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众人愣住了,不知道她们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台柱支撑着,何时七王爷已经成了她们的靠山。
众人齐齐望向袁氏,只能等候她的示下。
“而且,即便师父答应说情,但这个时刻,七王爷除了消除瘟疫一事,其他不会放在心上,你们去了,也于事无补,甚至会火上浇油,对秋老板和秋家百害而无一利。”
知道秦挽依说的不错,但秋家三人仍然无法释怀。
“我知道你们焦急,只有干等的心情,我也明白,倘若你们只是想要见秋老板一面,我倒是可以帮忙。”秦挽依退了一步,不能把人逼死,而且,毕竟是秋韵水的家人,她也不想秋韵水夹在两人之间为难。
“真的?”秋文宣所求不多,即便不能见到钟济潮,可如果能见上自己的父亲一面,总比如今的局面好。
“当真。”秦挽依非常确定,虽然得走险棋,但这一趟,很有必要,“不过,你们也知道,狱中探亲,若非特例,不能前往,所以,你们只能去一人,不能全去。”
“我明白,我去。”秋文宣道。
“不行,我去,谁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袁氏对秦挽依并不信任,一次耍赖,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娘,我相信她,更何况有韵水在,她就算不帮我们,但也不会害我们的。”秋文宣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会选择相信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
“你们商量好了没有?”秦挽依催促了一句。
“我去。”秋文宣迈出一步。
他比袁氏和秋梨雨镇定许多,不会意气用事,不会胡搅蛮缠,秦挽依点了点头。
“走吧。”秦挽依一手捧着锦盒,一手拉了秋韵水,带着秋文宣离开院子。
“挽依,我们真的要去狱中?”秋韵水想着钟济潮的警告,心有余悸,虽然她真的很想带着自己的大哥到狱中探望自己的父亲。
“不是我们,而是我跟你哥。”走出袁氏等人的视线,只有三个人的时候,秦挽依这才道出自己的目的。
“你们两个?”秋韵水不知道秦挽依有什么打算。
秦挽依将锦盒交给秋韵水,继而伸手:“你先把玳瑁带回去给师父,把玉佩给我,我去一趟悬崖牢房。”
“不行,还是我去吧,万一被七王爷知晓,七王爷一定会降罪的。”秋韵水没有接过锦盒,这么危险的事情,没有必要把秦挽依拖下水,这是秋家的事,就算有人承担责任,也是她。
“你都自身难保了,去了不是给七王爷可乘之机,当初他给你这块玉佩的时候,指不定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钟济潮必定猜到秋韵水心软,会走偏路,所以给了时限,赌赌她会不会冒险一试。
“可万一你被发现了,怎么脱身?”秋韵水不放心。
“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即便七王爷要问罪,也会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而且,我这不是年轻气盛,偶尔闯点小祸,他堂堂一个王爷,难道还与我一般见识吗?”秦挽依握住秋韵水的手,“而且,韩木头还在等你,你忍心留他一人命悬一线吗?”
提到韩木,果然,秋韵水都是挣扎之色。
秋文宣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会发生什么危险重重的事,甚至赔上性命一样。
“你们两个,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若是这次探亲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也不是非去不可。”
秋文宣不是不懂事理之人,不希望任何人因为秋家而受到牵连。
“现在才说不是飞去不可,早先若是说了该多好,省了你的母亲跟见到仇人一样。”秦挽依想起袁氏,忽然觉得张氏好多了。
“这……我的母亲并没有恶意,只是……”
“好了,事已至此,闲事莫提,韵水姐姐,把玉佩给我,你马上回去。”秦挽依叮嘱道,“对了,路过方家的时候,记得与阿轩取得联系。”
“阿轩是谁?”秋文宣问道。
“他是……”
秋韵水正想毫不保留地说出钟乐轩,然而却被秦挽依阻止了。
秦挽依双手环胸,绕着秋文宣走了一圈,紧紧凝视着他的眼眸,他的眼睛很清澈,一眼就能看底,他的睫毛很长,比女孩子还要挺翘,配合这张秀气的脸,若非这身高,还真不输给女子。
“你这么一问,我忽然想到你似乎也叫什么宣来着吧。”
“秋……文宣。”被这么看着,秋文宣一脸忐忑,说话也结结巴巴,别说对方是女孩子,他连被人这么盯着都没有。
“对啊,秋文宣,不过你放心。”秦挽依拍了怕秋文宣的肩膀,又替他掸了掸肩膀,“彼轩非此宣,你完全不用担心。”
“我担心什么?”秋文宣一脸疑惑之色。
“你呢就别跟我装了,我都提了方家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事情吗?”秦挽依一副通透了然的样子,在马车上,方茹芸的眼神,一看就知道里边有苗头。
“我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这些日子,除了担心家里,我还不知道担心什么。”秋文宣一脸茫然,神情不似作假,还是他演的太好了?
“不知道的话,你忽然问阿轩做什么?”难道不是吃醋?
“这不是你们突然提及吗?一来可能是因为同名吧,二来只想知道是不是危险之人,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只是希望大家都小心一点而已。”秋文宣如实道,一点也不似隐瞒什么的样子。
“那你认识方家方茹芸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