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觐还没有开口,就有人已经认出他来了。
“这不是当年号称神偷手的古觐嘛。”
此话一出,还是引得人群中一阵骚动。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那人见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便继续说。
“想当年,可是响当当的神偷手,自遇到古沧海,加入了所谓的南北七煞,便是隐匿江湖,谁曾想在这里见到他。”
说到这里,即便是傻子也都听得出,这南北七煞也来到了罗浮山。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连续几声放肆大笑,扰地平静的罗浮山犹如寒冬。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南北七煞呢。”
一阵笑声过后和那番言语,这凌叶挚便看着地下的古觐,便再次说。
“你们南北七煞不在大长和国陪杨干贞,跑到罗浮山做什么?”
这已经吓的六神无主的古觐,便说出了南北七煞这几年在杨干贞的药丸威逼利诱,所做的事情。
“杨干贞给你们药丸吃,你们就吃。”
“我们也不想吃,可为了报仇,不得不这么做。”
“报什么仇。”
古觐就将段保隆如何追杀他们,把他们逼入绝境说了一番。最后加上一句“我们这才没有办法,前来寻找更高的高手,学习功夫,只为有一日早些报仇。”
凌叶挚听闻这些,他真的有点气不过,便来了一句“欺人太甚”。
思虑过后,便又来了一句。
“不知我七彩门,可否入你们的法眼。”
此话一出,这古觐就像是立马开窍一般,他深知这话的含义,虽说是一句客气话,但如果不答应他,那他马上就身首异处。但是如果答应了他,那纯阳派的真正武功绝学,看来是一时半会也学不到。以当前的情形唯有先答应下来,保命要紧。
他头便如捣蒜一般,答应了下来。
“好,从今天起,你们南北七煞就是我们的七彩门的正式弟子,今天就随我们上山。”
那小道士在问及为何跟踪他时,这古觐便编谎话说,本想跟踪你,看你的身手,想拜你为师,没想到到了这里。
恭维的话,谁都爱听,自然这小道士也颇为受用,也就认为他的确是要如此,全然忘记了昨晚的事情。
说罢,这古觐便随着七彩门浩浩荡荡上了山。
这罗浮山山势陡峭,道路狭窄,便只有那八抬的大轿和坐在上面的凌叶挚,以及他身旁的四位高手,还有小道士和古觐上了山。
却说这山势陡峭,可这八个人却是如履平地一般,坐在上面的凌叶挚不觉一丝颠簸,可见这八个人的功夫究竟多么高深。
行至半山腰,忽然从山上飞下来了几位高手,截住了他们的去路。
古觐定睛一看,这些人不是他人,正是南北七煞中的五位。
古沧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他从这几人的装束和神情上来看,也基本确定,古觐似乎无恙。
他便立即半跪在地上,大声说:“拜见凌叶挚掌门。”
“哦,你是何人?”
这时凌叶挚四位弟子中的一位,也是知道古觐身份那人便转身对凌叶挚说:“他就是南北七煞的古沧海。”
“想不到,南北七煞也会来此凑热闹。走吧一起去瞧瞧吧。”
说罢这些人又重新启程,上山而去。
说也是,这凌叶挚那会瞧得见南北七煞这样的小门小户,便如是打发了他们。
这南北七煞怪不得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在如此重要的时节,这七彩门前来参加吕洞宾的生辰日,想必一定有什么大事,这几人却不问缘由,就任其摆布。
从一开始,这南北七煞一直认为是段保隆断了他们的财路,才决意依靠杨干贞这颗大树。谁成想他们几人只是他的棋子,没学到真本事,还落到了吃他给的药丸能续命。
何苦呢。
按正常人的逻辑,应该是靠自己的本事,去找段保隆,兴许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谁知道他们投靠这七彩门又会落到什么田地。
这南北七煞在这条通往罗浮山飞云顶的路上,一路说来,古沧海才知道古觐已经答应成为七彩门的人,怪不得刚才这凌叶挚根本没有问他什么,这几人自然是分外高兴,就跟着上了山。
却说这日期还未到四月十四,这各路豪杰齐聚罗浮山,必然有一场恶战。
这十大洞主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安,遂就在冲虚古观议起事来。
冲虚古观是道教理论家、化学家、药物学家葛洪(年)来罗浮山选择了这个地点建庵修炼、筑灶炼丹,著书讲学,创道教南宗灵宝派,于是声名远播,前来学道的人众多。葛洪分别在罗浮山东西北三面增建3庵,往来讲学,著书立说,留下了《抱朴子》内外篇116卷、《肘后备急方》、《神仙传》、《集异传》、《金匮药方》等著作。
冲虚观坐北向南。主体是一套四合式庭院木石建筑结构,包括山门、正殿和两廊。观宇大门正中上方为“冲虚古观”石牌匾。
正殿供奉“三清”(玉清、上清、太清)尊神,屋脊镶嵌一排石湾名匠吴奇玉塑制的双龙戏大型彩绘陶塑。大殿左侧为葛仙祠,右下侧为黄大仙祠。
这第七洞主和第一洞主分主副坐在主位上,其他八位洞主按各自选择坐在下面的椅子上。
那这十大洞主分别是谁呢?
第一洞天王屋山洞,号曰小有清虚之洞天,西城王君治之;第二洞天委羽山洞,号曰大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