棍,瞪着云深不语。
云深道:“瞪我也没用,你要不穿被他们抓住,可不怨我!”
赵梅一只脚试探着维持自己的身体的平衡,空出两只拄着木棍的手,瞬间挥动向云深砸去,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可不曾想被云深轻易躲掉,她自己反而失了重心,倒在了地上,有些气愤的丢掉了手里的棍子。
云深好歹练习过那么长时间的应激反应,身体早都有了潜意识的反应,要是刚才赵梅那一棒没有落空,到显得云深这功夫算是白练了。
三两步走到身前问道:“怎么样,还能起来吗?”
赵梅脸瞥向一边,这时已经懒得看云深一眼。
云深道:“你要想待在这里也行,这么多死尸陪你,你也不会寂寞的,我就先走了。”
赵梅急了,转过头看到云深真的要走,一股想要哭的冲动心情出现,嘴里支吾着:“等等!”
云深一笑,回过头说道:“怎么想通了,不待在这里了。”
赵梅没有搭理他,捡起刚才气愤丢掉的棍子,两只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瞪了一眼还在得意的云深,说道:“走啊!”
云深看了看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姑娘,心里只觉好笑,明明都能自己生活了,却还一身的孩子气。
云深在前面摸索,赵梅跟在身后,方向对与错,她不曾言语一字,云深在路上还想尽办法想和这姑娘聊会儿,冷不丁的赶路,确实有些无趣,不过赵梅却始终都没有搭理云深,就算她在后面崴到了脚,也不会求助云深,突然间,这姑娘变得要强很多。
终于到了一座小城,看着规模应该不会遇到那些飞雪国的那些贵族子弟,原木拼成的城门,土筑的城墙,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这里的城墙就算是土筑的,也丝毫不亚于那些青砖搭起的城墙。城墙上两张大旗,一张上书一庞大的“雪”字,应该是象征着是飞雪国的境地,另一面旗上写着姓氏,应该是守卫这座城的守名姓。
城门下仍是两排例行检查的守卫,配着弯刀长矛,城门外半丈有一深三丈的护城河,河底竖有削尖的木桩,河水填充,水面离地面一丈,并看不清那些木桩,这才不至于有些害怕,来往的人从城门前的吊桥上走过,不知什么原因,进出城的人口并不多,三三两两,所以没有什么长队。
云深为了照顾赵梅,走得很慢,这些天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一路,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烦了。
胳膊上的伤口也快恢复了,时不时传来瘙痒的感觉。
两人穿着都很破烂,走到城门口时被拦了下来,这般穿着,怎么看都是一个乞丐。
“乞丐不能进城!”
他们还要在这城里生活几天,强闯肯定不是什么好办法,云深只得哀求道:“我俩不是乞丐,只不过小妹腿受了伤,要去看郎中,不然是会死的!”
云深说着抱住了那守卫的腿,一副死皮赖脸的架势,那守卫眼中极其嫌弃,用另一只脚,踹了两脚。
“快松开,脏死了,你说不是乞丐就不是乞丐了,我看你就是,既然你那妹妹都快死了,那就快去找个不错的地儿给埋了,少让她在我眼前晃悠,真是晦气。”
云深为了不引起怀疑,在那守卫踹了两脚后,顺势向后倒去,随后又折回来抱住另一只脚,嘴里说着:“你就让我们进去吧!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守卫怒了,这脏死的乞丐竟然将他的官服弄脏了,又狠狠地踹了两脚,恶狠狠的说道:“别说我不让你进去,就算放你进去,你也没钱抓药,穷鬼,还不快滚。”
说着又顺脚踢了两下,显然是被云深抱着腿有些恶心。
这点疼痛云深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只不过要委身这小城,不然以刚才那般屈辱,云深早就一指弹死他了。
爬在城门前一副祈求的表情,说道:“我们不是乞丐!”
那守卫已经十分的恼怒,他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家伙,要不是见他年龄不大,早就将其打出去了,哪里还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唠叨半天的废话。转身提起刀鞘就要打,这样避免了死伤还能出气,刀鞘扬起,却看到云深手里那颗闪光的金豆,手又放了下来。
果然不论到了哪里,钱和实力永远都是评判的标准,守卫眼睛一亮,眼神看向别处,手却将那枚金豆收了起来,随后说道:“你看你,刚才不说清楚,害得我误会你了不是,进去吧!”
一装到底,云深继续装出一副很欣喜的模样,回头看了一眼在一旁默默看戏的赵梅,这段时间她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这时也不例外,云深过去将她搀扶着进了这座小城,赵梅的手很烫,云深顺着把了把脉,体内气息紊乱。
进城后,随便找了家小店,开了一间客房,云深将赵梅扶到客房里,这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