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宽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打量一下这房屋的结构基本上都快倒了。
“小伙子,你听我说句实话这屋子都快倒了,30万足够你盖个新的比这更漂亮。”
“非常感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刚才说的非常清楚,这是我们家的老宅,我没有卖掉的打算,房子虽然破了一些,但是稍微修缮一下肯定没问题。”
赵德宽的耐心在三言两语之中已经耗尽,没必要跟一个农村二小子在这浪费口水。
将墨镜卡在眼睛上淡淡的说道:“我这已经‘礼’完了,剩下的就是‘兵’了,万民呀,明天早晨他要是再不搬走,把你家里的挖掘机都给我开过来,直接从他的身上撵过去,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他一个风光大葬。”
梁万民此时都忘了脚尖的疼痛,满脸贼笑的说道:“好,好,表哥,我就说过这家伙绝对是个刁民,30万块钱足够他盖一栋别墅,这屋子充其量也就值个5万块钱,不识好歹的狗东西,给我等着。”
叶不凡对这些威胁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将床上旧的被单和被子全都给扯下来,然后直接扔在门口给烧了,拿起一把扫帚开始尽力的打扫卫生。
梁万民表兄弟二人已经离开,刘大宝见叶不凡这面色铁青的模样,也不敢上来劝说。
一整夜叶不凡都没有合眼,总算将这屋子给收拾的像个样子。
打了十几桶水,将整个屋子洗涮了一遍,好在屋子后面就有一个小池塘,很方便。
躺在床板上的叶不凡,想回忆一下曾经住在这里的记忆。
可留在脑海中的记忆残缺不全,断断续续。
清晨门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叫嚣声,听声音应该有不少人。
甚至有人已经进入了家里的客堂,叶不凡昨天晚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地面擦得干干净净,这孙子满脚泥泞直接踩了进来。
只见叶不凡从卧室走出去,跨进门的小子拿着木棍对叶不凡凶神恶煞的说:“小子,你孙爷爷来也,要是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出去,要不然今天就把你给活埋了。”
叶不凡一句话没说,抬起自己的腿,朝着他腹部一脚给他踹出去。那年春季樱雨间
他双膝着地,就这么缓慢的挪到叶不凡身前。
“叶哥,我他妈有眼无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我一马,这房子我从此以后都不可能再来拆了。”
“哥,我真受不了了,我感觉自己都快中暑了,我会死的。”
“不行了,不行了,我……”“哥呀,你说,你想怎么样?”
……梁万民将这一辈子没曾服过的软在今天都给说完了,恨不得现在给叶不凡磕头认错,只求他肯放过自己。
叶不凡将今日份的故事看完才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轻轻的拍打着梁万民的脸说:“我昨儿个怎么说来着,让你别来你不信,还带了十几个人来,有用吗?”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有本事你们就死一个,要不然老老实实都给我跪着,谁敢擅自挪动一步我就让你后悔投胎做人。”
说完,叶不凡回屋睡觉。
赵德宽开着自己的大宝马来到这儿时已经是傍晚,他甚至带来了救护车,直接将这十几个人全都一溜烟的拉走了。
再次出现在叶不凡家门口的时候,他表现出一个老板应该有的风度。
他站在家门口并没有一脚跨进去,而是轻轻的敲门。
“叶小哥,我可以进来吗?”
“赵老板,人你已经带走了没什么事的话就不要进来了,关于拆迁的事情,我不想听到第2次,否则我不管你是谁,下场你已经看到了。”
叶不凡把话说的非常明白,赵德宽听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根本没得谈。
愤怒不已的赵德宽开着自己的宝马消失在村子里。
梁万民带着十几个兄弟下跪的事情村子里都传疯了,雄踞一方的村霸竟然给人下跪,这可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可是村头的叶家十几年前就只剩下儿子叶不凡,他有这个本事儿?
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红裙的少妇,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出现在叶不凡家门口。
女人喊:“叶不凡,是你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