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脸色,好像比昨天更差了啊!”庄思仙这样说了句。
翟家年扯了扯嘴角,说道:“小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婆多……”
“啊!”庄思仙没想到他会往邪恶方面带,吓得差点逃走。
“有必要这么害怕吗?你以后还不是要跟她们一样,不把我榨干就不罢休。”翟家年说道。
庄思仙脸色通红,哆哆嗦嗦,小声道:“那也是以后啊……”
“你们在说什么,咦,小仙仙,你脸怎么红了?翟家年,你这也太饥一渴了吧。昨晚上都那样了,今天还能占小仙仙的便宜?”从外面走进来的宁真知诧异地说。
跟着进来的苏问河看了看翟家年,又看了看庄思仙,凑她耳边,小声道:“他刚对你干嘛呢?”
“没干嘛啊,就只是聊天而已。”庄思仙急忙摆手,然后纠结一番,还是忍不住说道:“两位姐姐,他他他,他现在还有伤,你们可不可以忍耐一下下,先别别别……”
“别什么啊?”宁真知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结巴上了?
难不成刚刚翟家年对她的嘴巴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简直丧心病狂!
“别把他榨干啊!”庄思仙总算憋出了这么一句。
“……”
“……”
宁真知和苏问河齐齐无语。
宁真知事先打了招呼,魏正阳便弄了一桌适合给大病初愈的人吃的营养粥之类。
还让庄思仙表现表现,给翟家年喂着吃。
就算是开着空调,翟家年吃着吃着,额头上还是冒出了汗水。
虽然可以把空调再调低几度,但那样对身体不好。
所以苏问河找来一把扇子,给翟家年扇风。
“要不要我给你捶腿啊?”宁真知说道。
“好啊好啊。”翟家年伸长了脚,“可惜瑶光已经回去了,不然还可以给我捏捏肩膀。”
“你还真想过皇帝的生活啊!”宁真知白眼一翻。
翟家年绝地反杀,干死褚冠杰,这让宁真知心情特好。
因此,她还真给翟家年捶起腿来。
这楼上包间的门也没关上,翁光远一上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呵呵一笑,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后抱拳,说道:“顾兄弟,好兴致啊!”
翟家年一看到他,便眼前一亮。
“原来是翁……老板啊!快,给小若打电话,让他爸把那把剑拿过来,就算冤大头终于冒泡了。”
“……”翁光远差点掉头就走。
你妹啊,当着我的面说我是冤大头?
还有,那不是一把刀吗?
怎么变成剑了?
你丫确实挺贱的。
翁光远的到来,宁真知当然不会再继续给翟家年捶腿,也就真跑去打电话给冉若,让她速来。
翁光远摸了摸鼻子,看样子,今天是不买不行了。
好在前两天刚收了一笔款,现金充足,买过来就买过来吧,无压力。
在翟家年示意请坐后,翁光远坐下,瞥了眼翟家年的轮椅,说道:“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顾兄,你就没考虑去买彩票吗?说不定就能中呢!”
翟家年撇撇嘴,说道:“买彩票就算中了,也才多少钱?还不如扮猪吃老虎,骗来几个不开眼的蠢货得罪我,再向我赔礼道歉来得多。”
“……你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那个骗字,真的合适吗?”翁光远暗暗吐槽,旋即说道:“昨晚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一点点,顾兄,你这手段,真高啊!”
翟家年示意庄思仙不用喂自己去忙她的,将她支开后,才道:“只才弄死三个而已,亏大了好吗?可惜啊可惜,以后再也没这个机会了。唉,你还不知道吧,昨晚上还有个黄雀在后,差点就把我给打死了。我这拼了老命才把他打跑,然后我就晕了一个上午。刚古春秋古医生还说我的武功又特么废了,这下可就完了,要再来一个高手要杀我,我就只能等死了。”
“装,你丫继续装!”翁光远暗暗冷笑,心想信了翟家年这话的人,绝逼是个大傻比!
“这是想激我对你动手?我才没那么笨,活着,不好么?”翁光远闪过这个念头,笑眯眯地说道:“这就先甭提了,我这次专程过来,是想说,你上次让我买下这儿的手续,全都已经办好了。喏,证件我全带了。宁女士,你过目一下。”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打完电话走进来的宁真知。
宁真知翻开一看,所有证件、资料、发票什么的,通通都夹在夹子上。
产权的名字,也都是宁真知。
以翁光远的手段,压根不需要循规蹈矩,还让双方亲自去有关部门办理这些手续。
一个招呼,通通搞定。
宁真知看完后,笑吟吟的,说道:“那就真是多谢了!还没吃饭吧?中午这顿,就免单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豪气干云地拍了拍胸一脯。
翁光远脸颊肌肉抖了抖。
老子送了这么一份大礼,你丫免单中午一顿饭,用得着这等豪气吗?
就算是永久免单,也都是我吃亏啊!
假如一天吃你这饭馆一千块钱,十天一万,一百天十万,一千天一百万,一万天,也才一千万。
一万天,可就是整整二十七年!
我他妈买下这五层楼,岂止一千万?
亏,血亏,亏大发了!
宁真知也是暗暗冷笑。
这翟家年回京之后,要说你翁光远不知道,那绝逼是不可能