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没回来了,这里的一切可还像之前一样也不知道这里这么长时间没人居住,会不会杂草丛生,落叶满地,绿植枯萎,屋子里满是灰尘萧瑾言不禁心想萧绍死后,萧瑾言又来了一次辞官归隐,随即从颍川回来征战沙场,平定“义嘉之乱”,这里已然没有了主人,所以原齐国公府的管家、家丁、奴仆、丫鬟什么的都被刘遣散掉了。
就在萧瑾言一行人刚要踏进齐国公府大门的时候,萧瑾言却猛然发现大门口的石墩子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这是一个妙龄女子,她身形曼妙,上着白藕丝对襟仙裳,下穿紫俏翠纹裙,脚下露一双红鹦鞋,端坐在石墩上,并且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膝盖处,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萧瑾言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此人是谁她虽然埋着头,但看这身形、穿着、发髻,倒好像是阮星玉握草,她来干什么难道向瑾言讨债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就在这时,那名妙龄女子仿佛睡得很轻,她被萧瑾言一行人的脚步声惊醒,连忙缓缓地抬起头来,睁了睁朦胧的睡眼,又理了理凌乱的青丝不错,此人正是阮星玉
阮星玉见萧瑾言回来了,顿时欣喜若狂,她连忙“腾”地一下子从石墩上蹿了起来,疾步朝萧瑾言跑了过去“萧瑾言,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妙玉都在这里守了五天五夜了”
五天五夜握草这么说,阮星玉自从自己回到建康,他就一直在齐国公府门口守着,等着自己回来果然是阴魂不散
萧瑾言不禁眉头一皱,无奈地对阮星玉说道“这妙玉姑娘,你在这里等瑾言作甚”
阮星玉听了这话,瞬间恼火,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什么妙玉在这里等你作甚萧瑾言,你t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丹阳之战,若不是妙玉”
“好、好、好,妙玉姑娘,你有理这都怪瑾言这些天太忙,没顾得上你的事。妙玉姑娘暂且放一万个心,瑾言改日定会上奏圣上,为妙玉姑娘请功讨赏,最起码也要给妙玉姑娘弄个县主当当。再不济,瑾言把自己在建康的几百倾良田和地段相当不错的几家酒楼也一并送给妙玉姑娘,如何”带着符咒来漫威
阮星玉听到萧瑾言身边的五个人当中,已经有三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了,只有一个白衣长发的俊俏书生桓容祖和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萧正安在一旁默不作声,不发表意见,于是便心花怒放。只见阮星玉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娇羞地笑了笑,等待着萧瑾言宣布最后的结果,或者说等着萧瑾言顺从“民意”
而萧瑾言听罢几人的意见之后却哭笑不得,不以为然,在心中暗自说了句,槽添乱
“好吧,既然妙玉姑娘如此有心,那就留在瑾言的府上吧。”
“真的嘿嘿太好了萧瑾言啊、不将军,今后,妙玉愿时时刻刻都追随你左右,服侍你,哪怕当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阮星玉一时间心花怒放,可她才高兴了还没几秒钟,便听见萧瑾言后边又跟了一句
“这样吧,瑾言的府上还缺一个刷马桶的伙计,妙玉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委屈一下吧。”
萧瑾言说这话时,神态自若,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倒显得像一副周扒皮或者地主老财的尖酸刻薄的样子。
“什么萧瑾言,你你居然让妙玉去刷马桶”
阮星玉顿时大惊失色,怒火中烧,仿佛瞬间从天堂直接掉到了地狱,那颗炽热的心一下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而萧瑾言身边的洛千川、陈嘉实和萧瑾夕等人听罢,顿时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阮星玉,这么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这么一个妙人,而且人家之前可是醉仙楼的头牌花魁,建康达官显贵、皇亲国戚趋之若鹜,搁在当代那绝对是一线当红女明星。而现在萧瑾言却让人家去刷马桶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